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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 1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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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明結交是一件很莊重嚴肅的事情,你們要不要訂立契約?”阿梨建議道:“比如雙方結成同盟,但是互不傷害的契約?”

“可以。”妓夫太郎同意,他也不想這個對他們暫且來說還有些陌生的神明,将來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妹妹的事情。

“我沒意見。”

神明坦然接受,惹得妓夫太郎不由得看了祂一眼。

“好。”阿梨淩空畫了個陰陽陣法念念有詞發,随後看向坐在烤肉桌對面的妓夫兄妹,仿佛一位婚禮上的司儀。

“妓夫太郎、妓夫梅,無論貧窮與富貴,疾病與健康,你們願意與春姬不離不棄,訂立契約嗎?”

雖然感覺怪怪的,兄妹倆還是同時道:“我願意。”

阿梨又看向春姬:“春姬,無論末微與強盛,順境或逆境,你願意與妓夫兄妹不離不棄,訂立契約嗎?”

“我願意——!”春姬興奮極了。如果不是普通人看不見祂,估計都要被祂這一聲吓到。

春姬簡直巴不得和他們産生羁絆,進入他們的生活。

隻見光芒閃過,原本破破爛爛的神明,就變成了戴華冠,着韻彩十二單的美麗姬君,就是面上覆着的紙面還在。

“哇——”這下輪到小梅震驚捧場了:“好漂亮。”

“小梅喜歡就好。”春姬長袖掩面,聲音愉悅,親昵呼喚。

“該吃飯了。”妓夫太郎提醒小梅,已經和阿梨開始烤肉了。

對于家裡新添了一位成員,妓夫太郎沒什麼想法,隻要妹妹喜歡,他會盡他所能。

阿梨見沒人再提及神明未說完的話,心裡也松下一口氣,大快朵頤起來。隻是吃着吃着,阿梨心裡又有一些低落。

因為吃飯的多了一個神明,所以他們也多點了些。

一行人吃完飯,阿梨陪小梅逛了會街,就準備騎摩托離開了,小梅則打算和哥哥去給春姬挪神龛。

“對了,小梅,我能和你家神明說兩句嗎?”

小梅看了一眼春姬,見對方沒意見于是愉快答應。

阿梨與春姬來至一處妓夫兄妹看不見的僻靜拐角。

“看來姬君還記得吾。”春姬笑道。

“不,我并不記得。”阿梨搖頭。與晴明相處的時間太短,她連他家的仆人都還沒有認全,又怎會記得避她如蛇蠍的式神們呢?

“欸?真可惜啊,吾可是清楚的記得姬君的壯舉呢,那樣美麗的星辰巨鲸,晴明大人至死都沒複刻出來啊……”春姬還沒說完,就被阿梨用陰陽陣法困住。

“姬君這是做什麼?!”

“抱歉。”阿梨的腳下有一個一樣的陰陽陣法,她坦然說出自己的想法:“你和小梅的契約效力于作為神明的你而言還是太微弱了,我并不能完全信任你,所以我們之間也要有一個由我主導的強制性契約。”

“那你憑什麼覺得,現在的你就能壓制作為神明的我?”春姬被氣笑了,反問阿梨。

神明哪怕再微弱,在某些事上也是擁有先天主導權的,尤其對凡人而言,一點小小的變化之術便是他們眼中的偉力。

阿梨沒有多言,隻是摘下脖子上的禦守,凡人不可見之光便以磅礴之勢從阿梨體内沖了出來,仿佛天上之光般刺目萬分,不可直視。

“夠嗎?”阿梨淡淡眼眸。

“夠了夠了,你快收起來吧,我要被你沖散了。”春姬給自己找個可以遮擋的地方,可是光芒無孔不入,根本無地可藏。

“如果你對妓夫兄妹産生惡念,我會立刻察覺,陣法會反噬你。”阿梨重新帶好禦守,提醒春姬,手勢翻飛變化。

陣成——

原本還發光的陣法隐于他們足下。

“至于我的過去,也還請你保密。”阿梨帶着歉意鞠躬。

“能理解,但吾不高興。”春姬說完,就瞬移離開了,一點都不想跟這個一言不合就“出拳”的人說話。

雖然是為了安全着想,但怎麼說自己的行為也是半強迫的,阿梨會有些愧疚,但也僅止于此了。

抓了抓腦袋,阿梨也離開了。她在一處公園看風景放空腦袋。

她已離開過去,過去卻以一種意想不到的姿态重現在她面前。

阿梨忽然有些迷茫,她要一直做巫女嗎?如果像春姬那樣,不想在呆在一個地方的時候,她要不要也給自己找點别的事做?

