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寒星看着把腦袋高高擺在枕頭上的金源珍,他這是怕跟她面對面啊。不過也好,倒是讓他們的腰線處在一個水平面上了。
“珍歐巴,你頭低一點下來,我們說說話。”
“嗯。”金源珍挪了一下,好像低了,又好像沒有。“我可以聽見,你說吧。”
看了眼根本沒動彈的金源珍,樸寒星放棄說服:“好吧。”
懶得再說什麼的樸寒星直接抓着他的腰帶把他騰空往自己身前一帶,又在他撲棱着兩條大長腿準備反抗的時候,左腿一橫欄住。
一套組合拳快狠準地打得金源珍徹底認了命,他嗓子裡快要溢出來的質問又重新咽了下去。
真的貼太緊了,他隻求自己待會兒别太丢臉。
“好硬!”樸寒星靠在他胸口,似真似假地在他耳邊抱怨。
“莫?”金源珍口幹舌燥,想要反駁,那裡卻不合時宜地抖了一下。他确定樸寒星也感覺到了,因為她臉上玩味的表情跟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樣。
樸寒星扣了一下他的腰帶:“把你的腰帶卸掉,膈得我肚子疼。”
金源珍哆哆嗦嗦地拆皮腰帶,不知道怎麼的那腰帶竟然很難拆,他仰着頭挺着腰暗自用力的樣子落在樸寒星眼裡,更像在撩撥人。
“啊哈!”終于脫掉了腰帶,金源珍剛輕松地舒了口氣。
樸寒星的腿就适時跟上,一個不注意,擡得猛了,膝蓋撞了那裡一下。
“嘶嘶嘶。”一個無意識地出聲。
“嘶嘶嘶。”一個壞心眼地模仿。
“小壞蛋。”緩過氣的金源珍捏了捏她的腰。
“接着脫。”知道他道德感比較重,樸寒星舔舔他的嘴唇,鼓勵道。“這樣睡覺舒服點。”
金源珍紅着臉不說話,在這裡,實在有點太超過了。他擡頭看了眼房門,還好,他記得他鎖了。
不對,他為什麼要鎖門!
“要我先脫?”說完,樸寒星就把下身的棉裙扔到地上。
金源珍目瞪口呆。
樸寒星:“我又沒全脫光,你這是什麼表情?”
不是,隻穿一層絲襪跟全脫有什麼區别啊!她上身的長毛衣虛虛地蓋住,露出又長又直的兩條腿。
金源珍已經覺得後背冒汗了。
樸寒星打了個哈欠:“我保證隻是純睡覺。”
啊,真是要命了。
因為這個寒冷的季節,因為這個狹小的單人床,而讓人格外難以忍耐。金源珍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明明沒有做什麼,卻又比做了什麼還要奇怪。
“你在想什麼?”
金源珍一愣,我的表情這麼明顯嗎?矢口否認:“沒什麼!”
“好吧。”樸寒星似乎想起她剛剛膝蓋犯的錯了,嘴上噓寒問暖:“剛剛弄疼你了嗎?是這裡嗎?我幫歐巴揉一揉吧。”
揉一揉是什麼鬼啊?
一雙小手朝着那裡就來,這還不算,嘴裡還叽咕叽咕說個沒完。
真是污言穢語啊,媽的,啊,不是,我為什麼說髒話!金源珍簡直要暈死過去,他想阻止樸寒星,想告訴她,她,她這樣是不對的。
他被她摸得連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一邊張着嘴喘氣,一邊摸上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嘴裡卻又發不出聲音來。
樸寒星問:“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
“你的下唇很有魅力。”
“所以?”金源珍被調戲得有點麻了,所謂負的極點就是正。“你想怎麼樣?”
“想要珍歐巴用嘴唇幫我把絲襪脫了。”
“再從腳踝吻上來。”
“……”
“媽的!誰都别活了。”我怎麼又說髒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