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要問你吧,以前不是不準五條老師吃太多甜的嘛,明明我們一直有在喊你不要管了,反正也管不住。”
“啊。”不是不記得原因,隻是現在很難去體會自己那時候的心情,“嗯…以前是我額…”
是我自作多情自以為是不自量力自顧自的認為是為了五條悟好,畢竟大家都在控糖戒糖了五條悟還吃這麼多糖,怕他吃甜的太多傷身體?
天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想啊,明明吃了這麼多甜的還有大猩猩體格的人是誰啊,連顆蛀牙都沒有的人是誰啊。而且五條悟也跟伏黑惠解釋過原因,是伏黑惠單方面的怕他攝入量太超過而已。所以說自己那時候在擔心點什麼?
“是我之前管太多。”真實的理由說不出口,又實在想不出借口,于是打算就這麼含糊過去。
伏黑惠之前的管控其實也并沒有多大作用,雖然嘴上說着少吃一點,但隻要五條悟裝模作樣的歎兩口氣,含兩滴眼藥水,伏黑惠就會心軟的主動送上甜品任君享用,不過數量上還是會削減一半。而從伏黑惠手上“搶”來的甜品怎麼吃都感覺甜度翻倍,正好彌補剩下的一半。
五條悟沉默的收回拿着馬卡龍的手,并沒有下口。現在手上這盒馬卡龍,怎麼看怎麼不好吃。
勉強算是愉快的結束了今天的行程,四人組在車站一分為二。
“五條老師今天不開心嗎?”伏黑惠能明顯感覺到五條悟今天的心不在焉,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老師,但是精力減半的五條悟是今天能輕松(加粗)愉快結束的最大功臣。
“沒有哦~”極快的否認,難得的聚會當然是開心的,但五條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心情低落。從那盒不夠甜的馬卡龍開始,一定是因為今天的甜品都不夠甜!
“話說惠今天怎麼叫回五條老師了~” 明明貓爬架近在眼前,卻一整天都沒找到機會的五條悟終于夠到了伏黑惠,手臂自顧自的攀上伏黑惠的肩膀,伏黑惠拔高的體型也讓五條悟能更輕松的挂在他身上。隻要微微低頭,就能把下巴蹭上伏黑惠的肩窩。
“跟虎杖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習慣了。” 還沒等臉也蹭上去,就被伏黑惠用手掌抵住了,推了推五條悟的腦袋,沒推動,“能請您好好站直嗎,您很重。”
要是以前,伏黑惠意思意思推兩下發現推不動也就算了,會任由五條悟挂在他身上,哪怕會吸引來衆多的視線,但現在的伏黑惠着實不太能接受兩個大男人在街上黏成一團,主要是五條悟真的很重。便有了一副推不開就一直推的架勢,手上的勁也越來越大。
“惠!”意識到伏黑惠是真的想推開他,五條悟實實在在感受到了委屈,和憤怒。
其他什麼都可以,但推開他不行,唯獨這個,不可以。
五條悟無意識的收緊了本來虛搭在伏黑惠肩膀上的手,原先還留有空隙的身體更是緊緊貼了上去。
“五條老師?”身體微頓,伏黑惠敏銳的察覺到五條悟似乎動氣了。
察覺到伏黑惠并沒有在繼續推拒他,五條悟又退回到原來的位置,放松了力氣,軟趴趴的繼續靠在伏黑惠肩頭,懶洋洋的開口:“惠不要這麼冷酷嘛~借悟先生靠一靠嘛,惠明明以前一直有讓悟先生靠着的嘛~”
仿佛剛剛隻是伏黑惠的錯覺。但五條悟的咒力開始圍繞在兩人身邊,盡管五條悟放松了力道,并沒有禁锢住伏黑惠,但伏黑惠并不覺得自己走得出五條悟的懷抱。
伏黑惠敏銳的感覺到一絲危險,可他敢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五條悟的懷裡了。所以伏黑惠還是開了口:“悟先生,您也說了,是以前。”
伏黑惠并沒想再提起這件事,他以為到他回國這裡,已經算是徹底了結了。跟他想象中一樣,他跟五條悟的相處依舊沒什麼不同,這樣就很好。可伏黑惠确信自己沒有感覺錯,五條悟剛剛生氣了。伏黑惠大概能知道為什麼,隻是現在的他無法理解,畢竟他連之前的自己都理解不了。
空氣有一刹那的安靜,五條悟盡力放松自己瞬間緊繃的肌肉,試圖用輕松的語調揭過,“以前和現在有什麼區别嗎,沒有吧,惠之前也說不會有影響的不是嗎。”
“是不會影響我們之前其他的關系。”
“哈?所以呢,小惠想說什麼,作為親人的悟先生不能享有作為愛人時候悟的特權嗎?”五條悟皮笑肉不笑的擠出這句話,可伏黑惠回國後相處時的不同很難讓他繼續保持心平氣和。
大概是覺得這句話很奇怪,伏黑惠轉過頭來很是疑惑的看了眼五條悟,“您也說了,是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