阿梨慢悠悠的散步,路過公園告示欄時,看到一個招聘廣告,駐足觀看。

《忍者宅急送,歡迎你的加入。》

好像是送外賣的招聘。

阿梨撕下這份招聘廣告收起來,說不定以後她不想當巫女了真的會去送外賣呢。

又晃悠了許久,快要黃昏時,她才騎車去私塾驅魔。

天邊的色彩漸漸變化,從青天白日變成了五彩黃昏,太陽也從一開始的淡黃變成了耀橘,唯一不變的——日光讓人難以直視。

“很準時,你沒遲到。”教導主任早早的就等在廁所門口了,保持着看手表的動作與阿梨打招呼。

“嗯。”阿梨徑直掠過她走向還被封條封着的廁所門,一把撕下了封條,她能感到邪祟氣息了。

推開門,就看見昏暗的廁所内部。

裡面的構造和大多數私塾一樣,沒什麼奇怪的,但一進入就能感受到一股涼寒之意,似蟲子般想要爬入人的軀體。

阿梨沒有排查每個隔間,隻是稍微洩露了一點自己的氣息來到最後一處隔間,直接問道:“裡面的家夥,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出來,二是飛灰煙滅。”

“我、我出來。”不知名生物顫顫巍巍的回答。

在教導主任眼中,巫女對着空氣自言自語,在她準備将這個巫女徹底歸類為騙子的時候,她看見廁所門在沒有任何人動它的情況下打開了。

“我不想死,你别殺我。”導緻這次停課的始作俑者哭唧唧的走出廁所,蹲在阿梨面前,試圖喚起面前氣息強大的巫女的一絲憐憫,隻是她現在充滿了傷疤與碎塊的軀體實在是無法讓人生起憐憫。

對方選擇了第一條路,那接下來就是超度了,但在超度之前,阿梨還需要了解一些信息。

阿梨:“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在這裡作亂?”

“欸?”穿着校服的小鬼迷惑道:“不殺我嗎?”

阿梨“你先說,我聽完再酌情處理。”

“我,我叫明菜,是這所私塾的四年級生,我最喜歡媽媽。”小鬼做起了自我介紹,一談到媽媽,整個鬼身上的碎塊都激動了起來,連阿梨都能感受到她的喜悅。

“我最喜歡媽媽了!媽媽對我可好了,什麼好吃的都給我,還會做衣服,還會繡花哦!可是……可是……”小鬼的語氣陡然低落了下去,連帶着室溫都降低了許多:“媽媽,媽媽死掉了。”

“明菜沒有媽媽了。”

小鬼捂着臉上的碎肉嗚嗚哭泣起來,周圍的環境也跟着她的情緒變化幾番,每一個隔間的廁所門都詭異的顫動起來,讓站在門口的教導主任莫名恐懼心驚。

阿梨将手放到小鬼破敗的頭皮上注入力量穩定她的情緒,轉頭對門口的教導主任說:“你們私塾裡有沒有一個叫明菜的孩子?”

“有、有的。”教導主任連忙回答,雖然廁所裡的異況平靜了下去,但是她依然不敢進入。

阿梨:“能和我說說這個明菜的情況嗎?”

教導主任也有些遺憾:“明菜啊,這個小姑娘我記憶還蠻深刻的,是一個蠻活潑的小姑娘,母親去世後就輾轉于各個親戚家裡,但你應該也曉得,這個世道啊,很多人都自顧不暇了,又哪有資源去照顧一個跟自己沒血緣關系的小孩呢。”

“小姑娘學習不錯,私塾不想埋沒她的天賦發補助金給她,就當是私塾來養這個女孩了。”

“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明菜的性格突然大變,變得沉默寡言,上課睡覺也不聽了,成績一落千丈。之後甚至不來私塾了。”

“我起初還想去找她回來上課的,但私塾也放棄她了,我就沒立場去做這件事了。”

教導主任也有些遺憾,可是下一秒,阿梨就說出令她背後發寒的話。

“可是,明菜就在這裡。”阿梨指了指廁所地面:“而且是死在了這裡。”

“什、什麼……”教導主任感覺自己雙腿有些發軟,勉強靠着牆。

她現在終于明白,導緻私塾停課的人是誰了。擡頭看向不再正視她的巫女,教導主任大概知道面前的巫女有老一輩人口中視鬼神的能力。

阿梨蹲下,與明菜平視:“明菜,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死的嗎?”

如果想超度她,還要找根源。

“欸?”明菜迷茫了,連哭泣的動作都停下了:“我已經死了嗎?”

