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真選組犯了什麼煞,總有警員莫名其妙的暈倒然後昏迷不醒,然後土方和近藤就線上聯系了一家驅魔大師,現在人已經到了。
雖然說是有幽靈作祟,但阿梨卻從來沒有在真選組看到過。可能是因為這裡都是臭烘烘的男人吧,所以都沒鬼願意來光顧這裡,這次出現的鬼,阿梨隻覺得它也許是個重口味的鬼吧。
阿梨和松陽坐在廊下看這個穿着狩衣的銀發男人和他的兩個手下,覺得他們莫名熟悉,于是阿梨轉頭問向旁邊的松陽:“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很眼熟?”
阿梨看着在院子裡驅魔人被爸爸用繩子綁起,然後倒吊在樹上,一個接一個,三個人整整齊齊的挂在一起,半天沒聽見松陽的回應,轉過頭卻看見松陽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掉了。
咦,怎麼跑了?
阿梨困惑看着松陽離開的方向,沒在管院子裡的其他人,慢慢的低頭咬了一口冰棒,然後就回土方辦公室吹空調了。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慘叫,阿梨的視線從小梅寄來的信裡擡起。
好像是猩醬的聲音……
哦,那沒事了,于是阿梨繼續低頭看小梅的信。
【梨子,我和你說,哥哥找到了一個好工作,我能天天吃糖了,哈哈哈。
還有,梨子,我給你寄了哥哥種的小甜瓜,記得吃完啊,不然就壞了。
梨子,哥哥他昨天……】
阿梨一頁一頁看着小梅寄來的信,裡面都是她和哥哥妓夫太郎的生活,三句話裡有兩句都是她哥哥,對此,阿梨已經習慣了。
唔,小梅像個兄控。
想到這,阿梨又忍不住帶入了一下自己,她應該是爹控,雖然她沒有小梅那麼誇張,但也是五句話裡有一句是爸爸。
阿梨對自己是什麼樣,還是很有數的。
看完小梅的信,阿梨一邊聽着電視裡的播報天氣預報的美女主播的甜美嗓音,一邊拿起筆開始回信,她和小梅已經很熟了,對彼此的性格習慣都很清楚,所以阿梨沒寫什麼客套話,直接分享最近的事情。
筆尖落下最後一個字,阿梨将寫好的信紙拿起來快速的過了一遍内容,覺得沒什麼疏漏就把信紙裝進信封。
“差不多了,待會寄出去吧。”阿梨自言自語道,她将信封小心收好,然後去自己的房間裡拿小挎包。
這個挎包是橘色小貓的形象,是土方巡邏時看到的,然後立刻就給她買了。
“你準備出門嗎?”松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正雙手抱臂站在她的門口看着她動作。
“嗯。”阿梨沒有回過頭繼續往包裡裝錢。
“那帶我一個吧。”松陽走進來,抱着刀坐在阿梨旁邊。
阿梨收拾好了,帶上橘貓挎包:“随便你,你來拿傘就行。”
“好。”松陽淡淡回應,然後熟練的在阿梨房間裡找到傘,站在門口等她換鞋。
阿梨被松陽扶着踩好木屐,然後松陽撐開傘和她一起出門。
夏日炎熱的溫度扭曲了光,讓人眼中的世界波動起伏,在這樣的溫度下,阿梨熱的有些胸悶,于是她決定先去自動售賣機買點冷飲。
“你喝什麼?”阿梨彎着腰打量着自動售賣機裡的冰飲。
松陽撐着傘,沒有半點熱意:“我都行,和你一樣就好。”
阿梨沒再說話,選好自己想要的,然後投入硬币。
“哐啷”硬币掉入錢箱發出清脆的聲音,同時兩瓶冷飲應聲出現在下方的出口。
阿梨拿起兩瓶甜茶,将其中一瓶擰開遞給正在打傘的松陽,然後将自己的那瓶也打開快速喝了兩口。
“走吧。”一口冰水下肚,阿梨頓時覺得好受許多,擰好蓋子離開。
路上,阿梨看見一個帶着墨鏡穿着樸素的流浪漢坐在垃圾桶旁邊的紙箱裡,覺得奇怪,于是她問松陽:“這叫什麼?”
松陽:“Madao。”
阿梨:“哦,明白了,那我們可以養他嗎。”
松陽立刻道:“不行。”
松陽輕飄飄直戳阿梨靶心:“養他還要花土方先生的錢。”
阿梨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你說得對。”
爸爸的錢有他們倆花就夠了(堅定).jpg
在下一個路口,阿梨看見一家米店,于是他果斷的拉着松陽進去。
嘿嘿,今天真幸運啊,正好遇到了米店,又正好身邊有可用的勞力。
松陽淡然的跟着阿梨進去,然後在店員驚詫的目光裡和阿梨一人扛着五袋米出來,松陽覺得這些重量沒什麼,隻是看着阿梨有些興奮的眸子,覺得有趣。
送完信,松陽沒有和阿梨一起回去,而是帶着十袋米進入了夢境世界,阿梨看着白色古樸大門慢慢消失,覺得松陽今天有點奇怪,但又不知道哪裡奇怪。
和猩醬總悟不一樣,他們是找到了目标并接近,阿梨能明顯感知到他們的快樂,但松陽……
像是在刻意遠離自己的目标,也因為遠離散發着淡淡的憂傷,隻是他自己好像還沒發現。
阿梨不知道他的目标是什麼,但他沒主動說,她就不會去問。
路上,阿梨看見一個買甜糯米團子的店鋪,于是她問松陽:“有糯米團子欸,你吃嗎?”
沒一會松陽的聲音立刻傳來:“嗯,買點回去放冰箱凍一凍再拿出來吃。”
“好。”阿梨走進店裡,再出來時抱着一大袋子糯米丸子:“我買了好多,你今晚有口福了。”
“哈哈,會撐死的吧。”松陽笑道。
“不會的,吃不掉可以找猩醬他們幫忙。”阿梨緩慢回應。
他們回去的時候,阿梨才知道猩醬也中招了,白色卷毛和他的兩個孩子也在。
蹲在猩醬的榻榻米邊,阿梨試圖把糯米團子喂進去,但是猩醬翻着白眼躺着,完全沒有吞下去的意思。
阿梨轉向土方,指着從近藤嘴邊滑下來的丸子:“爸爸,猩醬好像壞掉了。”
“确實呢。”總悟學着阿梨的樣子也蹲在榻榻米邊上,拎起還在昏迷的近藤的手,然後松開,看着近藤的手“啪”的落回去,然後重複這一過程,就像找到了什麼新鮮玩具一樣。
“不是,沒有壞掉。”土方有些頭疼的看向總悟:“還有總悟你不要再玩局長了!”
女兒的語氣,怎麼那麼像S啊……是錯覺吧?土方自我安慰,雖然他不是抖M,但他的身邊的抖S含量是不是有點高啊。
總悟确實沒再繼續玩,而是對着土方露出奇怪的笑容:“嘛,土方先生,你剛剛也說了奇怪的話哦。”
土方噎住:“……”
旁邊的阿銀新八和神樂露出死魚眼:這一窩的家夥果然都一個德行。
……
晚上,阿梨準備洗澡,就在她脫衣服的時候,忽聞“嗡嗡”的蚊子聲越來越近,于是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待聲音将要貼近時“啪!”的向後拍去,入手的觸感卻不是蚊子小小的體積,而是有溫度的皮膚。
攏了攏掉下肩膀的衣服,阿梨僵硬的轉過頭,和被她打趴在地上,有着奇怪膚色穿着紅色和服腫着一邊臉的女人對上視線。
面部表情凝固的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