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骨頭?”甄由在撓撓頭,“暫時沒有,但是你要的話我現在就給你啃一個。”
甄由在作勢要啃雞,甄清柏趕緊叫住他。
誰要啃過的骨頭,整天拿手裡也太膈應了,甄清柏想想都不同意。
“不是這個,斷筋鳥的骨頭太小了,我要兩個指節這麼大的,長度至少是五尺,大概一人高。”
“你要做鞭子?”用獸骨頭做鞭子雖然難度大,但也算常見,他想到很正常。
看甄清柏一臉被戳中心事的樣,甄由在覺得有趣又覺得奇怪,“你要這個做什麼,又不會用。我給你的那個劍不好用?稀有玄鐵,吹毛立斷,就是适合你這樣不會用武器的新手。”
甄清柏耳根紅了:“我就是想試試,沒别的意思。”
“那你就聽我的,好好練劍,那鞭子不好耍,還是劍适合你。”甄清柏苦口婆心的跟甄清柏傳授劍訣,但是甄清柏心不在這,有一聲沒一聲的應着。
“甄醫修?”
是烏牿!
甄清柏身體比腦子反應還快,鞋都顧不上穿就蹦下床去關轉影儀。
甄由在也興奮了,耳朵緊緊貼着轉影儀:“是女孩的聲音!果然是你新認識的姑娘。看你緊張的這樣,快叫她進來給師父認識!你的鞭子是要做給她的吧,呦呦好小子,都學會讨女孩歡心啦,真棒!”
烏牿聽見裡邊咣當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掉了,她不放心又敲了敲門,“甄清柏是我,烏牿,你沒事吧?”
“我沒事!别進來!”甄清柏顧不上撞到桌腿的腳趾頭,着急忙慌的關轉影儀,越着急越沒辦法,還把音量放到最大了。
然後烏牿就聽見有人說:“小帥哥,刀駕脖子上了嘴還這麼硬?你快點把錢交給我,否則劫财還是劫色你選一個吧——”
甄清柏大驚失色:“師父你這是做什麼!”
烏牿:“!”
甄清柏是被什麼犯罪團夥盯上了麼?怎麼這麼多人要搞他。
“甄清柏我進去了!”
烏牿推開門沖進去,都進入戰鬥狀态了,結果什麼都沒看見,甄清柏好好的站着。
烏牿在屋裡繞了一圈,還上房頂瞅了眼,沒有一點外人入侵的痕迹。
“這是……?”烏牿指了指水盆裡的轉影儀,神色複雜,“這東西雖然不貴,但是總用,你故意的?”
甄清柏故作自然:“不是,是它自己掉進去的。”
“那剛才說要‘劫色’的是?”
“可能……你幻聽了,我什麼都沒聽見,我一直在睡覺。”
“可是他還叫你小帥哥。”
“我不是麼?”
烏牿:“是,但是……”
甄清柏是傻了麼?這回答驢唇不對馬嘴的,怎麼還沒睡着呢就神志不清了,果然人不能總熬夜,神經會出問題的。
“你是不是發燒了?”烏牿擡手敷上他額頭,甄清柏臉爆紅。
“還真有點燙。”
烏牿剛要貼着額頭再感覺一下,甄清柏立馬撤身到床邊,三連勸退:“我沒事,沒發燒,不用管。”
“可是你臉都紅了,”烏牿靠近他,用口型問,你是不是被人威脅了?房間裡有人嗎。
“沒有,真的沒有,”甄清柏找回些理智,“剛才是我師父,他開玩笑的。”
“你師父和你通話,你為什麼要把轉影儀放到水裡?”
“……我不小心掉進去的。”
“你剛還說是它自己掉進去的。”
“我瞎說的。”
“你為什麼要瞎說?”
“因為、因為我撞到腳了。”
“你忙着幹什麼呢急成這樣?”
“……我一定要回答嗎?”
“看!你心虛了!”
甄清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