“對。”阿梨沒有遮掩。

得到肯定的答複,明菜反而變得平靜了一會,但也隻有一會。

“有人打我,侵犯我,辱罵我,我反抗了,但對方下手更重了,好疼,明菜好疼。我不記得是誰對我做這些事了,我隻知道我很想媽媽。”

阿梨:“那你還記得自己的屍體在哪嗎?”

明菜:“被剁成了塊,絞成了泥,又從這裡沖了下去。骨頭絞不碎,被沉在私塾的湖裡了。”

阿梨明白這孩子為什麼死後是這副模樣了。人死後所化之靈若是傷痕累累,那必然是生前遭遇過極為痛苦的經曆。

阿梨平和的望着明菜:“你有沒有什麼無法實現的願望?我也許能幫你。”

明菜期盼道:“可以嗎?我想去找媽媽。”明菜頓了頓,握了握拳:“還有,我想知道是誰殺了我,又為什麼殺我。”

“好,我答應你。”

阿梨起身,對教導主任說:“明菜身上的傷痕有砍傷、撕裂傷,尤其是頭部的撞擊傷。這些明顯不是明菜自己能做出來的,而且我沒找到明菜的屍體。”

“明菜的事其嚴重程度明顯已經涉及刑事案件了,我這邊的建議是報警。”

“不,這樣會影響私塾聲譽的。”教導主任連忙阻攔:“我立刻去聯系校長,一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也就是說是準備私了,但是私了明顯不能保護孩子。

“您确定要隐瞞不報嗎?教導主任閣下。”

對方用上了敬語,輕盈盈的站在那,教導主任卻感受到了難言的壓迫。

“請您相信我,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私塾也會,還請給我們一些時間。”教導主任頂着壓力回複,她在猶豫,也在掙紮,她想用一種雙方都能接受的方法解決這件事,這是她任職教導主任這麼多年,一直在做的事情 。

“……”

阿梨沒說話,她很失望,面前的人是人民教師,承載着培育下一代的使命,但出了這種命案,第一反應不是為學生找出真兇結束悲劇,而是是維護學校的聲譽,将這件事壓下去。

教導主任也很忐忑,她也很想為學生查明真相,如果她是普通老師她會這麼做,但她現在是教導主任,她站着的位置限制了她,讓她無法不顧及更多。

就在這個時候,明菜扯了扯阿梨的袖子。

“姐姐,我想對老師說兩句話,可以麻煩你為我轉達嗎?我知道老師聽不見我說話也看不見我。”

阿梨低頭看着這個幼小的孩子,點頭答應:“……好。”

“……”

“老師,我沒事的,你不要擔心。我雖然死了,但我沒想傷害他們的,隻是有時候控制不了自己,很抱歉會吓到他們,能幫我對他們說聲抱歉嗎?”

“明菜……?”教導主任遲疑着喚出那個名字。

“老師,是我。”

教導主任再也忍不住癱坐在地:“是老師對不起你,如果我能再多一點對你的關注,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還是會發生的。”

這次明菜沒有回答她,回複她的是阿梨。

阿梨垂眸俯視着面前已經有些崩潰的教導主任,吐字清晰:“因為做出這種事的惡魔還在學校裡,哪怕受害的不是明菜,也會是其他的孩子。如果繼續包庇,遲早有瞞不住的那一天。到那時群情激憤,要付出代價的就不是一個老師了。”

“發生什麼了?”校長終于姗姗來遲,看到現狀不禁皺眉:“還沒解決嗎?”

教導主任努力冷靜下來,将之前發生的總結複述給校長:“我們學校發生了兇殺案,這位巫女小姐是知情人,還有……”

“還有什麼?”校長明顯有些不耐煩,私塾已經停課很久了,到現在都沒有解決,對私塾的聲譽已經是重大影響了。

“兇手大概率是我們學校的,而且被害的孩子也在這。”

“什麼被害……”起初校長還有些無法理解,後來才想到是被害孩子的怨靈,自覺噤聲。于是他把問題又踢給了教導主任。

“這種事情你難道不知道怎麼解決嗎?”

“這……我。”教導主任被校長的踢皮球操作整的愣住了。

這她能怎麼操作?這已經不是操作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好了,既然你們那麼難以抉擇,那我來幫幫你們吧。”阿梨打斷他們,一手安撫受驚的明菜一手豎起兩根手指:“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你們報警找出兇手判刑,再之後對教師入職考核設監察措施;二是我報警。”

“你們選吧。”

校長:“……”

你也沒給我選擇的機會啊,上面是報警,下面也是報警。

校長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那個……巫女小姐,你看,我這裡有張卡……就當是孝敬您的。”

阿梨:“……”

是你把我當傻子,還是你自己是傻子?

阿梨不跟他廢話了,打電話給總悟。

總悟:“莫西莫西,阿梨,你有什麼事找我?”

