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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總裁前妻對我追悔莫及 > 第15章 惡心

第15章 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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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求魚微微仰着臉。

久違的溫情如同易碎的瓷器,尖利的争執很快便能使其破碎,隻剩下一地狼藉,再難複原。

取而代之的,是愈發頻繁的惡語相向,是冷臉,是與她記憶裡的曾經截然相反的一切。

她低着眼簾,努力彎起唇角,說:“曲總,你的東西拿完了嗎?”

曲緣木:“你什麼意思?”

趕她走?

曲緣木懲忿窒欲,試圖看清許求魚微笑之下的眼睛。

那雙天生對着誰都滿含笑意的杏眼,此刻對她毫無波瀾。

曾幾何時,這雙眼對着她比對任何人更燦爛。

為什麼呢?

曲緣木想不通。

現在的自己,比以前更有錢、有權,難道不是比從前更符合許求魚的标準嗎?

曲緣木客觀承認,自己确實有時陰晴不定。

但許求魚就算換了别的金主,對方并非一定比自己好。

許求魚不是拜金嗎?

跟在自己身邊,她能給她最優渥的條件,她會是最漂亮、最華貴的金絲雀。

她就算再擅長配音,又能如何?

路晴空根本不懂配音爾爾,隻不過圖許求魚的相貌,才拿這個哄她一時。

像路晴空這種老牌豪門裡出來的子弟,又是唯一的女孩,注定是要與門當戶對者聯姻的。

許求魚想要通過這些旁門左道接近路晴空,還是太天真了。

那麼,許求魚又何必舍近求遠,因小失大,做一些無謂的事呢?

許求魚緩緩向曲緣木走近了幾步,二人左肩對右肩,姿勢親密,呼吸交錯,分不出你我。

許求魚今天穿了一件低肩的米白色短針織衫,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膚,白皙之上,鎖骨過分分明,帶來了一片陰影,叫人下意識便想伸手去搭上去,去掩住這份易碎。

曲緣木感受到許求魚的氣息環繞在耳側,濕熱之感呼過她的耳垂,帶來一陣癢意。

氣氛本該暧昧不明,曲緣木卻微昂起頭,繃直了身子,随時可能因許求魚的動作,而牽一發而動全身。

“我沒有什麼意思。”

“隻是曲總。”許求魚單手搭住曲緣木的右肩,她的指尖此時微微顫抖着。

這使曲緣木渾身更加不自在,許求魚卻視若無睹,勾住曲緣木耳後的發梢,低聲說:“您恐怕不會因為這些小事,百忙之中來找我吧?”

許求魚稍用力,将曲緣木的背轉向工作室的牆面上。

曲緣木猛得擡眸,就見身前人摁住了自己的雙肩,吻了上去。

許求魚吻得很輕,吻得很虔誠,像是吻一件易碎的寶物。

兩人幾乎沒有過這樣輕的吻。

結婚前,她們未曾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結婚後,所有情事則主要是由曲緣木主導,曲緣木總是在掠奪與索取,而許求魚總是默默承受着。

曲緣木因她突然的動作愣住了。

她的視線下移,想看清許求魚此時究竟在想什麼。

乍低下眸,她恍然想起,自己接吻時向來睜着眼,而許求魚接吻時眼睛總是閉着的。

曲緣木剛想放棄這個念頭,便感受到許求魚灼熱的目光。

濃郁的情緒如同世上最感染人的香,曲緣木從生理到靈魂,都被這情緒束住。

這是什麼呢,是眷戀。

但不完全像,這眷戀很輕,好像随時會消散,那這是什麼呢?

曲緣木想分類讨論,卻發現根本無法分類。

她很久沒有揣度許求魚的情緒了,她發現自己好像逐漸喪失了好好分析的能力。

深深的無力感讓她窒息。

曲緣木頓時感覺惱意上心頭。

她驟然抽身,結束了這個吻。

曲緣木冷冷看着原地眼神稍為迷離的許求魚,單手掐住了許求魚的脖頸,轉而将許求魚摁在了牆上。

女人細長的手指上青筋突出,許求魚自臉側到鎖骨往下都染上了濃墨重彩的绯紅。

曲緣木冷笑:“收收你這幅樣子,真惡心。”

許求魚雙手使盡氣力,重重推開她,而後大口喘着氣。

曲緣木松開了掐住許求魚脖頸的手。

一邊喘氣,許求魚扶着膝,一邊挑釁道:“曲總不喜歡嗎?”

曲緣木:“許求魚,我勸你最好别給你自己找事。”

許求魚盯着她,眼神絲毫沒有避讓。

曲緣木嗤笑一聲,轉而禁锢住了許求魚的肩,将頭埋在了她的鎖骨處,撕咬起來。

刺痛像是突炸的閃電,許求魚往下一跌,差點摔倒時,勉強被曲緣木扶住腰。

許求魚的針織衫微露着腰,曲緣木冰涼的手扶上去,惹得她反應很劇烈,緊緊環住了曲緣木的肩胛骨處。

她不甘示弱,指尖緊緊掐住了曲緣木。

曲緣木吃痛,一時間怒意磅礴。

她直接将許求魚打橫抱起,一把踢開了卧室門,徑直走進浴室。

曲緣木把許求魚扔到浴缸裡。

許求魚背靠着浴缸壁,白瓷冰涼,本該是惹人刺骨的,但在此時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其帶來的感官幾乎微不可計。

曲緣木盯着許求魚,見她依舊沒有改口的意思,從浴缸旁邊一手拔起花灑,打開水龍頭,便對準許求魚身上。

冷水淋濕了許求魚的全身,許求魚的眼眶被刺激的水流染紅,濕冷感叫她整個人開始難以克制地發顫,她蜷縮在浴缸的一角,像隻人畜無害的小動物。

曲緣木居高臨下看着她:“你冷靜了嗎?”

但許求魚仍舊絲毫沒有避讓:“您冷靜了嗎?”

曲緣木目光凜若冰霜。

“淅瀝瀝,淅瀝瀝。”

深夜已至,窗外再次下起大雨,霓虹燈熄了大半,整座城市被按了漸靜鍵。

從浴室到床邊,從床邊到工作室,四處一片狼藉。

許求魚乏力地撐靠在床頭,她臉微微側垂着,單手拿着手機,神情很正經,不知所思。

曲緣木站在床邊,不耐道:“想清楚了嗎?”

曲緣木問的這一個問題,已然是今晚第三遍。

許求魚已然懶得擱下手機。

她神色未變,嗓音沙沙,堅持自己的答案:“我一直很清楚,之後我的事,不勞您多管。”

曲緣木打量着她。

先前許求魚穿的針織衫早已破碎得看不出原先的形狀,她的渾身又都火辣辣的疼,因而,如今她身上換了套曲緣木找來的單薄寬松的黑色絲制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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