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很亂,有的人已經打起來了,其中就包括土方和銀時他們。
阿梨和松陽站在門口,無語凝噎的看着裡面的亂象。
她不理解,為什麼要打起來,搶完就跑不好嗎?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危險的阿梨把自己的疑問說給松陽聽,松陽看着裡面可以堪稱暴動的人們,笑眯眯道:“可能隻是單純想打架吧。”
确實,這個理由貌似更合适,畢竟被插隊,自己辛辛苦苦排的隊沒有了,所産生的憤怒,靠最原始暴力的方式來發洩是最直接的方式,而且有的人就是趁着亂無視秩序,和别人搶遊戲機。
突然感覺爸爸他們其實是六個帶惡人。
阿梨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突然有些心虛。
阿梨發現,裡面還有美女主播在直播現況,他旁邊是一個穿着橘色制服的男人,貌似是這裡的老闆,兩個人神色正經,倒是和周圍的亂象格格不入。
忽然,展廳裡又有一扇門被打開,露出裡面寬大的空間。
“那是什麼?”
“是巨型電視。”
“主辦方什麼意思啊?”
聽着周圍人嘈雜的讨論聲,阿梨發現,這群禦宅族在被同一件問題吸引時放下了争搶遊戲機的行為,都意外的平靜了下來。
——啪!
展廳中所有的燈都被熄滅,隻留下一束打在巨型電視前的燈,一個打扮誇張、戴着高禮帽像是中世紀魔術師的花哨男人出現在燈光下。
隻聽男人語氣刻意誇張:“你們就這麼想要遊戲機嗎?想要什麼就通過遊戲弄到手,這才是真正的玩家!”
男人試圖用極具煽動力的話語勾引這群禦宅族:“我問你們,想不想挑戰能獲得Owee遊戲機的賭局!”
衆人:……
這人在自說自話什麼啊?
“這裡就有被選中的玩家!”沒有在意燈光外黑暗裡的人,花哨男人的手一指,聚光燈順着他指的方向照亮了或躺或坐或站或立的六人:“就是剛才率先沖進來的血氣方剛的玩家們!”
或許是因為這突然出現的人,周圍的禦宅族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一臉懵的看着花哨男人。
阿梨因為個子矮被人牆擋着看不見裡面的情況,阿梨拽了拽松陽的袖子,仰着臉面無表情道:“松陽,看不見前面了。”
松陽隻好将她抱起來,讓阿梨側坐在他胳膊上:“現在呢?”
阿梨動了動調整了一下角度,松陽也很配合,雙臂非常牢靠,看差不多了,阿梨回答:“可以了。”
但往聚光燈下一看,這不就是那六個帶惡人嗎!
阿梨有些懷疑,懷疑主辦方是不是有什麼陰謀?用不可告人的方式把爸爸他們以“違反公序良俗,破壞社會治安”的理由送入局子。
雖然爸爸就是警察。
阿梨又抹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慚愧,實在慚愧。
隻聽花哨男人繼續道:“接下來,他們将分成兩隊用遊戲決勝。”
“喂,誰允許你自作主張了?”土方叼着煙,面上有些不愉,他并不喜歡這個方式,原本他就是打算搶完就走的,這樣就省去了很多麻煩,但現在看來,麻煩好像變多了。
花哨男人沒管他:“當然了,獲勝的隊伍将免費獲得Owee遊戲機。”
此言一出,在場的不少禦宅族都有些心動,有些躍躍欲試,畢竟這一套遊戲機并不便宜。
“而其他的觀衆請預測哪個隊伍能獲勝,押中獲勝隊伍的人,将獲得購買Owee遊戲機的權利!就算庫存不夠。”男人舉起手裡的手遊戲機:“我們也一定會想辦法把遊戲機送到你們的面前!”
說完,他邪魅一笑:“怎麼樣?有意思吧……”
但他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易拉罐“啪”的砸在了臉上,然後他就接受了禦宅族們的憤怒的洗禮。
阿梨對第一個砸易拉罐的人豎起大拇指:這位仁兄,幹的漂亮。
阿梨他們辛辛苦苦排了兩天的隊,結果你說改就改,現在變成了押注的方式,壓赢了才有購買資格,她和松陽本來就排在必定能買到遊戲機的位置!
玩饑餓營銷也不是這麼玩的呀。
花哨男人被禦宅族們憤怒的易拉罐打的快要不行了,但是上面的六個人已經自發分成兩組,隻聽萬事屋三人組道:“喂,小鬼們就那麼想要遊戲機嗎?”
被這麼一喊,展廳内的禦宅族頓時被吸引了注意。
“那就押我們吧!100%能得到遊戲機哦!”銀時擺出令人信服的表情。
如果他不撅着下巴的話。
被他這麼一帶,神樂和新八都撅起了下巴。
阿梨迷惑:你們在幹嘛啊?
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她看向松陽,眼裡的嫌棄意味更甚,不自覺的拉遠兩人的距離。
這家夥是這個人的弟子。
松陽上翹的嘴角有些僵硬,他又一次從阿梨古怪的表情裡看出了她的嫌棄之意。
過分了啊,弟子不着調和他這個師傅有什麼關系啊,還有,那明明是名人臉!雖然他更喜歡小栗旬的臉。
“喂喂,說的這麼輕巧不太好吧?”近藤也撅起了下巴,說話的聲音怪怪的:“小心吃苦頭哦!”
真選組三人也撅起了下巴,隻不過……
近藤标準示範,土方尚未放開,總悟用力過猛。
阿梨:“……”
你們怎麼也……還有,爸爸啊!爸爸你在幹什麼啊!!
大家的節操,好像都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