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昔也不覺得自己比平日喝了多少,可是就覺得比平日暈得厲害,那小丫鬟扶着他從後院出去,他先是吐了一番,又喝了醒酒湯,仍覺得天旋地轉,口幹舌燥,身體灼熱,甚至意亂神迷。
尚昔晃悠悠的,也不知道被那小丫鬟扶着去了哪裡,隻覺得又到了個宅院大門口,許多侍衛看守着。
起初他要進去,被侍衛攔了,他便發了脾氣:“蠢材,蠢材!看不出來我是誰嗎?竟然連我也敢攔!”
那幾個侍衛支支吾吾的,不防備他一腳踹開了大門,又把攔着的幾個人給踹到一邊。
這四皇子看着文文弱弱的,發起酒瘋來還挺厲害。那些侍衛也不太敢攔着,就意思了一下,便由着他進去了。
尚昔跌跌撞撞進了堂屋,越發覺得燥熱難耐,便将外衣和中衣都脫了扔在一旁,隻剩下一件薄薄的裡衣,高喊着拿水過來。
過了一會兒,藏冬才應聲過來,頗有些驚訝:“四皇子怎麼在此處?”
原來此處不是昭陽宮,而是棠梨院。
藏冬見四皇子狀态不對,又瞧着問了句:“四皇子是哪裡不爽利?奴婢幫您傳禦醫來瞧瞧。”
尚昔原本隻是覺得燥熱,隻是想喝水,可他看到藏冬之後,不知哪來的一股邪火,一把将藏冬壓到了太師椅中,“嘩啦——”一聲撕開了她的外裳。
藏冬尖聲驚叫,聲音還沒發出來,又被四皇子堵住了嘴。她說不出話,隻能囫囵地發出反抗的嗚咽聲。
這聲音又刺激了四皇子,他幾乎是甚至不清醒地抱着藏冬啃了上去,手忙腳亂地撕扯着她的衣裳。
混亂之中,尚昔忽覺後腰重重挨了一腳,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就在這個當兒,藏冬緊捂着自己的衣裳跑了出去。
尚昔躺在地上揉了揉眼睛,隐約看見一個極美貌極英氣的姑娘站在眼前,她逆着光,渾身鑲嵌着陽光灑下的金邊,仿若神仙下凡。尚昔喃喃喊了句“神仙姐姐”,顧不得腰間劇痛,又要親上去。
甯璋冷笑一聲。
這棠梨院被守衛層層圍住,她連個能翻牆出去的縫隙都找不到,偏四皇子能這麼不管不顧的進來。要說這不是藍明玉的手段,那才真是有鬼。不過藍明玉既然明知四皇子和她武功懸殊,還讓四皇子進這個圈套,恐怕真正目的不是為了要毀她清白,而是要借她的手把四皇子給打死。
簡直癡心妄想。憑她的道行,給尚昔打個面不改色而過幾天慢慢發作可不在話下。
尚昔憑着一股莽力撲到了甯璋身上,甯璋握住拳頭,想要調用内力給尚昔重重一擊,卻忽然發現體内空空,内力如遊絲一般微弱,根本凝聚不住。
正當甯璋吃驚時,已經被尚昔撲倒。若是沒有内力加持,單憑她的力量,根本推不開發瘋的尚昔,她的雙手被牢牢壓住,甚至沒辦法點住尚昔的穴道,甚至發不出聲音,她的嘴巴也被尚昔以一種蠻橫霸道親吻堵住了。
這種動彈不得的境地,甯璋從沒體會過,這是……力量的純粹壓制。她對□□上的折辱幾乎感到麻木,滿腦子隻有對内力散盡的恐懼。
江湖上是有一種散功的香,當年郁無靈就是被人陷害,吸了一個時辰的香,散去了半數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