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得了令,毫不猶豫的撞開了門,房間獨特的氣味讓門外的人都禁臉上一紅。
男女情事被打斷的尖叫聲是讓夏恒臉色陰沉的厲害。
夏糖略帶戲谑地看向夏恒,好好的生辰,鬧成了這幅樣子,都得歸功于他娶了個好夫人。
幾個家丁架着兩個衣衫不整的兩人出來,毫不留情地被扔在地上。
夏糖故作好奇地看向癱坐在地上的女子,驚訝地出聲:“啊,這女子就是攙我出去那個的婢女。”
此言一出,蘇月月身形晃了一下,幸而夏瑤上前扶住蘇月月。
夏恒對後宅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自覺地看向蘇月月。
蘇月月感受到夏恒銳利的目光,即使心下慌張,面上也強裝的淡定,隻是,那愈發蒼白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她。
夏糖仿佛察覺不到在場之人心思各異,還狀作疑問地發問:“我嫌房間悶熱,不曾進屋,可為什麼你會出現在你為我準備的房間,還做了這樣的事。”
“而且這個男人是誰呀?為何我在府上從未見過此人,他也是夏府的人嗎?”
夏糖是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夏恒這才将目光看向從就不斷降低存在感的人。
強行将他的頭擡起,看清男子的長相,瞳孔不可控制地放大,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盯出一個洞:“蘇俠。”
蘇俠,是蘇月月的表弟,平日裡花天酒地,不務正業,糟蹋了不少好姑娘,但仗着蘇月月是尚書夫人,将這些事壓了下去,才沒有鬧得太難看。
蘇俠本就是個懦弱無能之輩,哪裡受得住夏恒如此威懾的眼神,在那裡瑟瑟發抖,一句話說不出來。
還是蘇月月回過神來,換上慣常那副端莊得體的模樣:“蘇俠是來為老爺慶生的。”
夏恒冷笑:“為我慶生?那這方式還真是夠獨特。”
蘇月月:“老爺,蘇俠定是被人蓄意勾引?”
蘇俠卻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慌不擇言道:“對,對,姐夫,是夏糖勾引我。”
此言一出,引起軒然大波。
蘇月月渾身冰涼,萬萬沒想到這蘇俠如此蠢笨。
這不就等于變相承認他對夏糖圖謀不軌?
夏糖饒有興緻地問道:“公子可莫要說這毀人名聲的話,我從不曾見過公子,又談何勾引?”
蘇俠看向夏糖,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齒,身材窈窕,當真是花中仙子。
蘇俠甚至顧不得害怕,聲音甚至染上了一絲色情:“你…你是夏糖?”
這色咪咪的眼神徹底激怒了夏恒,同樣身為男人,夏恒怎會不清楚這樣的眼神代表什麼?
怒極罵道:“混賬東西!”甚至狠狠踹向蘇俠的胸口。
夏恒一把拽住蘇月月的手臂,帶着十足的怨氣,蘇月月覺得,她的手臂要被夏恒捏碎了,不禁求饒:“老爺,妾…妾身疼。”
夏恒置若罔聞,帶着十足的質問:“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何那個混賬會無緣無故的提到糖兒?”
蘇月月:“我…我不知道?”
随即惡狠狠地看向那個婢女:“是不是你這個賤婢不知廉恥勾引表少爺?”
婢女心下明了,深知蘇月月想要拿她當擋箭牌,息事甯人。
可她憑什麼失了清白,還要當别人的替死鬼,她無牽無挂,也沒什麼好怕的。
擡頭看向蘇月月:“奴婢是否意圖勾引表少爺,夫人不是心知肚明?分明是夫人想要設計二小姐,最後奴婢卻成了替死鬼?”
蘇月月來不及思考,猛地掙脫夏恒,“啪!”的一聲,狠狠地打了那婢女一巴掌。
“你這賤婢,何人指使你誣陷我?”
夏糖卻在一旁煽風點火:“可是這婢子似乎是夫人房中的人,何人能如此手眼通天,指使夫人房中的人意圖構陷夫人?”
夏瑤也未曾料到,事情會演變到如今的局面。
她隻是不希望夏糖出事,利用她吸引父親和蕭長瑾的目光,不讓他們将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
可如今之事,不單單是夏府的家務事,更是涉及整個夏府的顔面,若放任事态發展下去,她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