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是我不小心磕到櫃子上了。”舍甫琴科捂着嘴巴起身,順便給自己嘴唇上的傷口找了個借口。
特裡看向以利亞,他也坦坦蕩蕩地點了頭,“就是這樣。”
雖然感覺舍甫琴科的傷不像是磕出來的,但他一時也想不出來這麼短的時間舍甫琴科能去哪找個這麼火辣的女人把自己嘴巴給啃出血來,于是暫時相信了兩人的話。
以利亞繼續沒心沒肺地去和其他隊友慶祝,留下舍甫琴科自己一個人在原地整理思緒。
為什麼以利亞要突然親他?
這個問題舍甫琴科想了好幾天,幾乎做夢都是以利亞把他當成餅幹啃啃啃的畫面,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把以利亞堵在某個無人的角落裡問了個明白。
以利亞才想起自己前兩天确實是親了他一口。
“你說那個嗎?就是剛好想要親親,然後剛好你在旁邊,所以……”
這下舍瓦的心是真的要碎成渣了,什麼叫我剛好在旁邊,難道旁邊的是其他人你也會親上去嗎?
這麼想着,舍甫琴科也這麼問了出來。
以利亞想了想,如果旁邊是特裡蘭帕德或着切赫他們,自己會不會也親一口。
以利亞沒有否認舍甫琴科提出的假設,親吻也不一定非要愛來愛去,球場上激素上腦發瘋親隊友的也不少,“畢竟你也沒有伴侶,讓我親一口怎麼啦。”
隻是因為想要,所以他去做了,就像困了需要睡覺一樣,他隻是本能滿足了身體的想法。
“就是這樣?你就沒有一點其他的想法嗎?”
以利亞真的有些迷茫了,“比如?”
舍甫琴科已經受不了和以利亞繼續繞彎的日子了,他已經想明白了,和這種沒有感情經驗的笨蛋隻能打直球。
“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