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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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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哥哥說的沒錯,他女兒沒結婚,還是個孩子(?)但外面的所謂“親戚”和逐利的家夥們可不會這麼想,他們隻會把阿梨當做一個做人情買賣的工具。

夏日的夜晚熱意消減些許,不少能人吃過飯洗完澡出來納涼,坐在自家院門口和隔壁家一樣,坐在門口的人聊天聊地,聊水土聊菜苗。

沒有人被時政的消息左右,他們隻在意今年的雨水足不足?收成會不會好?果園裡的果子賣不賣的出去?

一處樸素的院子裡,一棵青楊筆直的立在那裡,沒有刻意修飾的枯山水,也沒有人為造出的意境。野花野草長的肆意卻不淩亂,綻放自己美麗的瞬間,像一顆顆在厚重的土地上、在楊樹的蔭蔽下野蠻生長的星星。

充滿生機。

阿梨蹲在一朵南瓜花面前,就着昏暗的光看着瓢蟲幹幹淨淨的爬進去,帶着一簇簇花粉出來,然後飛到另一朵花上吃蜜,順帶完成“授粉”這一協助生物延續的工作。

阿梨很沮喪,不是因為爸爸還在懷疑“她是不是的事情”畢竟爸爸在這兒又不會跑,她不着急。

剛剛她試圖打開夢境世界卻發現夢境世界的門打不開了,就好像從來都不存在一樣,隻有手心黯淡的梨花紋證明夢境世界存在過。

她原來還抱希望于夢境世界可以穿梭這兩個時空呢,這樣她就能同時得到兩個爸爸,一個幼年的,一個現在的。

阿梨一點都不嫌爸爸多,她隻覺得多多益善。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殘酷的,阿梨惆怅的歎了口氣,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戳着在菜葉子上曲拱着身體的蝴蝶幼蟲,她向來不怕這些蟲子。

——除了節肢昆蟲。

問就是長的太醜,太惡心人了。

土方十四郎過來時,就看到少女就像地裡焉了的小白菜一樣的沒什麼精神的狀态,心裡不由得有些愧疚,不管女兒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她對他一直都很好,幫他躲避小混混,給他放煙花,還幫他出氣。

隻是他剛到,阿梨立刻就察覺到了,轉過頭來看他,似乎是想要微笑,但因為轉頭時用力過猛導緻的笑容有點扭曲……好吧,是特别扭曲。

“你沒事吧?”阿梨不正常的行為讓小土方有些擔心對方的精神狀态。

“啊。”阿梨搖搖頭,爸爸明顯對他剛剛那個和藹笑容不滿意,她現在不想笑了:“沒事。”

真沒事?

小土方心裡疑惑,但不敢問出口。

晚上,大家都睡了的時候,小土方房間的門被有節奏敲響了。

“誰、誰啊!”小土方有些害怕,猛地縮進被窩,好像這樣就可以隔絕看不見的存在的視線。

他聽過有不少半夜敲門的可能不是人,是鬼的恐怖故事,對現在這樣的狀況有些應激。

“是我,爸爸,我睡不着——”阿梨扒着門縫,盡量壓低着自己的聲音說道。

小土方遲疑片刻,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去開門。

門外的阿梨抱着自己的鋪蓋,作勢要進來,被小土方攔住。

“哎,等等,你幹什麼?!”

阿梨看到小土方的抵觸才發覺自己的姿态過于熟稔了,她睡不着的時候就會找爸爸,然後在爸爸身邊充滿安全感環境裡睡着。

但現在不一樣。

她的爸爸還是個青澀的人類幼崽,瘦瘦小小的,隻有臉頰還帶着一點嬰兒肥,和她一樣的灰藍眼睛裡沒有她常見冷峻,還帶着這個年齡相符的童真。

阿梨抱着自己的鋪蓋突然不知道是進還是退了。

可惡,失策了。

“我剛來這裡,最熟悉的隻有爸爸,在别的地方我睡不着。”阿梨眨巴着大大的灰藍眼睛,試圖萌混過關。

小土方:“……”

阿梨:“……”

兩人對峙許久,終于,土方松開抓着門的手,對阿梨約法三章:“保持你我的被褥距離,不可以吵我,我還小,需要睡眠,要長個子的。”

“嗯嗯,好好。”阿梨登堂入室,順手就把自己的鋪蓋鋪到土方的榻榻米旁邊,二者隻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喂!”土方噔噔的竄到阿梨旁邊,要把她的鋪蓋拽的離自己的鋪蓋遠一點:“你不是剛答應的好好的嘛!”

