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跟我一樣,想要換個賺錢方向?”
快要到達目的地,江池有心思逗她:“是啊,到時候不想拍戲了,還可以拿這個去賺錢,你說是不是?”
“不可以!”阮甜義憤填膺道。
她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法子,怎麼能被人搶了!
“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獨創的!沒人可以有權利擁有它!”阮甜蠻不講理地解釋。
目的地已到,江池踩了刹車,對她說道:“是,我不跟你搶,這裡的東西,你都可以用,我先去停車,你替我好好招待下老先生。 ”
聽他這麼說,阮甜才發覺,原來已經到了,連老先生都站在外邊等着了。
秉持着不能讓老人受苦的态度,阮甜趕忙松了安全帶,開門下車,帶着老先生走了進去。
店子的門早就被助理示意打開,兩人暢通無阻地走了進去。
一進去,阮甜望着裡邊琳琅滿目的制作器材,有很多都是能叫的上名号的,也有上千的。
阮甜欣喜不已,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
老先生見她笑得合不攏嘴,就知道她是識貨的。
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遇到過像她這樣的年輕人了,會願意花時間來制作陶瓷。
等人差不多欣賞完,老先生輕輕咳了一聲,把阮甜的目光給拉了回來。
見她滿臉尴尬,老先生笑了下:“小姑娘,你學陶瓷多少年了啊?”
“老先生,我五歲跟着師傅學習,一直學到今天。”
“你師傅?”老先生疑惑道:“請問,姑娘師從何人?”
阮甜提到自己的師傅 ,滿臉的驕傲:“我是華老門下的。”
“華老?”老先生不可置信:“可是一小老頭子?”
“對。”阮甜見人情緒異常激動,猜測道:“老先生,你認識我師傅?”
“何止是認識,我們還是相伴幾年的兄弟啊!”老先生激動道。
“難怪你能一眼看出那些材料的不同來,即是華老門下的,那就不跟他搶徒弟了。”
“徒弟?”阮甜撓了撓頭。
“是啊,我還準備想收你為徒,教你如何深入研究陶瓷。”老先生一臉歎息道。
當江池走了進來,老先生問阮甜:“他也是華老門下的?”
“不是,他就是拍戲的。”
“可惜啊…”老先生沒再說話,向着江池點了點頭。
江池雖有疑問,但沒說話,帶着兩人去挑選器材。
在挑選的過程中,阮甜幾次想開口說話,礙于老先生在旁邊,隻好作罷。
阮甜很快選好器材,還幫着江池也選了幾樣出來。
老先生讓阮甜把昨天買的材料放到轉盤上,再叫江池也是同樣的做法。
阮甜畢竟是華老教出來的,有着一定的基礎;而江池就不一樣了,對于這些,他簡直就是新手小白,但有着不恥下問的态度,願意聽老先生給的建議,也從來不反駁。
在這一天,老先生對江池越來越滿意。
兩人收工回家之前,老先生問江池:“小夥子,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怕他不答應,還指着阮甜道:“你這旁邊的小姑娘,可是師從華老門下,能遠遠的超過你,隻要你願意,我能教你很多東西,能讓你在陶瓷這方面大放異彩。”
“這樣,你還有另外的稱号,不僅僅是影帝,還是陶瓷大師,怎樣,心動了嗎?”
不想一下子聽到拒絕的話,老先想揮手趕人離開:“先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考慮好了,再來找我。”
在老先生勸說中,江池一直沒說話。
在老先生揮手趕人時,他直視老先生,單膝下跪,鄭重道:“老先生,我願意。”
經過一天的制作,他發現,做陶瓷雖然很累,但看着瓷泥慢慢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心裡有着滿滿的成就感,這是他拍戲不會有的感覺。
從這一點,他能感受到,自己也喜歡做陶瓷。
有人願意收,當然是要答應下來。
老先生也是沒想到她會應得如此之快,還重新确認道:“不後悔?”
他見人搖頭,開心極了:“好!從此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以後逢人就說,是張老的門下!”
老先生到現在才表明自己的身份,阮甜聽到後很是震驚:“你是張老先生?!”
“是啊,怎麼了,小姑娘?”張老摸了摸自己的胡須。
“師傅經常向我提起您,說您比他還厲害,一出手就是一個獎項,師傅常說自己老了,比不上你……”
張老笑了下,輕拍了下她的肩膀:“這都是多少年的舊事了,那老家夥還拿出來提,也不害臊。”
“雖然時間久遠,可你們還是我心目中的偶像!”阮甜激動道。
張老看手腕腕表,時間不早了,繃着臉趕人離開。
阮甜依依不舍地跟着江池出門,一路上都在和江池科普這兩人的光輝事迹,還揚言,要成為他們這樣的人。
在一旁的男人并未多言,隻給了個相信的眼神,繼續開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