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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Chapter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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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的奧利弗緊握着掃帚柄,盡管有隊友遊走解圍,但斯萊特林球隊越發猛烈的攻勢讓他漸漸疲于應付。可他仍然堅定地盡力守住球門,他相信隊友!

“現在比分是60:30,格蘭芬多領先!”

“格蘭芬多守門員明顯體力下降,是否會成為第一個突破口——”

糾纏的球員們突然停止飛動,查理·韋斯萊大笑着高高舉起右手!

“查理·韋斯萊抓住了金色飛賊!”

“210:30!恭喜格蘭芬多學院!”

比賽現場的氛圍瞬間被歡呼聲引爆,那種振聾發聩的聲音如同瀑布般洶湧而來。

奧利弗被隊友們壓在中間,他們喊叫着揉亂他的頭發,還有人在大力拍着他的肩膀,“奧利弗你做到了!你第一次上場!”衣袍淩亂的男孩也傻笑地跟隊友們抱在一起。

人聲鼎沸的廣闊球場、從空中灑落的彩帶還有呼嘯作響的風,這是奧利弗·伍德多年追随也是最為熱愛的魁地奇世界。

這片天地也從今天開始,有他一個。有他參與,由他書寫新的篇章,也必将由他開拓出一個新的世界!

為格蘭芬多球隊打下勝利基礎的奧利弗·伍德成為了學院裡不大不小的名人,基本上路過幾個人就會有一個人跟他打招呼,而他根本不認識對方。

甚至還有幾個他都沒印象的女生來問他能不能去看他訓練。這絕對是不可以的!每次訓練都是要演練戰術的,怎麼能讓别人看見!

奧利弗嚴肅拒絕了,還對着舍友們說他覺得這幾個女生别有居心,可能是來打探球隊戰術的。

看着奧利弗拒人千裡之外一心隻顧魁地奇的癡迷模樣,貝尼克和諾瓦爾同時發出了歎息。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顯得很無奈。

那幾個“魅力俱樂部”的女生,算是抛媚眼給瞎子看了。女生們醒一醒——奧利弗·伍德他除了魁地奇什麼都看不見啊!

另一邊,已經很久沒看到新幻象的伊莉絲最近過得很充實。

她拒絕了高布石俱樂部的入會邀請,也沒有興趣加入合唱團,至于其他的魁地奇球隊同好會、校園樂隊、攝影協會等俱樂部,伊莉絲也一并都拒絕了,她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多時間能花費在俱樂部活動上。

除了認真完成課業,她把大量時間都用來泡在圖書館裡查找黑巫師格林德沃的相關信息,連霍格莫德村都沒時間去。

出于想要盡快掌握體内魔力的迫切願望,伊莉絲每天都在整棟城堡裡到處跑來跑去試圖找到一個合适的空房間。

最終她在八樓發現了一個神奇的屋子——有求必應屋。

她每天下午下課後都會去那裡碰碰運氣,沒人使用的時候就進去訓練一些粉碎咒、火焰咒等具有危害性的咒語。那間屋子裡甚至還有很多家裡沒有的咒語書。她把每一本沒見過的書都翻了一下,雖然有不少重複内容,但确實都很适合她用。

可她始終都沒辦法形成一個明确的守護神,她不知道那該是什麼樣子,所以頂多是從魔杖裡冒出一團模糊不清的白色。

偶爾她也會讓有求必應屋變成畫室,她在嘗試把自己看到的那幾個景象畫出來。

在她的畫技逐漸進步的時候,她開始和遠在法國的祖父通信。

祖父阿維斯托利·羅德裡克是個極其有趣的人,他的思維并不被巫師身份所局限,他會引用很多麻瓜總結出來的諺語,甚至還給她解釋過質量守恒定律。

伊莉絲很喜歡這些知識,也對麻瓜研究課更上心了。祖父與她讨論過關于一個家庭會同時生出來巫師和啞炮的問題。

“麗茲,就像天文學裡,一顆極小的星星繞着一顆巨大的星星旋轉,它們之間是以更大的星星作為主導。而如果是力量均衡的星星,它們之間的軌迹又會發生變化。

生命的結合就像是一片無垠星空中互相影響軌迹的星體,巫師就是那些奇迹般平衡且擁有了自己獨特軌迹的微小星體。”

祖父認為巫師與麻瓜并沒有什麼顯著的區别,隻在于使用魔法的能力是否突顯出來。有些人從出生就顯露使用魔法的能力,而麻瓜也隻是将這種能力藏在血液裡,未來某一天他們的孩子就會将這種能力激發出來,而這樣的孩子被稱為“泥巴種”。

從不同角度去看待理解魔法界,伊莉絲越發覺得這個世界比她想得要更神秘莫測。為什麼麻瓜的那些神奇電磁産品拿進魔法界就不能使用了呢?到底是缺失了什麼呢?

