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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胫而走的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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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黑發男生此刻才真正意義上‘共情’了,裝腔作勢的老特拉弗斯。他剛想開口,就又被埃拉納壓制住,

“覺得自己很威風嘛,把别人的痛苦當肥料,給養你卑劣的靈魂,太惡心了。”

短發姑娘瞥見朝向這邊走過來的霍琦女士,眼角下垂而顯得格外楚楚可憐的眼睛動了動。不知情或初相識的人,大概會以為那裡面很快會盈滿水漬。

但它們卻毫不回避地盯緊了另一雙褐色的眼珠,“整個學院的智商都被你拽到地底了,我真為格蘭芬多們感到悲哀。”

“還在亂哄哄的做什麼?誰讓你們私自上掃帚的?立刻下來!波特!還有你,亨特小姐!”

這次是鷹眼教授打斷了某人還沒出口的笨拙的回擊。

詹姆·波特盯緊了利嘴姑娘的後背,神色莫名糾結。

正當布萊克以為好友要丢掉紳士作風,給赫奇帕奇個惡咒時,就聽到他的吐槽:“你覺不覺得聽她說話有種,該死的熟悉——别這麼看着我,我沒有讨罵的癖好。”

布萊克短促的笑了聲,“你的記憶力不太行啊,昨天要不是從蛇洞裡鑽出條大的,我們早就讓鼻涕精爬不起來了。”

詹姆如他所想的嫌惡地皺了皺眉頭,“還是從源頭上解決麻煩吧······别跟女生一般見識。”

詹姆聽出來這是好兄弟骨子裡自帶的紳士行為作祟,也沒辯駁自己并沒打算真的去對付個姑娘,好奇地問:“你們家是怎麼對待啞炮的?也是丢出去?”

“燒掉名字所在的一小塊,本人和後代都會從上面抹除。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詹姆心中納悶,也不遮掩的說出口,“不是都說布萊克是最純粹的古老血脈嗎?還真的會生出啞炮?”

西裡斯想起了那張掩耳盜鈴的挂毯,“他們不會承認的,自诩‘高貴’的血統裡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要是親眼見到了那塊漏洞百出的族譜,呵,就明白了。”

即使腦筋再大條的男生,都意識到這個話題不該再繼續,詹姆大喇喇地勾住兄弟的脖子,“嘿!該想想正經事了,這回一定不讓那條毒蛇回窩搬救兵!”

明顯比回憶起那個腐朽的家更有樂子的事,讓布萊克迅速的抽離。兩隻意氣風發的獅子高聲讨論着,半點也不掩飾對某個斯萊特林的仇視。

“你們知道嗎?今早另外兩個院的魔藥課上,有人被澆了大半個肩膀的藥水,火都沒熄,嘶——聽着就瘆人。”

萬事通小姐繼續散播着最新消息,卻絲毫沒發現其中一位舍友逐漸繃緊的嘴角。

“至少咱們不會在院長的課上給她丢臉······就算赫奇帕奇就沒幾個擅長魔藥的,那也做不出炸坩埚這種事——”

埃拉納隐隐的猜測,很快就在草藥課上得到了映證。與她們相對而立的長桌尾端,并無黑發男孩的身影。

她也算見識過了那兩位過分活躍的掠奪者領頭人尋事生非的能力,但還是低估了他們對于‘惡作劇’的判定。

埃拉納不能理解少年們的惡意怎麼能上升到這種程度。隻是因為意見相撞,就被劃分為陰毒的敵人,對他做出什麼傷害都是懲惡揚善。

“艾拉你沒吃飽嗎?我那兒還有糖——”瑞琪兒瞥見短發姑娘用手帕包了塊培根三明治和幾小條羊肋排,脆生生的補充道。

把豎起來的馬尾撩到身後,已經拉開凳子站直的利諾比利回身說:“反正之後也沒課。你完全可以把它們吃完······不用着急。”

埃拉納一邊系着結一邊搖頭回應,“這是給朋友帶的,他沒來禮堂。”

格利歇爾達下意識朝陸續走出門廳的那群格蘭芬多裡望去,跟兜帽顔色格外相配的深紅色頭發明明來了——

等到埃拉納在樓梯口跟她們分開,消失在二樓平台處,金發姑娘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個人稱的單詞。

逐漸想起來被她忽略掉的那條小船上的第四個人。沒辦法,大概是被兩個耀眼的姑娘襯得更加黯淡普通。但如果沒記錯,他是個斯萊特林?

