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殿下在忙什麼,我都要用神出鬼沒這個詞來形容他了。
下了朝就不見人影,府裡也總是半夜三更才回,偶爾見到也隻是淺淺打個招呼就又奔波着去忙碌,我好像有一種要失寵的感覺了。
不爽。
我總覺得要做些什麼事才能讓殿下的目光在我身上落下的更多些。
不過聽說範閑要在北齊那邊留着祝賀北齊太後千秋,還鬧出了些什麼心意相通的良人?
雖說他已經救出來人了,但居然還有心情留在北齊,給那邊的太後過壽,一定有什麼深意,是我沒有想到的。
殿下忙就忙吧,忙點好啊(滄桑)。
之後和殿下見面時我把這些想的事情給殿下說了一遍,殿下冷冷的哼笑了一聲,說:
“北齊聖女海棠朵朵和範閑那樣攪和在一起或許是一場風流,又或許他們在搞什麼不得了的勾當。”
殿下咬唇思索,我忍不住身伸手要碰,被一把拍開了。
“至于範閑參加壽宴,好像是宮裡傳出來的旨意,陳萍萍也知道。”
我問殿下覺得那邊進行到什麼地步。
殿下歪歪頭思考後說道:
“既然言冰雲已經被救出來,那麼他們應該已經在清查内庫商鋪的交易賬冊,裡面有我的一部分,可是走私的東西卻不會有我的名字;
當初防着姑姑這一手可真是不容易,差點就被安插在店鋪裡的人給我記上一些不得了的罪名。”
殿下伸個懶腰倚靠在我這個人肉靠背身上,我便忙着偷香竊玉了。
摸摸腰身摸摸後頸,嘴巴在耳朵和後頸上猶疑着,好似每一處都吸引了我的神魂。
殿下被作弄的癢了,一骨碌從我身上離開跑去小幾那邊吃果子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