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
好模淩兩可的回答。
文庫裡的800本言情小說不會騙人,忍足目光在兩人身上徘徊。
不對勁……有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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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梨的饞蟲被勾起來,食欲上腦,此時正處于強烈的饑餓狀态,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就像小惠經常吐槽的,一般人的行為是由大腦控制,可是可梨腦子裡大概百分之九十是胃。
她現在又成了食欲的奴隸,什麼小帥哥都抛到九霄雲外,看到超級鮮嫩的牛排腦子還沒動,身子就先行一步進來了。
可梨當然也知道有人正看着她,咒術師的五感本來就比普通人要強悍很多,不過她也并不在意,全當成對美少女的注目禮就是了。
可梨繼續覓食,視線從桌頭劃到桌尾,這裡的食物比那邊要豐盛的多,叉起塊牛排一口咬下,鮮嫩的汁水在口中炸開,簡直美味滿分。
餘光剛好略過角落,是那個男生!可梨的眼睛就像被裝了吸鐵石一樣一樣,看見他之後就移不開眼,他好像在看這邊呢,看到他的那一刻,食物又變的索然無味,這到底是怎麼肥事。
很難得,可梨在吃東西上的事情遲疑了,她這樣子也太搞笑役了,她回憶了一下遙遠的記憶,剛到五條家的時候,有家裡的長輩頗有勇氣的承擔了教導她的任務,打算把她培養成氣質高雅的大和撫子來着,好像要這樣做……
正當她打算按照記憶中的樣子大展淑女魅力時,可梨感受到一道無法忽視的視線,視線中帶着難以忽視的窺視感,并且正在接近她,這種感覺不會是普通人,這裡有咒術師在?
可梨轉過頭,看到來人後忍不住“啧”了一聲,立馬擺出嫌棄臉“哈,是你啊。我說怎麼會有咒術師在這裡,看到是你就不奇怪了。”
“啧,五條悟的跟班啊,想你這種野犬也有資格來這裡嗎?”一副目中無人的大爺模樣,名門望族出來的混蛋家夥,禅院直哉。
他的腦袋像永遠不會低下一樣,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他看看可梨周圍,“五條悟也來了嗎?”
“别一副和五條老師很熟的口吻。”從他染成黃黑分層的頭發看到騷包的眼線,什麼品味,可梨嫌棄道:“喲~你還挺追趕時髦的,被你們家的老古董看見不會打你屁股嗎?”
他沒有理會可梨的話,走到她面前,扯起一個惡劣的笑容,目光掃視她的全身“這一身倒是像點樣子。”
視線最後定格在可梨胸口的胸針上,他玩味的“哦”了一聲,擡手就向那顆胸針伸去“你還在玩這種無聊的偵探遊戲嗎?”
“啪”的一聲,可梨扇開他不老實的手“你這個家夥說出的話還是一樣讓人讨厭。”
在可梨的認知裡禅院家那種地方就像糞坑一樣,他們家的人就算再怎麼自持禦三家的名頭,一個個眼高于頂着也洗不掉骨子裡的惡臭,真依除外。
“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和以前一樣不識趣啊”他嗤笑一聲,甩了甩被可梨打開的那隻手。
“不過我說你……”他張嘴還想說什麼,可梨正想聽聽他又要口出什麼狂言,沒想到話剛開口就被人打斷了。
“好久不見了,禅院少爺。”迹部景吾走到可梨旁邊,站在禅院直哉的對面,“在公共場合應該知道什麼叫做适可而止吧。”
此話一出,空氣中多出了幾分對峙的味道。
迹部不是第一次見禅院直哉,出于家族需要在此之前與他有過一些短暫的交流,不過他對禅院直哉,乃至禅院家的印象都不佳。
禅院家的某些理念讓現代人無法接受,在任何場合都毫不掩飾他們那套過時的思想。
就算在還相對保守的日本社會裡說出去都要被人罵一句封建餘孽,更别說接受西式教育的迹部了。
禅院家就像一個舊時代的幽靈撐着它巨大的軀體源源不斷散發出腐朽慘敗的氣味,還有那種不管和誰相處都一幅處于上位者的傲慢姿态也隻讓人感覺無法溝通。
禅院家的人會在公共場合糾纏女性這種事情也算符合了迹部對他們家固有的刻闆印象。
迹部看向似乎被吓呆了,一直安靜站在一旁女生,近距離看見她的臉後心底的某些猜想也得以印證。
【唉!在看我。】
感受到男生的視線可梨有點緊張,她剛剛沒有把東西吃到臉上吧,也不知道這個角度她好不好看,她一面想展現出最好看的樣子,一面又不想讓禅院直哉知道他的心思。
她裝作不知所措整理頭發的樣子,用手擋住臉,在那個男生看不見的角度,對禅院直哉狠狠一瞪,意思為“還不快滾”。
禅院直哉沒有動,身色不明的在兩人身上打量。
哦?
迹部景吾,愛知可梨。
迹部家的少爺啊,這個女人認識他?沒想到,她還挺有兩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