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洗完澡來媽媽房間一趟，媽媽和小媽有話要跟你說。”

“哦，好。”暖暖拿起睡衣進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頭發還沒吹就來她倆屋子了，紀念在床上盤腿坐着，江漫在熨衣服，場面一度尴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紀念開口：“坐下吧，我有話想跟你說。”

“哦。”暖暖聽話坐到了床邊，江漫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盤腿坐到了床上。

紀念：“我和媽媽想帶你去D市發展。”說的很簡潔，沒有過多的話，這不太像紀念的風格。

暖暖：“D市？決定好了嗎？來通知我的？”她總是比别的孩子想的多。

江漫：“是來詢問你的意見，但是我和小媽不出意外的話下個學期會調到D市工作。”她倆大概率是決定好了。

暖暖看着她倆默不作聲。

紀念：“江思霁，你今天過完生日就十歲了，是一個小大人了，我覺得這事你有知情權，也有決定權。媽媽和我的工作原因可能回調到D市，但是現在還沒有結果，不過十有八九是這樣，我認為如果真的決定好了再跟你說對你不公平，現在你還可以說出你自己的想法。”

紀念很少叫暖暖全名，叫她全名就證明這件事很重要。

暖暖：“你們倆是必須去D市嗎？”

紀念：“我和媽媽都想去。”

暖暖：“也就是說不是工作上必須去，而是可去可不去。”

江漫：“是。”

暖暖：“為什麼呢？”這種時候一般家長就會不太耐煩了，但她倆沒有，暖暖這麼問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

紀念：“D市教學環境好，有更多的機會，媽媽要是去了那邊就不用這麼累了。”

暖暖：“不可能，媽媽去了那邊不還是當高中老師，肯定更累。”她對她媽的工作很了解，天天早出晚歸，時不時還領回家幾個學生上課，即便不領學生晚上偶爾還會跟學生家長溝通，一打電話半個小時起步。

江漫：“傻丫頭，你媽我就隻能當高中老師？你有沒有想過咱家那麼些書都是關于古代文學史的書是幹嘛的？”

暖暖：“你要去大學當老師？！”

江漫：“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