“對,你說的沒錯。”阿梨承認,但是絲毫不改,死死的壓住自己的鋪蓋,然後鑽進去躺好。

“喂!”小土方有些無助,試圖把她搬走,但奈何小身闆沒什麼肌肉,根本搬不動,忙活了半天,阿梨和她的鋪蓋還穩穩的在那。

小土方很生氣,他覺得自己被耍了,然後他鑽回了自己的被窩,背對着阿梨不說話。

阿梨扭頭看他,看着他的背影,又把目光轉向天花闆,語氣飄忽,仿佛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這裡對我來說很陌生,不熟悉的陳設房屋,不熟悉的天花闆。”

“但我很開心。”

小土方動了動,但還是背對着阿梨,像是在偷偷聆聽。

後面阿梨就不說話了,小土方認真聆聽身後的呼吸聲,均勻流暢,像是睡着了。

他忍了忍,還是悄悄翻身,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灰藍眼睛。

小土方就像是被抓住了小辮子,像是給自己挽尊一般“哼”了一聲,有翻回去了。

阿梨想笑,但是沒敢,不然爸爸怕是會惱羞成怒,把她趕出去,不理她了。

幼年的爸爸,給了她一種責任感。

阿梨把視線收起,看向天花闆,心裡是無與倫比的滿足,就像爸爸第一次帶她吃蛋黃醬一樣。

……

次日清晨,農人們早早就起了,在院子裡吆喝着叫大家起床,阿梨慢慢的睜開眼,入目的陌生天花闆,讓她一時沒有想起自己在哪,好一會,才想起自己回到了過去。

沒有變回去啊……

想了想,她還是爬了起來,看到隔壁踏踏米上的爸爸安安穩穩的平躺着,睡的香極了。

阿梨拍了拍他:“爸爸,起床了。”

小土方沒什麼反應,阿梨隻好又拍一遍。

爸爸睡得像隻……小豬。

算了,還是讓他睡吧。

阿梨想到以前爸爸是很少有機會睡懶覺的,自律的像個機器人。

趁着現在能睡,那就多睡一會兒吧。

阿梨縱容的想。

疊好被褥後,阿梨輕輕的推開門走出去,然後關上門,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爬房頂上看了好一會鄉土風情後,阿梨在院子裡的水井邊上解決了洗漱的問題,然後去前院吃早食,那裡已經聚着不少農人了,每個人手裡都端着一碗粥還有面前的小幾上還有兩碟子菜以及饅頭。

阿梨混在他們之中,吃飽喝足後就端了一份早飯去找爸爸,她出來有一會了。

“大人!陰陽師大人!”有仆人找過來,看到阿梨驚喜過望,但看到阿梨端着的飯食卻吓了一跳。

“大人怎麼吃這些粗糧?”說着就要把阿梨手上的吃食端走:“家主大人已經為大人準備好精緻的吃食了,還請大人随我而去。”

“啊。”阿梨懵了:“可是……我已經吃飽了。”

怎麼吃個東西還那麼麻煩?阿梨不理解,她從小就是吃大鍋飯長大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是我的罪過了,今早去大人房間,沒有找到大人,這才耽誤了,大人今早去哪兒了?”

阿梨一聽就知道對面話裡的意思,施施然避過她來抓食盒的手:“沒事,不怪你,昨晚我去對月修煉去了,飯堂在哪?你給我指個位置,我待會過去。”

“好……好。”仆人不敢反駁,有些局促的縮回手。

阿梨開門,把飯食端進屋裡,看到了一個睡眼惺忪還在遊神的爸爸,見她的到來,才慢吞吞的把頭扭過來。

阿梨把飯放到榻榻米邊上班,隻拿起粥和勺子給他:“先喝點粥墊墊,洗漱完我們去吃飯。”

“唔。”小土方隻發出了個氣音,乖乖的把粥喝完。

阿梨看着喝粥的爸爸,莫名有種滿足感。

這就是投喂嗎?