伊莉絲拿着畫筆小心地勾着線,畫布上是她從布巴吉教授身後看到的一幕。陰森幽暗的老式莊園,莊嚴隆重的長桌,撲朔迷離的燈光,她沒有畫那個被吊起來的人。

她不确定自己的畫會不會被人看到,所以她的畫裡一律沒有出現人物,其他人看到也隻會認為是風景靜物。

與祖父的通信是近期伊莉絲唯一能讓自己感到稍許輕松的時刻,在其餘的時間裡,她總是一刻不停地思考最近查閱的資料,并試圖讓它們産生有效的關聯。

而每一次作畫都是對她精神和内心的極大挑戰。

她需要逼迫自己想起那些空洞絕望的眼神,努力忽略她們鮮血淋漓的身體,一次次地畫着又一次次擦掉那些昏暗光線下影影綽綽的暗處。

她不允許自己有一絲遺漏,任何一點細節都可能是她避免她們死亡的關鍵點。

高度緊繃的大腦松了下來,伊莉絲停下畫筆,看着畫上那些沒有臉的黑袍人。

她勉強過自己很多次,她也曾死死盯着布巴吉教授的眼睛看,試圖讓目光透過那些該死的雲霧,但收效甚微。

伊莉絲并沒有注意到反複回想那些畫面,對她的精神産生了不小損害。

她隻知道她不能停下來,沒有人知道會有一場戰争,就連她自己都無法确定那會是在幾年後。

她不敢停下來,她怕還沒做好準備就要眼睜睜看着那些景象成為真實的存在,而她本可以改變。

伊莉絲雖然感到了疲憊,但她覺得自己戰意激昂。現在還遠不是可以坐下來休息的時候。

很快就到了雪花紛飛的聖誕節假期。

伊莉絲難得睡了好覺還起了個大早,她慢悠悠換好衣服拿着信走向貓頭鷹棚屋。為了有更多的時間了解格林德沃和巫粹黨,她今年沒有回家。

在信裡她也答應了哥哥的建議,會在學習累了之後帶上她的掃帚去球場裡飛一飛,聖誕節的時候可沒幾個人會留在學校,就更别說球場了。

伊莉絲看着艾薇娜飛遠,一個小男孩走了進來,他正在和他的貓頭鷹說話,看起來像一年級學生。

男孩稚嫩的臉上是藏不住的驚訝,清澈的眼睛裡是被人發現跟貓頭鷹說話後的害羞。他顯然沒想到裡面有人在,略帶歉意地朝她微微低頭。

伊莉絲覺得身上有些冷。

為什麼這樣小的生命會在未來某一天戛然而止?

年輕帥氣的臉上,那雙深情的灰色眼睛卻又裝滿了疑惑不解。

他被一道綠光擊中,如同被人揪起的破麻袋,又那般無力地倒下。直到失去生命,他都是那樣的溫和,那樣的,對他的人生充滿着期盼和喜悅。

這是第五位逝者。

伊莉絲強迫自己繼續盯着這個男孩,盡量讓聲音變得平穩,“你好?你是赫奇帕奇的學生?怎麼沒回家?你經常和你的貓頭鷹說話嗎?”

“我是塞德裡克·迪戈裡,是今年入學赫奇帕奇的。嗯,我說很好奇霍格沃茨的聖誕節是什麼樣子所以沒有回家。”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從小就喜歡和動物說話,它們恰巧也很喜歡我。”

她輕輕笑了一聲,“因為你是好孩子,隻有好孩子才會被小動物們喜歡。”随即快步離開了貓頭鷹棚屋。

塞德裡克腼腆地笑起來,對着他的貓頭鷹說:“雖然她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個好人,對吧?”貓頭鷹歪着小小的腦袋叫了兩聲表示贊同。

伊莉絲越走越快,最後忍不住奔跑起來。

冬日呼嘯的寒風夾雜着雪花從她臉上飛馳而過,她的臉凍得麻木失去知覺,可她卻毫不在意。

直到胸腔如同破風箱一般呼扯着粗重的喘息,喉嚨裡被徹骨的寒風割開一道道傷口,鼻腔裡滿是血腥味,她終于停下了腳步。

她雙手扶着膝蓋,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寒冷的空氣灌進她的胃裡、她的胸腔。圍巾和手套早就不知道丢到哪裡去了,伊莉絲也不在乎。

空無一人的魁地奇球場被皚皚白雪覆蓋着,隐約能看見幾處淩亂的腳印,看起來是幾個學生來這裡打過雪仗了。

伊莉絲爬上看台,靠着擋闆蹲下,把自己藏在柱子的陰影裡。

在這樣高的地方,也仍然無法看清厚厚雲層後的天空。

天上會有什麼呢?

是為成功戲弄她而暗自竊喜的命運嗎?

天空之上呢,又會有多少神秘星體對她露出無情冷漠的眼神呢?

伊莉絲沉默地注視着烏雲密布的天空。

可這片天幕隻是逐漸明亮,偶爾被風吹拂着,露出幾道光線,又焦急地疊起來遮擋住來自命運的目光。

命運詭秘莫測。

而天空注定不會告訴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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