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跳舞,有什麼好糾結的。有這個時間他不如跳舞。
腦子裡的姨母的話又響起來了是怎麼回事。她怎麼說的來着:“真是稀奇,沒見過可以賠這麼快的保險。”
“不合法嗎?”
“稀奇的是,又合法又快速的賠保。”
“什麼意思?”
“意思是她要麼運氣特别好,祖墳冒青煙逢兇化吉,要麼就是有個深不見底的坑在等着她。”
“……誰要坑她?”
“誰知道呢?能夠在韓國手眼通天的,也就那麼幾類人。”
金源珍越想越糾結。
“金源珍,你在開什麼小差!”舞蹈老師鋪頭蓋臉地罵。
金源珍面紅耳赤地低頭認錯。看吧,果然不該想她。太危險。
樸寒星收拾了一天的東西,腳上穿着拖鞋下樓扔東西,卻看見一個意想不到的背影。
她試探着喊:“源珍xi?”
金源珍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被樸寒星突如其來的聲音吓到。幾乎原地蹦哒了一下。他驚訝地看着樸寒星,仿佛她是什麼會吃人的妖精。
“你是來找我的嗎?”可能是他防備的姿态太過标準,導緻樸寒星也有點摸不準。
金源珍下意識就是搖頭,轉瞬又點頭。
樸寒星歪着頭,看着這個有點崩壞的貴公子。試着邀請:“要不要去我那裡坐坐嗎?”
金源珍手還在褲子口袋裡搜索,他很想把口袋裡的紙條給她,轉頭就走。但是萬萬沒想到,牛仔褲太緊太緊,他的手竟然掏不出來了。他從地上的倒影裡看到自己扭曲的身影,真就,就,丢死個人。
算了,就這樣吧。金源珍試圖用臉扳回一城:“那就打擾你了,寒星xi。”
如果不看金源珍歪七扭八的身體姿勢,光看臉的話,還真的挺公子的。
坐電梯的時候,樸寒星試着問:“需不需要我幫忙啊?”
“不,不用,等會借你的衛生間用一下。”金源珍最後的堅持。
“好吧。”
東西還沒全部收拾好,地上橫七豎八地放着很多箱子和包裹。
樸寒星伸手一指洗手間的位置,金源珍就像羊駝似的飛奔而去。
“哇,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看着他一個飛步竄進洗手間的身影,樸寒星喃喃道。
過了一會兒,金源珍還是沒有從洗手間出來。樸寒星好心地走到門口問:“要不要幫忙啊?”
裡面是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後傳來金源珍放棄人生的聲音:“有,有沒有剪刀啊?”
“哦,有的,你等下,我去找找。”
洗手間的門開了一條縫,金源珍伸手出來拿剪刀。樸寒星問:“你,可以嗎?”
“我試試。”尴尬多了就不尴尬了。
金源珍左手拿剪刀試了好多次都無果,欲哭無淚地喊樸寒星進來。
樸寒星蹲在金源珍面前,終于明白為什麼他的手掏不出來了,明顯就不是他的号的牛仔褲,一出汗全部吸附在皮膚上,扒得緊緊的。更何況這條褲子,低腰的,拉鍊也特别短。
“這是誰的褲子啊?”
“忙内的。”早已經滿頭大汗的金源珍顧不得什麼體面了。更何況樸寒星特别情色地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的褲子拉鍊,不時還用手撥開弄去,真是别提多羞恥了。
“你們還換衣服穿啊。”
“是同款,小國穿了我的。”努力裝作正常地解釋。
樸寒星擡頭,此時她的雪膚黑發紅唇細脖格外地清晰,她蹲着看了金源珍一眼,這一眼又純又欲,直讓金源珍頭皮發麻,呼吸急促。
“我剪喽。”她說。
撥弄一下,失敗,兩下,還是失敗。
金源珍甚至可以感覺到女孩嘴裡呼出的熱氣吹到他敏感部位的酥麻。雖然極力控制,但是腦子就是會自己胡亂聯想,畢竟現在兩個人的姿勢真的太要命了。
“我怕傷着你。”樸寒星拿着剪刀為難,明顯他有點激動了,拉鍊那處已經越來越大了。
“沒事,你來。”說完,金源珍就想捂臉,這都他媽什麼羞恥台詞啊。這麼一想,他更是渾身泛起熱潮。
樸寒星幽幽地說:“别再激動了。”
“什麼。”金源珍一時間沒聽懂,然後他懂了,接着他燒着了。他很想逃跑。
“我直接上手了。”樸寒星不管他的心理活動。直接上手把他拉鍊後面包着的那一塊往裡面壓進去,用力太大,手掌全部包着擠進褲子裡。
金源珍被一手掌控,額頭沁出汗滴,他微張着嘴朝後,用雙肩抵着牆壁。狹小的衛生間,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發酵。
“啊。”金源珍悶哼一聲。
“我開始了。”哇哦,長着這麼一張純情學長臉,那裡卻是不可小觑。
剪刀一點一點順着拉鍊向下剪開,冰冷堅硬的鐵質從上往下一直剪到最底下。終于,那被委屈在狹小空間的部位瞬間就露了出來。讓出身精英家庭受到傳統教育的金源珍又驕傲又羞恥。
沒等他反應,樸寒星又剪開他的口袋。終于已經被勒得紅彤彤的右手終于抽了出來。
“謝謝。”
“不客氣。”
尴尬是此時的主旋律,現在的金源珍無疑相當于當着樸寒星的面脫了褲子。但這還不是最尴尬的。
樸寒星想了想,不再刺激金源珍快要燃燒殆盡的羞恥心。“我去拿條睡褲給你。”
“嗯……”捂着那處的金源珍,真的很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