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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 1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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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敲響,困于工作的柩讓他們進來,問道:“什麼要事,非得在這個點過來打擾我。”

“柩大人,首領大人出事了。”隊長帶着下屬進來,單膝下跪将首領大人剛剛的事彙報了一遍。

柩聞言大驚,質問隊長:“你确定?!”

隊長:“屬下确定,我的隊員親眼見過,是這件事的目擊證人。”

“是,屬下當時給首領大人送飯,首領大人沒有理屬下,隻是叫了聲貓叫就将門關上了。”

被隊長示意出列的僧侶站出來跪下,低着頭将真相呈上,悄悄擡頭觑了一眼隊長,有些不明白隊長讓自己出頭的意思。

平常這種時候,隊長都會率先搶功的。

柩:“……”

完蛋,這下奈落院不會真要靠他了吧。

見端于上座的柩大人不語,隊長和僧侶跪的都有些不踏實。

良久,柩出聲:“這件事還有别人知道嗎?”

隊長沒有擡頭:“沒别人知道了,現場下屬去看過了,沒别人的痕迹,屬下的隊員隻報告了屬下,玆事體大,屬下就馬不停蹄的過來向您彙報了。”

“好,我知道了。”柩闆着臉,當然他那張布有刀疤的臉自帶兇煞之氣,隻是不經意問道:“你的隊員到了注射那個東西的年紀了嗎?”

隊長一愣,随即搖搖頭,心裡對屬下的結局已有定數:“沒。”

“好,那就處理掉吧,這件事不能讓别人知道,把嘴巴都縫死,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

二人三言兩語間就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那就動手吧。”

僧侶模樣的奈落院忍者還搞不清自己淪為棄子現狀,看了看柩大人,又看了看自家隊長的方向。

“隊長,你舉刀是……隊長……别,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明明什麼也沒做錯,我對院裡是忠誠的啊!我從來都沒有背叛過院裡!”

僧侶有心想為自己找一找活下去的機會,但看到隊長冰冷的表情,眼裡漸漸溢滿恐懼的淚珠,絕望的看着那把閃着銀光愈來愈近的刀。

“不…不、不要……”

……

江戶的七月炎熱而濕悶,鄉下有不少人家都在夜晚帶着小輩點一盤蚊香坐在院子裡納涼,城裡的就奢侈一些,會在家裡開空調,一家人聚在一起看電視,再聊聊家長裡短。

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一個生命的逝去。

隊長擦掉刀上的殷紅,回身重新朝奈落之羽跪下。

“柩大人,屬下已處理完畢。”

柩漫不經心的繼續看文件:“那就拖下去吧,怎麼處理你應該了解。”

“是——”

隊長拿了裹屍袋,看到睜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僧侶,擡手覆住想要合上那雙直勾勾望着自己已經渙散的眼瞳,但是沒有成功。

試了幾下都沒讓那雙眼眸合上,隊長放棄了,直接将他裝進了裹屍袋,又派人把柩大人的起居室都收拾了一番,親自扛着僧侶的屍體下了飛船去埋。

鋼鐵飛船的下方是一望無際的森林,隊長找了棵樹,往下挖的坑很深,這是一種可以防止索命的土方子。

隻要找個看起來有年頭的樹,把屍體埋的越深,被鬼找上門的可能性就越低。

隊長邊挖邊碎碎念:“你也不要怪我拿你擋刀,我活着比你有價值些,到我這個位置了,哪個不是踩着屍山血海上來的?

“院裡哪天沒死過人?我活這麼多年也沒見過有人活着出去過。”

“嘶,還真有一個,不過那家夥是曾經和胧大人與柩大人并稱奈落三羽,人家還找到了一個粗大腿,據說還是什麼名門?

“不過是不是名門誰曉得呢?但人家就是有法子把自己從這片墳地裡摘出來。”

“在奈落院的人真苦,大家都是孤兒出身,要麼就是被父母賣進來的,從小就要學殺人術,到了年紀還要和自己的同齡人互相厮殺求一個生機。

“你也不無辜就是了,你也是踩着同伴的血才能活下來的,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吧,沾上了首領大人。

“呵,你還真别說,我也沒見過在首領大人手底下能活的長久的人。

“骸大人跑了,胧大人失蹤了,柩大人那肌肉腦子還不知道能撐多久,最終這院裡……”

最後一鏟子徹底将坑填平,隊長就這麼直直把鏟子插在僧侶的墳頭,仿佛将鎮壓儀式做到最後一步。

“最後這院裡,還得靠我呀。”

隊長看着那不明顯的小土包,眸中野心勃勃。

柩将手下的這份公務艱難的處理完就去看望首領大人了,他得試探一下首領大人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下屬說首領大人會學貓叫,這不扯淡嘛,強大如他,怎麼可能會學貓叫?那個僧侶真是不識好歹。

作為首領大人的死忠粉,柩覺得自己立刻處理掉那個污蔑大人的家夥非常明智,工作一天的疲憊心靈都覺得有所安慰。

走到首領門前,柩恭敬的隔着一扇門跪坐,俯身叩拜:“大人,我來彙報今日工作了。”

“………………”

長久的沉默,裡面的人沒應聲。

柩猜不透大人的想法,保持着叩拜的姿勢猶豫片刻,才重新喊了一遍:“大人,我來彙報今日工作了——”

“………………”

裡面的人依舊沒應聲。

此刻屋裡的阿梨已經睡下,是的,在敵人大本營,她居然還能睡得着。

那家夥的房間裡啥也沒有,雖然打掃的還算幹淨,但連用來娛樂的書籍都沒有,擺在架子上的不是佛經就是報告,唯一能算得上是裝飾的便是刀架,上面還放着一把鑲有卍字刀镡的太刀。

阿梨伸手覆上這把太刀,将它拿起,随手把脫下來的漆黑刀鞘扔在一邊,撫摸着刀身。

修長的指尖劃過太刀雪亮的刀刃,最後停于一處。

這裡,是她在夢裡折斷過的地方。

阿梨握着刀看了片刻,雙目望着前方,像是在看刀,又像是什麼都沒看隻是在單純發呆。

忽的,她擡手握住刀刃猛地用力,再一次将這把刀折斷,那股突如其來的兇戾之勁仿佛折斷的不是刀,而是他。

手掌被劃破,绯色的血珠滾出傷口落下,阿梨沒在意,這點疼痛于她而言不算什麼。随後她像扔垃圾一般,将這把斷刀随意的丢開。

阿梨不喜歡這把刀,在夢中那個宛如真實存在的地方,她被這把刀的主人無數次的割破皮肉、穿透身體。

百年的疼痛與血汗換來的是武藝的精進,但阿梨不喜歡。

沒有人會喜歡帶來苦痛的東西,而且是強迫的情況下。

收回面上的冷色,阿梨繼續翻找這個房間裡有用的東西,也盡可能的把這個房間弄亂。

櫃子裡的衣服也疊的整整齊齊,清一色的黑白僧袍和大氅,就連内褲都沒有,隻有兜裆布,還有睡覺的被褥都是硬的,一點都沒她的柔軟。

從這基本上沒有生活痕迹的房間就能看出來這個房間的主人是一個極沒有生活情趣的人,心靈乃至物質都是一個空虛的家夥!

苦行僧的日子都比他有趣一點。

阿梨吐槽歸吐槽,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在那個男人的窩裡,排斥的同時又不敢在飛船裡到處亂走,隻能把自己關在這個充滿陌生氣息的冰冷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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