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允:“越來越不懂事了,我又沒出去玩女人,多少人勾引我,可我隻愛護過你一個。”
薔白再一次退縮了,她對辰允有要求,原本就是一件可笑至極的事。
她要在辰允身上獲取幸福,簡直奢侈。
薔白無力地靠在她身上:“告訴我,你要玩多久,等你玩夠了,我們要個孩子,我照顧你們一輩子。”
辰允抱着她,真的思考了起來:“一年,兩年?我隻會當爸爸,世界上也沒有誰比你更會當媽媽了,我母親要是知道她突然多了個孫女,定然又是高興又是不知所措。”
“我爸,我不能不尊重他,這個孩子,隻能詢問他之後才能懷,公司現在正需要我,你要懂事,知道嗎?”
薔白扯住她衣袖:“不準再抛下我……你的手好冷,為什麼要出去,難道我已經滿足不了你了,我真的一無所有,确實不值得你考慮我的心情。”
辰允下巴抵在她的臉頰上:“我已經二十四個小時沒有睡覺,吃東西了,你是不是要履行下妻子的義務。”
薔白心疼她:“……去洗澡,我下面給你吃。”
辰允洗澡洗了半個小時,薔白下面也下了半個小時。
辰允吃着面條,薔白看着她道:“我撒了胡椒,碗裡還有幾個餃子,我剛包的。”
說完,她趴在桌上,看辰允吃,看了一會兒,起身去卧室。
她蹲在牆邊,身軀太差,看到辰允就想到她做的事,心又痛又累。
“你怎麼了。”辰允的聲音。
薔白猛地擡頭:“沒事,生理期不适。”
辰允:“經常這樣?醫院檢查你對醫生撒謊了?”
薔白站起來,握住她的手:“我什麼病都沒有,至少,我沒有任何傳染病,你最想知道的那幾種病我也做不了假,這樣,你不用擔心了。”
辰允聽後大怒,推開她:“簡直胡鬧,你是要丢下我一個人在世上嗎?!”
薔白摔到地上,她吃痛,滿臉委屈,就是不說話。
辰允把她抱到床上:“哪裡不舒服,我叫哪個領域的醫生過來。”
薔白靠在枕頭上:“我要你,隻要你陪着我,我就不疼。”
辰允:“我一天賺幾千萬,還是叫醫生省錢,你是陶瓷做的嗎。”
薔白:“母親可以随時把腦海中的想象制作出來,我要成為母親那樣的人。”
辰允把她外衣脫了:“當自己是小孩,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薔白閉上眼睛:“一點事也沒有,隻是情傷,是我太愛你了,不敢表現出來,最終傷的還是我自己。”
辰允思考了一會兒,把她塞進自己懷裡。
薔白更難受了:“你要是不能一直這樣抱着我,就别抱我了。”
辰允脫鞋後上床,整個把她抱住:“我可以,你也能陪我一輩子是不是。”
薔白靠在她身上,可能隻有生病了辰允才會好好對她,因為辰允要的是一個健康的她。
“你能讓我心疼,也能讓我心碎,很容易知道我為什麼這樣,我唯一的病,就是愛你。”
空氣沉默了一會兒。
辰允:“我每次給你的錢跟我小時候每個月的零花錢一樣多,你怎麼從來不找我要錢?”
薔白被她緊緊抱着,其實早已不難受了:“我不花錢,給不給我,隻是一張卡而已。”
辰允:“把身子養好才能生孩子,你被辭職了,以後唯一的工作就是當我的太太。”
薔白:“我是最适合的人選,你舍不得辭我的,你這是讓我管你了?”
辰允:“是,我給你這個權利。”
薔白:“以後你會重視我,是嗎?”
薔白沒聽到回答,辰允也變成松散地抱着她,巨大的落差感霎時間包圍她,沒錯,沒了麼愛就是沒了麼愛,愛是求不來的。
她隻是想要一個健康會管家的妻子。
“辰允,你請心理醫生來吧,如果醫生治不好我的病,你需要還我自由。”
辰允:“自由?做了我的女人,死也要死在我手裡。”
薔白眼中噙着淚水:“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對我真的就這麼狠嗎。”
辰允拇指擦她眼角:“愛我不是病,跟你一樣的人太多了,隻是你比較特殊,你愛我的人,不是光秃秃的金子。”
她緩慢道:“薔白,你隻是體質弱,稍微有點落差都能讓你一蹶不振,我當然會重視你,我希望自己能有一個随時回去都能感受到溫暖的家,也想有一個可愛的孩子,這些隻有你能同時滿足我。”
辰允親了親她的眼角:“你已經很好了,可能你隻适合待在屋檐下,外面的世界會讓你胡思亂想。”
薔白搖頭:“可是你不愛我,我确定你不愛我,不要親我了,我讨厭你。”
氣溫明顯降低,薔白卻顧不得辰允的心情,她真的讨厭辰允了,這是一件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
“你再說一遍。”
薔白直發抖,她一直害怕辰允,她見過她發怒的樣子,所有人都得喘不上氣來。
“你舍不得傷我的,我沒花你的錢,又跟你跑了了麼多年,你憑什麼兇我。”
薔白捏着被子往後挪了一段距離:“我把你當妻子,你把我當工具人,我憑什麼不能讨厭——”
薔白被撲倒,辰允咬她脖子:“我要是個男的,你肚子年年都得鼓起來,要不争氣也是你的肚子不争氣,不能和女的懷。”
薔白:“我生的孩子你不在乎,我不會給你的,我的孩子我要自己養。”
辰允粗重的呼吸響在耳邊,薔白臉都紅了,她好想把辰允抱住,沒辦法,這是她的女人,用平常夫妻的角度來講,這是她的男人。
辰允沒有再做什麼,隻是這麼壓着她,讓她動不了。
薔白就這麼昏過去了,她不比辰允好受,辰允走後她睡不着,更沒力氣去做東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