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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着嘴角搖搖頭,湊過去硬是偷了個香吻來。
還有一塊香甜的果子。
不過殿下作為南慶的皇子,如果北齊有商業往來還可以做生意的名号來辯解一二;
若是被人坐實了說他走私銀兩到不知名的地方去,那可真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
哦,慶國沒有黃河,這是從範閑那本小範詩仙詩集注解裡面說的,莊墨寒批注的。
當時聽見這個消息,還真的挺震驚,畢竟當時在大殿上兩個人鬧得并不好看……
長公主那一手真是能幹,一場子上誰的臉色都難看的厲害。
有那樣失敗的結果也是她失算了。
誰知道莊墨寒不愧是一位真正的文壇大家,對後起之秀的青睐真是一點也沒藏着掖着。
即使當時那麼難看的場景敗壞了莊墨寒一生的清名,可他非但沒有任何解釋,反而是把範閑的詩集一捧再捧,将他詩仙的名聲推至了一個不得了的高峰。
就不說鑒察院在其中起到了什麼作用,單憑踩着莊墨寒的名聲走上文壇巅峰,這一點就已經很是令人敬佩。
雖然都是我們慶國人,但是也不得不說這位北齊的名師是真的很厲害。
我歎息,不愧是能被稱為宗師的人,不管哪個行業裡的宗師都一定是一位不得了的大家,定然都是各有千秋的。
範閑也很厲害,我不得不放下醋意贊同這一點。
那些詩詞壯烈昳麗并存,勾勒出的大好河山與内心感受則都是符合其情景的壯闊和細膩。
再不通文墨也是進過殿試的,這種好壞一眼立刻可以分辨高下的優秀詩詞又怎能不令慶國國民喜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