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三兩句對話間,漸露鋒芒。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暗流】,而且我聽說想要我人頭的家夥雇了裡面幾位拔尖的家夥。”
“然後呢?”
“據我所知,他們也在找你。”稍作停頓,沒有等到表情松動,隻好繼續道,“不如趁此機會,讓我作為誘餌。”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拿人錢财替人消災是我的工作,我會對我的雇主負責。”說完,換了條腿翹着,“你一般幾點睡。”
“十點左右。”
“好,那等下臨近十點,你去把主卧窗簾拉上,打開床頭燈,然後去西邊的卧室睡覺,記得提前把其他燈熄掉。”
怕雇主不理解又補充道,“你的主卧對面有人一直在觀察這邊,不過我猜他們今晚不會行動。”
“為何?”
“因為他們需要評估我的身份。”
“身份?”
“嗯,比如被無良大叔騙到住處的清純女大學生。”
“我看着很像那種人嗎?”白盡遠對自己的外在年齡産生了質疑,我很老嗎?
“一般吧。”别過視線。
現在對自己顔值也産生了質疑。
“所以什麼時候吃飯?”
“?”
“聯絡人說你會做飯的。”
敢怒不敢言,“馬上去,想吃什麼?”
“emmm看着來,不要雞蛋。”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去收拾下自己睡的地方。”走向二樓。
白盡遠抹了把臉,開始用古代皇帝虛心求賢的理論給自己洗腦,遂默默去了廚房系上圍裙下廚。
這個他想象過很多次的場景本應屬于和心上人的婚後生活,自己圍着圍裙在廚案旁切菜,身旁傳來親切的聲音,詢問今晚吃什麼,聽到答複後臉上落下一個俏皮的吻,他笑着從身後變出一勺蛋糕喂到自己口中。
甜絲絲的奶油,一點覺不出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