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的轉角,正在上演一場倫理大戲,一個壓抑着音調的聲音傳來。
“太過分了吧!!新一那個家夥!居然搞出來一個私生子,還讓小蘭你給他帶孩子!?”
好友疑似成為現實中的八點檔狗血電視劇女主角,可梨心痛中又夾雜着些恨鐵不成鋼。
小蘭,你怎麼就堕落了呢?
可梨抓住小蘭的雙肩,想把她腦子裡的水搖出來。
“不可以這樣啊小蘭,遇到這種事情要用你超強的空手道飛踢猛擊他後腦才行。”
喂喂,不要随便安排别人的死法啊。
柯南露出半月眼,感受到了久違的荒唐,感謝她荒唐的想法,為他避免了一場掉馬的危機,雖說她現在的想法也很糟糕,私生子這種離譜劇情虧的她能想到。
“才,才不是什麼私生子啦”!!!小蘭漲紅着臉急忙解釋道:“柯南是阿笠博士的親戚,暫住到我們家裡而已。”
小蘭說完這句話得到了可梨安撫性的拍拍肩,“小蘭,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對了,他每月會給你打撫養費嗎?。”
“真是的,怎麼想也不可能是新一的兒子吧。”小蘭走到柯南旁邊蹲下,摸摸他的頭,對着空氣虛虛比了一下柯南的身高“新一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兒子呢?”
“唔。”确實是不太可能,可是身上的味道明明是一樣的,一般在孩童時期,孩子的期望會與父母及其接近,這個孩子和新一的味道完全一摸一樣,除非遇到咒力比她高很多的人,否則可梨很少看走眼的……
難道是她的“偵探之力”比不過新一的原因嗎?
“那他是誰啊?”
“柯南是阿笠博士的親戚,暫時借住在我們家裡照顧。”
“可是明明一摸一樣……阿笠博士的親戚怎麼會和新一長的一樣。”可梨蹲回去接着觀察,因為底氣不足,聲音變小,但足以讓柯南聽見。
這句話讓他汗毛都立起來了,這家夥,在不該敏銳的時候敏銳的過分。
“而且新一不是常說嗎,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 。”
不要把福爾摩斯的話用在這種地方啊喂!!!
前面是滿眼審視的可梨,旁邊把手放到他頭頂,摸摸頭的小蘭,他現在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簡直前面是地獄,旁邊是天堂。
明明前不久才剛剛打消了小蘭的懷疑,現在居然又來了一個可梨。
“哈哈哈哈,居然以為柯南是那個臭小子的兒子嗎,啊哈哈哈,不過他們兩個确實很像,讨人厭的地方都很相似,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把手按在柯南的頭上,大力揉搓,把柯南的頭發揉成個炸起的馬蜂窩。
看到可梨還是盯着他看,明顯還在糾結于此事,柯南開始思考怎麼轉移她的注意力,視線聚焦于她手上的優惠卷。
轉移她注意力的最有效方法果然還是……
“可梨姐姐。”柯南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如果要吃自助的話,這裡規定一定要穿正裝才行哦。”
對于柯南的話,可梨沒有他想象中的慌亂,而是把手伸向了衣襟上的扣子。
“哼哼,完全沒問題。”可梨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衣服紐扣。
柯南臉上一紅,這家夥要幹嘛啊!這可是在外面啊!
小蘭連忙制止,結巴道:“可,可梨!你在做什麼啊!?不可以在這裡脫衣服。”
在幾人驚慌的目光裡,可梨把手裡的推車随手推到樓梯間裡,把清潔員工的衣服一抛,露出套在下邊的貼身小禮裙。
“啊哈哈哈,區區一件禮服,一切都在我的計算之内。”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要在底下套件禮服啊!!!
***
“調查外遇!所以那個人和他的外遇對象就在這個酒店嗎?那你這麼來吃東西沒關系嗎?”
“是啊,就在這裡。”可梨嘴巴塞的滿滿的,聲音因為食物含糊不清“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啊嗚啊嗚,所以沒關系。”
柯南撐着臉看着可梨在那邊風卷殘雲,你到是把東西咽下去再說啊……不過她吃飯的勁頭不管看多少次都很讓人震驚。
柯南: “所以可梨姐姐之前在其他地方已經吃過了?”
“對啊。”可梨把餐盤摞在一旁,層層疊疊已經快把她擋住了。
這是已經吃過了,真是好恐怖的戰鬥力……
……
“真有你的。”毛利偵探看了下腕上手表的時間“居然吃了快三個小時,我都要撐的坐不下了。”
“小意思啦。”可梨拍拍撐飽的肚子,“要不是她們餐廳要關掉了,我能吃到第二天呢。”
毛利吐槽道: “那下次要是吃自助的話帶上你一定能回本。”
“是叔叔你隻敢請我吃自助吧,唉?前面怎麼那麼多人啊?。”
他們停下腳步,在酒店走廊拐角處不知怎麼回事,聚集了一群穿着運動服的少年,他們圍在樓梯口,無一不神情凝重,有一個茶色頭發的高個少年正神情嚴肅的打着電話。
可梨聞到空氣中蔓延着的血腥味,這個出血量……
一道小小的身影從身旁沖出,是柯南。
他擠過人群就要往前面沖,那幾個男生看他還是個孩子,伸手打算阻止他。
“小弟弟不要過去!”
她們趕到時柯南已經被那幾個男生抱走,一個雞蛋頭少年卡住他的腋下把他輕松提起來。
雖然能看出來他也對此情況不知所措但還是溫柔的安撫柯南道: “沒關系的,小弟弟别害怕,是紅油漆倒了而已。”
柯南在他手上掙紮個不停,“呃——快放我下來。”等來了毛利叔叔毫不留情的痛快的一拳。
“臭小鬼不要随便亂跑給人添麻煩啊!不好意思啊這個臭小鬼老是亂跑……”
毛利叔叔的話挺于此處,因為在他面向那些少年的同時也透過他們雙腿的間隙看見後面鮮紅的血液。
“這,這是……”小蘭捂着嘴一臉驚恐。
在樓梯間一輛餐車上覆蓋着一塊白布,擺布的一角被掀開,露出底下赤身裸體隻穿着一條内褲的男人,他躺在餐車的夾層裡,鮮血流滿了整個夾層,紅色的血正順着邊緣一點點的往下滴,彙聚從鮮紅的一灘。他頭上的鮮血已經幹涸,胸前被捅了數刀,一把餐刀仍插在他的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