阿梨:“我記得你這個點有巡邏工作,這裡有點問題,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地址是……”

校長一聽,立刻就想過來搶阿梨手機,被阿梨一個側踢踹了出廁所。

總悟聽到動靜揶揄道:“看來你那出了點有意思的事啊。”

阿梨:“别開玩笑了總悟,是很嚴肅的事情,如果你不忙的話就快點過來。”

總悟:“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這種事你怎不不去找土方先生,還有不要光打電話給我,你自己也先報個警啊,不然我怎麼走流程。”語閉,他就挂了電話,阿梨又撥打了報警電話,說這裡有命确認警方出警後才挂斷收起手機,看向外面剛爬起來的校長。

“咳咳,小丫頭,你叫警察來了又能怎麼樣?我的私塾還會開下去的,你又何必做無用功和我對着幹。”

阿梨聽完卻隻想歎氣:“我從未想過要針對你,私塾還是私塾,我隻是想揪出其中的臭蟲而已。隻是您的态度讓人很失望。”

“而且明菜需要一個說法——”

“天真!”校長嗤道:“你這種懷着一腔熱血想要展現抱負實現平生理想的年輕人我見的多了,最後都是歸于寂靜,醒醒吧,教育界的水,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淌,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阿梨不想說話了,她不想在這種人身上浪費力氣。

她沒什麼一腔熱血,也沒什麼理想,更不想吃什麼果子。她做這些事,隻是單純的在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

校長能那麼自信,隻能說明他有靠山,不然就是校長知道犯人是誰,而他也包庇了那個人,或者這個私塾就不禁查。

這樣一來,犯人的排查圈就小了。

不過接下來也不關她的事了,阿梨拉起明菜破碎的手掌,低頭問她:“你願意幫自己找出兇手嗎?”

“會有别人受傷嗎?”明菜有些擔心自己會再闖禍,有些畏縮。

“不會,我會保證最後受傷的人隻有該死的加害者。”

“好,明菜想為自己找兇手。”

………

土方睡了一個很舒服的覺,醒來時已是下午,阿梨已經不在身邊了。

大概是出去忙了吧。

土方這樣想。阿梨能有養活自己的能力他既欣慰又怅然若失,這意味着阿梨不會像小時候那樣依賴自己了。

土方去食堂補了一餐就拄着拐回辦公室處理文件了,見到了晚飯時間阿梨也沒回來,于是給阿梨打了個電話。

“阿梨,回來吃晚飯不?”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嘈雜,像是有許多人擠在一個空間裡叽叽喳喳一樣:“可能會晚點爸爸。”

“怎麼了?工作很忙嗎?”土方心裡有些擔憂,但面上卻一點不顯,聲音也和往常一樣。

“我現在奉行所,剛做完筆錄,所以會晚點回來,不過不用擔心,總悟陪在我旁邊。”

土方:“……總悟怎麼也在?發生什麼了嗎?”

總悟在,他就沒辦法放心好嗎?

“哦,沒什麼,就是不小心發現了一場兇殺案……”電話那頭阿梨還沒說完,總悟就插話道:“已經被定性為惡性兇殺案好嗎,施兇者簡直比那些攘夷的還惡心。”

土方:“……那你們早點回來。”

阿梨:“好的爸爸,我先挂了,拜拜。”

土方:“拜拜。”

挂了電話,土方重新投身到公務中,就是有些心不在焉,半個小時都沒批完一件。

“爸爸,我回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土方終于等到了女兒回家,剛想說一句歡迎的話在看見阿梨身邊跟着的東西時立刻卡在了嗓子眼,整個人都僵直了。

“阿、阿梨,那……那是什麼?”土方顫顫巍巍的指着阿梨身邊跟着的已經看不出人樣的小女孩。

“她是明菜,這次兇殺案的受害者。”阿梨解釋,把明菜往身後藏了藏。

她差點忘了,爸爸怕鬼。

“你、你…你把一個鬼、鬼給帶回家了?!”土方話都說不利索了,雖然對方是受害者,但怎麼看都是個鬼吧———

“叔叔好。”明菜有些害羞的打了聲招呼,面前的叔叔明顯也能看見她。

鬼看我了,鬼還對我說話了。

土方表面無事,實則已經快魂飛天外了。

阿梨:“嗯,我會看好她的,我也沒别的地方能安置她,爸爸要是實在接受不了,那我去問問松陽,看能不能在松陽家借住兩天。”

“算了,你不用走,你管好她就行,别讓她在組裡搗亂。”土方捂臉,整個人的氣場都有些down。

“好哦,謝謝爸爸。”阿梨拉着明菜跑了。

留在辦公室的土方無奈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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