阿梨覺得自己找到了養爸爸的樂趣。

等土方十四郎洗漱完,阿梨拉着他去先前仆人指的那個屋子。

裡面人不多,是大伯和一些關系比較親近的土方家的人,很明顯,他們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阿梨帶着爸爸坐到正位下面的第一個位置上。

“大伯。”阿梨悄咪咪的湊到為五郎的耳邊

“嗯?怎麼了?”為五郎有些愣,不知道阿梨是什麼想法。

阿梨壓低聲音“其實不用每次這樣子聚餐的,這樣太麻煩你了,我去廚房搞點吃的就行。”

為五郎疑惑:“為什麼?”

阿梨無奈:“我不擅長與人交際,人太多我害怕。”

為五郎看她一眼,随即又收回目光:“好吧,那就按你的意思。”

一行人各懷鬼胎的吃完飯,阿梨被小土方帶着去田埂玩耍,兩人玩累了,就坐在自家田地上的棚子裡面啃新鮮摘的瓜果。

阿梨放眼遠眺,看到每塊田裡面都有不少人正在插秧,為五郎也是其中之一。

阿梨知道爸爸還有個哥哥為五郎,是她的大伯,隻是爸爸很少和她提這個人,所以在阿梨的記憶裡不太明顯。

但阿梨見過爸爸給大伯寫信。

有時候土方寫信的時候,阿梨突然打擾,好奇他在做什麼,土方就會把阿梨抱到腿上,然後繼續寫信,阿梨就看着爸爸用筆觸完成一個個矜持但又充滿思念的符号。

這時候阿梨偶爾會擡頭,看着爸爸的臉部輪廓被渡上外面的陽光或者是夜晚的台燈的色彩,但都是溫和的。

阿梨看一會,就會低頭,繼續看爸爸寫信。

她從來不會問關于大伯的事,因為爸爸無意中流露的愧疚和難過。

但即便是這樣,坐在爸爸腿上看着爸爸寫信的幼年時光,于阿梨來說,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

長大之後,阿梨就很少在意這些了,從前讓阿梨帶着點好奇的“大伯”已經變成了角落裡生灰的書了,被遺忘,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記憶的主人撿起。

大概九點的時候,為五郎突然背着一個男人過來,招呼小土方道:“東太郎的腳摔折了,十四郎,幫我去村西找一下跛腳醫生,你知道的。”

“好!”小土方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十分熟練的跑了出去。

阿梨望着他的小小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土路之上才收回目光。

看到還在痛哼的東太郎,阿梨也有些于心不忍,就地掰了根黃瓜給他:“吃兩口吧,說不定能緩解緩解。”

其實阿梨不知道黃瓜能不能緩解。

“啊,謝謝大人,我就不必了。”東太郎額頭上滿是疼痛而生的汗,語氣虛弱:“就是稻苗得趕快栽上,不然就來不及了。”

阿梨對他已經摔成這樣,卻還關心着自家田地的事情有些哭笑不得,在他驚訝的目光裡把他身上襻膊給卸了下來,系到了自己身上。

“大人,這是要……”

“去幫忙,以前也幹過。”阿梨把手感粗糙的襻膊系得緊一點,把下擺也往上摞了摞,有些後悔自己穿的是白色。

脫下木屐和足袋,阿梨下田了。

“大人,快回來!你的一身白衣服會弄髒的!”

阿梨對着棚子裡的東太郎喊道:“沒事兒,我知道!”

她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的錢是一點沒少,所以不怕,大不了再買一件。

“你會嗎?”相較于東太郎無意義的擔心,為五郎更擔心阿梨會不會插秧。

“放心,我也算是半個在農田養大的孩子,以前跟着爸爸他們下過地。”阿梨渾不在意,拿起秧苗就熟練的插了起來。

起先還有些手生,到後面手感就來了,插的又快又好。

“看來,你爸爸還沒忘自己是農田養大的孩子。”為五郎笑道。

“哈哈。”阿梨笑了,她覺得那個時候爸爸和猩醬他們一起去插秧,是因為農人給的錢多,一個人頭一天6000日元呢,就是幹一天下來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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