我知道他是不想讓别人看見他上馬車時雙腿難以支/撐的艱難,可我也等不及讓他再這樣繼續受苦。
在他掀起簾子的那一刻,我便拽着他的細腕将人拽進了馬車。
殿下倒在我的身上,他的膝蓋與我的腿相碰,猛然一縮。
這下我便知道當時沒聽錯,磕下去的時候殿下真的沒有收力氣,而是直挺挺的把自己的雙膝砸在了地上,用這種舉動來向面前的掌權者展現出自己的畏懼與忠誠。
從那一份沒有結局的對話中也聽不見陛下作為一位父親對自己兒子的疼惜,自然也不會在乎殿下作為皇子如果在面見完陛下後雙腿疼痛到無法走動會怎樣的丢臉?
我安置好滿目驚詫的殿下在馬車中央,為他脫下因為奉旨觐見而穿戴整齊的鞋襪,之後撩起一雙褲/腿,大片的青紫已經暈/染開。
早上晨起時還在被我把/玩的雙腿,現如今上邊的磕碰痕迹隻會讓我心疼的無以複加。
想沖進宮裡幹掉慶帝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
可是這樣光明正大的奪取權利又不是殿下想要的。
他不僅想要慶帝的認可,也是希望展現自己有作為未來儲君的能力。
而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為他保駕護航,我的腦子不夠計謀,我的醫術不夠優秀,可是我的武力也是沒得挑剔,這樣充沛的武力墊下去,也不會任由别人欺負了他。
哦,這裡點名一下慶帝。
……
我仍然記得殿下他說過喜歡曾經被擄/掠那時去的山花爛漫之處,他喜歡那樣自由的空氣;
我也堅定的信任着殿下,隻要他說喜歡,我就會想辦法帶他去,隻要他想要,我就想辦法去給他奪。
我的殿下,值得最好的,也值得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