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休息日,江戶卻進入了雨季,梅雨連連,真選組原定的櫻花林團建被迫取消,大家隻好悶悶不樂的呆在屯所。
阿梨趴在辦公室的窗戶上,看着碧綠的樹葉在雨水的洗禮中變得清澈發亮,思考買點什麼寄回她遠在武州的三葉老婆和小梅。
就在她神遊天外,一個打着傘,穿着白色制服的銀發男人帶着一個藍發紅瞳的女孩進入阿梨的視線。
佐佐木和骸?
沒一會,他們的身影被屋子擋住,消失在阿梨的視線裡,阿梨收回目光,繼續看外面的梅雨,而前面值守的警員來到廊下通報土方。
“副長,見回組局長佐佐木先生來了。”
土方面色沒什麼變化,放下手裡的情報:“請他進來吧。”
“是,副長。”守門警員恭敬退下。
土方十四郎歎口氣,伸了個懶腰打起精神,準備應付麻煩。
“真選組副長都這麼惰怠,看來江戶還是得靠我們這些精英啊。”
佐佐木異三郎撐着傘,等骸進入屋子才收起傘進來,順便譏諷土方。
土方挑眉,随意的雙手抱胸:“在别人休息日上來找茬的,估計也就隻有你這樣的【精英】了吧。”
佐佐木盤膝坐下:“是嗎,可我不這麼覺得呢。”
土方眯了眯眼:“少打岔了,直接說正事吧。”
佐佐木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正在看他們的阿梨。
土方接收到他的意思,對着阿梨開口道:“阿梨,你去外面幫我買包煙,順便在外面玩一會。”
阿梨看了看窗戶外面的陰沉的天氣,又看向土方,眼神像是在說——你确定?
但她沒有多問,因為爸爸以前要和别人談重要話題時,也經常用這樣的理由打發她出去。
阿梨應了一聲,熟練的掀開土方的抽屜從裡面拿出零錢塞進懷裡帶走。
就在她剛打傘出門時,佐佐木開口道:“土方小姐,麻煩帶上信女,順便帶她買點甜甜圈。”
阿梨:“?”
蘿蔔咩?(信女的日語發音)
阿梨轉頭看向藍發女孩,阿梨聽爸爸說過,今井信女是佐佐木給自己死去的女兒取得名字。
但是——這和花爸爸的錢是兩碼事,是分開的!
于是,摳門的阿梨看向佐佐木,試探的伸出要錢的爪子。
土方:“……”
佐佐木:“……”
佐佐木面無表情的從衣服裡的隐藏口袋裡掏出錢夾,拿出兩張一萬円的紙币,分給阿梨和信女。
錢到手,阿梨立刻收進懷裡,努力克制上翹的嘴角,對信女道:“走吧,去買吃的。”
土方兩指夾煙嘴角抽搐,真是一個敢要一個敢給。
阿梨站在廊下把傘撐過去,等信女穿好鞋拿上長刀打好傘,和她一起并肩離開屯所。
但他們一出大門,雨就從毛毛細雨變成了傾盆大雨,還刮起了大風。
阿梨:“??”
信女:“要不我們回去吧,換個房間躺着喝茶?”
不行,她是拿了錢的,不辦事下次就要不到錢了(?)。
但阿梨也不想冒着大雨出門,于是她帶着信女來到總悟的房間門口。
咚咚——
阿梨象征性的敲兩下就推開總悟的房門,聽到動靜,總悟拿下耳機和漫畫看過來,見是他們,又懶懶的趴下扭回頭繼續看漫畫。
“嘛,你有什麼事?”
阿梨蜜汁微笑:“你是不是無聊的想和松……阿松打架?”
信女聞言,低頭看了她一眼。
“嗯,怎麼了,反正又找不到他。”總悟半垂着眼睛翻過一頁漫畫。
阿梨:“我知道他在哪哦。”
阿梨當然知道松陽在哪,為了躲他,松陽可是直接躲進夢境世界了,現在正在裡面喝茶。
總悟眼睛睜大,坐起身:“在哪?”
“哼哼。”阿梨面無表情,但眼睛裡滿是:“有一個條件哦。”
“什麼?”總悟立刻問道。
“幫我買兩盒甜甜圈,回來告訴你。”阿梨沒有掏錢。
總悟看了看外面的暴雨,又看了看阿梨,最後還是站起來,拿過一邊的刀:“好吧,我馬上回來,讓他在道場等我,如果沒看到人,你懂的。”
說完,他露出暗黑的笑容。
“好的。”阿梨并沒有被吓到,她對總悟的表情系統已經習慣了,淡定的帶信女回到自己房間。
“就這樣把我賣了?”耳邊傳來舒朗輕快卻有些稚嫩的少年音。
阿梨沒有心虛,隻是小聲說了一句:“他需要你愛的教育,而且我的甜甜圈分你一半。”
松陽笑了一下:“好吧,陪年輕人玩玩,我的那一半不要加蛋黃醬。”
之後,阿梨就沒再聽見松陽出聲。
大概是出去了吧。
四周是放滿書的書架地上也堆着一些專業書,窗戶前是堆着試卷和練習冊的書桌。
信女随手拿起一本,看到上面寫着《高等數學》,她默了默,動作帶着點小心點将書放回原位,又換了一本書皮看起來很易懂的書,翻了幾頁沒看懂,她合上書本,正視了書本上的标題——《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