埃拉納敲了敲那扇頗具年代感的拱形木門,沒聽到任何回應。

片刻後響起一陣古樸的摩擦聲,果然并沒有穿着绛紅色制袍的校醫。

目前的氣候也不是感冒流行期,空空蕩蕩的床位整齊排列。隻有最靠裡側、緊挨着窗戶的那一張,被簾子包裹的密不透風。

矮跟小皮鞋踩在地磚上,像細密的鼓點,敲在承受着無妄之災的病患耳膜裡。

斯内普暫時停下琢磨報複那幫蠢貨的思緒,警惕地分辨來人——不可能是龐弗雷女士,她去找斯拉格霍恩教授拿基礎魔藥。

或許是莉莉?除了她,他想不到還有什麼人重視這起‘意外’。

可一向準确的判斷力,偶爾也會出現偏差。湖綠色的布簾外傳來清亮的女聲,“斯内普先生?”

借着醫療翼壁燈處散發的柔和的暖光,埃拉納望見簾中的影子動了動,卻顧忌着什麼沒拉開那道遮羞的屏障。

她将簡易‘外賣’擱放在光潔的邊櫃上,“我不清楚家養小精靈的工作範圍能不能囊括到這裡。如果你用過了,也可以當夜宵?”

接着她把那本封面是護法樹的筆記本往裡側推了推,避免他拿動查看時,可能的拉扯會蹭上去油漬。

“斯普勞特教授隻是拿了盆蟹爪蘭跟魔鬼網放在一起,讓大家辨認——你沒錯過太多。特征習性和應對的方法都在上面了,等身體恢複了,你可以看一看。嗯,下周一早課的時候還給我就行。”

埃拉納有心想察探下斯内普的情況,可後者蒙在簾子裡始終沒掀開。她挑了挑眉,到底沒勉強。

“那我不打擾你了,斯内普先生。好好休息。”

在她繞過正數第二張病床前面橫放的小推車時,鞋跟清脆的回響,險些淹沒掉了那句極低的‘謝謝’。

埃拉納擺了擺頭,下意識做完才反應過來,被擋在簾後的他估計根本看不見。

“沒什麼,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還不等簾中人說出任何蹩腳的‘回饋’,一道語含嚴厲的中年女聲橫插進來,“你得離開了,已經過了探視時間,病人需要休息。”

绛紅衣袍白色尖頂帽的治療師,看了眼她的前襟處的姓名牌,頓了頓補上了那句,“特納小姐。”

埃拉納抱歉地朝她笑了笑,“我馬上就走,女士。”

龐弗雷女士還算滿意的點頭,餘光瞥到了短發姑娘帶來的慰問品,嘴角起伏了下。“你該相信這裡不會餓着他,孩子。”

短發姑娘略顯尴尬的舔舔嘴唇,在中年醫師無奈眼神的注視下,邁步離開了。

“最容易出差錯的一個是魔藥課,一個是飛行課——你确定要自己來嗎?斯内普先生?”

那雙黝黑深邃的眼睛裡滿是肯定,看他接過創灼膏,龐弗雷女士經過一天的相處,也算摸透了男孩過強的自尊和防備心。

在他嘴唇開合前轉身回避,去擺弄那些從七樓辦公室拿下來的藥劑瓶們。

乳黃色的凝膠被粗魯地塗抹到紅腫、被粗粝衣物蹭破的膿包和腐肉上。

在無數次咒罵那兩個格蘭芬多時,斯内普還能冷笑着想起,那年醉酒的男人掄着竈爐上燒得滾燙的湯鍋,朝他身上砸的情景。

以至于像現在這點熱度還在他承受範圍内,唯一難纏的就是那團被投進他坩埚裡的、裹着毒牙的鹿銜草。

每時每刻都在克制着,狠撓那些出水的胞囊的想法。黑發男孩洩憤似的用鼻子呼出口氣,撇過頭和自己不争氣的身體對抗着。

執拗的眼珠落在了邊櫃上,那份意料之外的探視伴手禮。

該說不愧是赫奇帕奇嗎?胃跟腦子大概率是聯通的。

或許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斯内普拿起了那本畫了棵張牙舞爪的樹當做封皮的筆記本。

也不知道是原主人為了應付期末的考試,還是怕被吃食填滿的大腦,沒等到下次課就把知識還給教授。

梳理的相當詳細,完全區别于那張容易讓人産生錯覺的臉蛋。硬朗利落的字體,倒有些像那天咄咄逼人的樣子。

斯内普注視着那張簡易的纏繞藤木畫作很久。幾次猶豫是否該嘗試下,在艾琳書裡瞧見過的‘複制成雙’咒語。

最終還是把它擱回桌沿,他不準備見識呆獾的本性。

而那份雀黃色的包裹則一直放在原位,至少龐弗雷女士把最後幾盞壁燈熄滅前,它還在那兒,動都沒動過。

第二天一早,龐弗雷女士就接了兩個憑實力把自己送上天,卻下不來的受驚吓的拉文克勞學生。

匆忙間,自然沒注意到那張已然空閑的床位旁空無一物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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