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去了。”怯弱卻強大的短刀抱住自己的半身虎:“小虎,我們也不能落後啊。”
“嗷嗚~”小老虎蹭蹭他的下巴,腳邊的也不甘示弱。
但在審神者擁有契約的絕對優勢下,短刀擅長的作戰方式仍舊不會對他産生威脅。
麻煩的“教育”後,鬼面用過晚餐回房休息,這次的睡眠很深,他也休息的格外安逸,但是他發現了不同。
出現了入侵者。
以及,反叛者。
“你是誰?”
燭台切光忠的警惕徹底點燃了鬼面的怒火,他将反抗的付喪神壓倒在地,充斥着靈力的頸環被硬生生扣在頸脖。
看着付喪神痛苦的模樣鬼面說不出的暢快,他狂笑:“你的主人都不認識了?燭台切,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
綠色的眼睛深深刺痛了燭台切光忠。
就像美夢一樣。
天亮了,夢就醒了。
“廢物,沒用的東西!”鬼面折斷他的左臂,壓斷雙腿,這些事情他做起來熟練極了,就像是天生的殘虐者。
鮮血不要錢地湧出,燭台切光忠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與地面上蔓延開來的鮮紅色形成鮮明對比。
那片血泊像是大地的傷口,不斷地向外流淌,浸濕了他的衣物,勾勒出一種凄厲的畫面。
左臂垂在一旁,皮膚破裂,每一道傷痕都在訴說着戰鬥的殘酷與痛苦,他的呼吸沉重而微弱,每一次吸氣都是一次酷刑。
鬼面欣賞的目光掃視自己的“傑作”,滿意地點頭:“這樣多好,一把刀,那麼像人做什麼。”
心中的嫉妒瘋狂翻滾。
一把刀。
不過是死物罷了!
鬼面将燭台切光忠拖回去,摔在鶴丸國永的旁邊,他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兩人,頭也不回地離開。
鬼面的目光銳利,神色暗沉,搜尋着任何不尋常的迹象。
他的思緒如同疾馳的列車,飛速運轉,計劃着如何揭開那隐藏在暗處的謎團。
如果那人此刻正在本丸裡……
鬼面心想,那麼他就犯了一個大錯,沒有任何人能在屬于審神者的本丸裡長久地隐身。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要想捉弄獵物,先要做個好獵人。”
夕陽西下。
鬼面摸到了床邊,小心翼翼地躺下,假裝入睡。
他耳朵捕捉細微的動靜,肌肉保持着緊張,一旦需要,可以立即做出反應,夜風穿過縫隙,帶來些許涼意。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騙過他的感知。
窗戶并沒有徹底關上,夜風拂過耳畔,帶着幾分寒意,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鬼面的冷靜與專注。
然而很快,綠眸不堪重負沉沉閉上。
半分鐘後,睜開的是一雙金色的眼眸。
白天與黑夜,殘暴與溫柔。
與此刻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