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嘗嘗好不好吃。”說着遞給趙淨悠。趙淨悠雙眼發亮默默的盯着兔肉接過不語。趙秋樰也習慣了,這段時間,趙淨悠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什麼話。隻見趙淨悠吃了一口,她表情變得愉快,趙秋樰暗笑看來她也喜歡。
“注意你的手哦,别碰到傷口了。”拿了一串遞給身旁的墨雲言。
“嗯!”墨雲言揚起笑臉。趙秋樰忍不住捏了捏墨雲言的臉頰,真可愛。
“墨時淵,你自己拿,哈。”說了自己也拿了一串吃到了久違的燒烤,淚流滿面。
墨時淵失笑,拿了一串,細細品嘗。看着周圍的一切,莫名有種溫馨。看着墨雲言現在逐漸活潑的樣子,也讓他哽咽在心。看着面前的趙秋樰,他知道這一切是因為她,他明白這段時間他的目光一直被她吸引,但他不想轉頭。
月色之下,一家五口,圍在燒烤前,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意。使得清冷的月光也變得有了溫度。
次日,因想着藥膏的是,趙秋樰早早出門,先去了藥鋪賣了草藥。
“趙姑娘。你來得正好,你之前讓我留意的藥啊,有了消息了。”
趙秋樰驚訝:“真的!”
秦老闆接着說到:“隻不過那樣子倒是像你描述的樣子,但是名字不叫那名字。”
“沒事,也可以我記差了,秦老闆,那藥在哪?”趙秋樰急忙說到。
“許齊!”隻聽秦老闆叫了一個名字。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從後堂出來。叫了一聲舅舅。
接着秦老闆對着二人介紹原來這人是秦老闆的外甥,平常就是他去南邊采買藥材,消息就是他帶來的。
“久仰大名,趙姑娘!”許齊雙手作揖說到。
“不敢當,請問那藥現在在那裡。”趙秋樰急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藥,隻是有一個老人拿出來賣,當時我一見感覺還挺好看的,隻是被一個公子哥買走了。我說與舅舅聽,舅舅才覺得可能是姑娘你要找的藥。”許齊在一邊說到。
“那你可知道是誰買的?”趙秋樰皺眉。隻見許齊搖搖頭。
見此趙秋樰隻得遺憾,想着江南,是不是要去一次。
正想着藥鋪裡就匆匆來了一個小厮。上氣不接下氣:“掌——掌櫃的,抓藥!”
說着拿了一張方子。隻見許齊上去掃了一眼方子,皺着眉頭:“舅舅,這上面的藥我們不齊全啊。”
“看你的衣服,你是縣令大人家的小厮吧,對不住了,這上面有幾味藥我們這沒有。不如你去别家看看?”秦掌櫃接着看了一眼直接抱歉的對着小厮說到。
“那怎麼辦,我已經跑了好幾個藥鋪了。”說着小厮臉上露出難色。
“秦掌櫃,我看看。”趙秋樰說完,接過看了一眼。“你這藥方沒拿錯嗎?”
“是——是啊。”
“這藥按理來說都是好藥,但是這些藥物合在一起,人吃了會虛補過旺,久而久之傷及神經,而這劑量也不對,若是有懷孕的婦人,吃下之後必會誕下死胎。”什麼大夫開的藥啊,這是要催人命啊。
小厮聽到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你說什麼!你不要瞎說!”
“你要不再去問問給你方子的大夫,興許是開錯了。”趙秋樰回到。随後小厮颠颠撞撞的走出藥鋪。
“那副方子真像你說的那樣嗎?”
趙秋樰聽到秦掌櫃的話點頭。
“那都是上好的藥材。”
趙秋樰聞言一笑:“藥雖好但也不能混吃。”
秦掌櫃歎息:“小厮應該是程縣令家的下人,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事就大了。”
趙秋樰疑惑,随後才知道這程縣令一直無子,今年三十有五,縣令夫人求神拜佛的好不容易才懷上了一胎。聽完趙秋樰唏噓,還好她好奇看了一眼方子,若是真這樣吃了怕後面會一屍兩命啊。真不知道是不是遇上庸醫了。
這邊藥鋪事完,去了一躺脂粉店,又去了一趟鐵匠鋪。取回之前讓鐵匠做的東西,放進背簍。剛走到成衣店門口,就見剛剛的小厮跑到跟前;“可算找到你了,姑娘!”
“有什麼事嗎?”趙秋樰問到。
“我家夫人是縣令夫人,她說想見你一下。”小厮小聲說到。
趙秋樰明白看來是剛剛的事情。接着跟着小厮從後門進了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