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澈微微凝眉,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可他也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隻好默默把這些疑問放在心底。
“殿下,蟲皇說要見你一面,請你去宮内。”侍蟲哆嗦着打擾粲澈翻書的動作,“蟲皇說……”為什麼每次他都倒黴被推來伺候這位瘋子啊。侍蟲内心崩潰,但他不敢表現出來。好在粲澈似乎對他的腦袋不感興趣。
“行了,我知道了。”粲澈知道侍蟲怕自己,但他也不在乎這些。對于蟲皇沒事來找他的行為,即使沒去他也猜到了會說些什麼,無非就是關于他和元帥蘇竡的婚事不要推辭啊或者讓他不要使性子不拿捏住軍雌拿什麼鞏固雄蟲的地位之類的。
粲澈雖然把自己名聲搞得兩極分化,但至少明面上他還是不能和蟲皇作對的,即使再不耐煩,既然蟲皇呼喚他了,他該去還是要去的。
見到蟲皇,也就是粲兮何。隻見粲兮何并沒有端什麼雄父的架子,沒有外人的時候他一向如此,他自己也清楚自己比不得強勢孤傲的崽子粲澈,隻是過剛易折,他雖然大事上沒什麼本事,但有些事情上到底還是比年輕氣盛的粲澈更通透的多。看着自己蟲崽不滿瞪他的眼神,粲兮何歎了口氣。
“澈啊,我知道你不願意,可是那蘇竡呢,帝國軍區幾乎就是他的一言堂。你不喜歡他也無妨,放家裡就行,你想找别的雌蟲也可以,反正這一方面咱雄蟲還是不受限制的,當然也就這一方面了。”
“怎麼會,他長的我還蠻喜歡的。”粲澈沒有反駁,隻是他有些别的想法想要落實,所以試探一下蟲皇的想法。
“關于同意雄蟲和雌蟲一視同仁進軍校的事,真的沒有餘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