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着,花滿樓突然示意他注意窗外,陸小鳳一個跟鬥翻出去,捉到了一個小女孩——上官雪兒。
這個古怪機靈的小丫頭,卻說上官飛燕已經死了,而且是被上官丹鳳給殺的。
而且上官丹鳳還殺了蕭秋雨、柳餘恨和獨孤方——也就是那三隻做保镖的蒼蠅,全被上官丹鳳給幹沒了,用的是她的獨門暗器,飛鳳針。
陸小鳳:???
她這新到手還沒熱乎的親戚,就已經少了一個了?而且還是自相殘殺,在這大敵當前的時刻?
而說到自己的姐姐,上官雪兒的眼淚掉了下來。
因為陸小鳳表現出了不相信,她眼淚流得更歡了,“你個笨蛋……你根本是被她給迷住了。”
陸小鳳歎氣,“她們是表姐妹,為什麼會殺掉你姐姐呢?”
然後上官雪兒說出了一個秘密——(這也是我看電影的時候想,為什麼沒有人發現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如果是電影剛好找了同一個人演,那原著呢,為什麼也沒人發現呢)
上官丹鳳和上官飛燕是孿生姐妹,隻是當時金鵬王膝下無子,而且纏綿病榻,所以讓上官丹鳳來陪着振奮下精氣神,結果金鵬王的病還真得漸漸好了,後來他們父母就把上官丹鳳過繼給了金鵬王。
陸小鳳沒忍住,“那上官丹鳳原來就叫上官丹鳳嗎?”
“當然不是,丹鳳是金鵬王留給自己女兒的名字。”上官雪兒不高興了,“你不要打斷——你怎麼知道,上官丹鳳原名不是上官丹鳳的?”
陸小鳳幹笑幾聲,“一個叫‘鳳’,一個叫‘燕’,那這父母豈不是太偏心了。”
上官雪兒翻個白眼,繼續道,“她不過是命好,我飛燕姐姐比她聰明,比她漂亮,更有資格做我們大金王朝的公主。”
陸小鳳:……
而這個時候,上官雪兒說親眼看到被上官丹鳳殺死的柳餘恨,突然出現了,還把上官雪兒帶走了。
而這個上官雪兒臨走前,偏偏多說了一句,說她陸小鳳沒有胡子的時候,比有胡子的時候好看多了。
陸小鳳:……
這個熊孩子!
在去往山西的路上,陸小鳳一直愁苦自己的胡子,要怎麼一點一點地讓它“長”出來。
這個時候,她就慶幸花滿樓看不見了,不然他就會發現,她的胡子,這麼多天了,還是個零。
而花滿樓還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說自己看不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難過自己看不見,無法一睹她沒胡子的風采。
說得好像他睹過自己有胡子的風采似的。
“那自然是更年輕更帥氣的風采。”
“那你為什麼要留胡子?”
自然是為了扮男人!“因為我已經夠有魅力了,再把胡子省略掉,全天下的女人怕都是要被我迷倒了,我可不想每天被女人纏着,特别是這世上麻煩的女人占多數。”
花滿樓好脾氣地笑着,“這兩天你火氣不小,是不是在為了什麼生氣了?”
因為她陸小鳳也不是泥捏的!憑什麼他為一個才見了幾天的女人,在她陸小鳳身上撒氣。
可她還沒說話,有人送來了請帖,說是霍總管有請。
請帖上,不僅字迹端正,而且略有凹凸,讓花滿樓也可以知道,上面署名是霍天青。
霍天青是珠光寶氣閣閻鐵珊的管家,而閻鐵珊是大金鵬王當年的手下,也是他們要去讨公道的人之一。
這場宴席十分豪華,還找了兩位陪客,一個是閻家的西席和清客蘇少卿,一個是“雲裡神龍”馬行空。
主人加客人,一共五人,既不多,也不少,甚是周到。
可不周到的是,主人一直沒到。
正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忽然水閣外傳來一陣笑聲。
笑聲有點尖細,來人的皮膚也有點細白,口氣倒是豪爽,“俺也不想掃興,擺酒!”
花滿樓在推測來人是個太監的時候,閻鐵珊已經抓住了陸小鳳的手,仔仔細細地打量,先是說她模樣一點沒變,然後問她眉毛怎麼少了兩條。
陸小鳳突然想起來,當年初見的時候,閻鐵珊就說,看着她的眉眼,總覺得像某個故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陸小鳳眸光閃動,随便糊弄了過去。
接着,閻鐵珊就轉向了花滿樓,表示和花三童和五童都喝過酒,從而表達了親近。
很快,山西汾酒和大魚大肉都上來了。
閻鐵珊熱情地給陸小鳳夾菜夾肉,嘴裡還說這是山西的名菜,其他地方吃不到。
他既然提了地名,陸小鳳就順勢問,“嚴總管是哪裡人?”
陪客裡的馬行空當她醉了,立馬接話,“是霍總管,不是嚴總管。”
陸小鳳停下筷子,表情冷淡下來,“我說的也不是珠光寶氣閣的霍總管,而是金鵬王朝的内庫總管嚴立本。”
她仔仔細細地盯着閻鐵珊,“想必,您是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閻鐵珊的表情也的确變得很古怪,但又不是陸小鳳一開始以為他會表現出來的那種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