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卉覺得奇怪,但還是回答了,“有啊。”
“那為什麼感覺你瘦了?我抱着你都感覺像抱一團棉花似的。”
“你少誇張,我哪有那麼瘦!”想到什麼,她又問:“你抱着我累嗎?”
言殊:“不累。”
“那我不下來了。”她說,“我要一直挂在你身上,長在你身上。”
“好,依你。”他總會慣着她。
互相對視了很久,冉卉說:“阿言。”
“嗯,我在。”
“吻我。”她說。
下一秒言殊的唇覆了上來,與她的纏綿在一起。
許久沒有擁抱親吻,感覺怎麼都不夠,想要的更多。
不知親了多久,直到言殊微微讓開毫厘,冉卉喘着氣,往下靠在了他左前胸,看到眼前那個滾動着的東西,她不知被什麼促使着往上面輕咬了一口。
冉卉能感覺到言殊身體一僵,她得意地往後松開,然後看到他的喉結又滾動了一下,她惡作劇般地又咬了一口。
言殊聲音變得低沉又性感,“别鬧了。”
冉卉的呼吸就噴灑在他的脖頸間,帶着癢意,她說,“我哪兒鬧了?”随即再次吻住他的唇,“親我。”
心裡的火越燃越烈,意亂情迷間冉卉問了一句:“你明天工作多嗎?”
言殊喘着氣道:“沒什麼事了,我可以陪你。”他以為冉卉是覺得他有工作的話會沒時間陪她,不過剛好都結束了,确實沒什麼事了。
“那……”冉卉湊近他耳邊,用氣音問他:“你想不想要我?”
言殊身體又是一僵,“你……認真的嗎?”
“當然認真了。”冉卉輕笑着說,“我想要你,你給不給?”
言殊再次吻住她,“你想要,我就給,要什麼都行。”他在接吻的間隙說:“我也……想要……你……”
“那就……來吧……”
冉卉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言殊身上沒有下來過,之後更是被他一路抱着進了房間,直到上了床她腳都沒有沾過地。
冉卉隻覺得自己起起伏伏像是在海上航行,鼻間隻有言殊身上的味道,他緊緊地擁着她,然後覆上來。
直到衣衫褪去,冉卉覺得燥熱,滿身都是火。
她被言殊引導着去解他的扣子,然後抱他。
他好像要把她揉碎了……
到後來,她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隻能感受到他……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冉卉隻覺得渾身都是酸軟的,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偏頭看到身旁的言殊,發現他一直在盯着她看,不知道多久了。
她身上穿了一件寬大的T恤,應該是言殊的,但裡面什麼都沒穿。
她試圖起身,剛動了一下手臂,衣服摩擦過身體,碰到某一處疼痛,她疼得“嘶——”一聲,然後又躺了回去。
言殊馬上關切地問:“哪裡疼?我弄疼你了?”
冉卉有些不好意思看他,“沒有,就是有點别扭。”
“真不疼?”言殊又确認了一遍。
她記得昨晚結束後言殊抱着她去洗澡,全程她都被言殊抱着沒有放手,他把她放進浴缸裡,再給她小心地清洗身體。
那時候她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雙手還一直攀着他不放。
最後的結果是……
他們在浴室又……一次……
到最後冉卉完全沒有力氣了,再加上十幾個小時都沒有睡覺,更是困得不行,直接就睡過去了。
冉卉:“不疼。”
随後肚子很煞風景地響了一下。
“餓了?”
冉卉點點頭。
她在飛機上隻簡單吃了點,下了飛機後直接就來找言殊了,在門口等了很久,好不容易見到了他,之後又……做了消耗體力的事。
所以一直沒吃東西。
言殊說:“怪我,應該先讓你吃點東西的。”然後起身,“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然後他就離開房間去了廚房。
冉卉再次起身,緩了一下沒有那麼難受了,隻是感覺好累。
她穿着言殊的T恤出去了,雖然他的衣服很長很寬大,但也遮不住她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她到了外面去找她的行李箱,想拿自己的衣服。
到浴室洗漱,看見鏡子裡的自己。
嘴唇紅腫,脖子、鎖骨上全是紅痕,左邊鎖骨上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牙印,撩開衣服一看,身上也都是紅的。
其實也不怪言殊,她能感覺到他已經很溫柔了,隻是她皮膚太白太嫩了,所以稍微用點力就會變紅,但是這牙印……
他是要吃人嗎?
726:“幸福指數升高1.00,現在為8.51。恭喜您,幸福指數超過百分之八十。”
***
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出去時言殊正好把飯做好了。
可能因為時間太趕再加上沒什麼食材,所以他隻是簡單地做了意面。
看到言殊,她把長領的衣服拉下來一下,讓他看見她鎖骨上那個牙印,她說:“你又咬我!”
言殊看了她的鎖骨一眼,然後反問道:“你沒有咬我嗎?”随後他把衣領也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了一半肩膀,他的肩上不隻有一個牙印。
好像是她昨晚情難自禁時咬的。
她頓時就不說話了。
坐下吃面的時候,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阿言?”
“怎麼了?”
“那個……”她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那個……我們昨晚沒有……沒有做措施,我……我會不會懷孕啊?”說完之後臉都紅了。
言殊卻笑了,看起來心情很是愉悅,“如果真的有了,你想要嗎?”
“我……”她想了一下,“想要,和你的孩子,我想要。”
“先吃飯吧。”言殊說,“昨晚我幫你洗過澡了,雖說還是有一定幾率會懷孕,但幾率不是很大。”
“哦。”
吃到一半的時候有人來了,是Aimo。
他帶了一份文件過來給言殊,看到冉卉的時候很是意外,但意外過後隻是看着他們笑笑,和冉卉簡單打了聲招呼。
沒過多久他又離開了。
冉卉已經吃完了,“你今天真沒事了?”
“沒有了,僅有的一點事剛才也完成了。”他收拾了盤子,“下午我可以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