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不敢當,我是甄嬷嬷,城東甄府上的。”甄嬷嬷一臉笑意笑道
“原來是甄嬷嬷,您請。”趙秋樰笑臉相迎,來者都是客。
“我來這是看看,您這店鋪今天的藥妝還有嗎?”甄嬷嬷說到。
騰起元立刻上前:“這,甄嬷嬷,今天出來的已經賣完了。”
“啊,唉這都四五天了,又錯過了,趙東家,你這藥妝每天隻出十套根本就不夠啊。”甄嬷嬷歎氣到。
趙秋樰一聽原來是這個原因,這藥妝每天隻出十套,而且不能提前定好,隻能每天來店裡買,原本因放在藥妝裡的藥材多少都有些貴重,套裝的藥妝針對的都是富戶,定價也是普通人難以承受的,沒想到每天的藥妝都是供不應求。
“甄嬷嬷,除了套裝的,還有單個賣的,你不如也看看?”趙秋樰說到。
“唉,如果是我自己用那當然都可以,但是是我們小姐要用啊,這套裝的效果也是單支不能比的,我們小姐還有三個月就要出嫁了,我們夫人也說要好好養養。”甄嬷嬷歎氣到。
趙秋樰心中一動看來就是找繡坊做繡工的甄府了,“不如這樣吧,我送甄小姐一套,明天直接送到甄府,也算是謝謝甄府照顧我繡坊的生意了。”
甄嬷嬷一聽也笑開顔:“這怎麼好讓趙東家破費,其實還是程夫人介紹我們去的,我們才知道原來這回繡坊已經換了主人,是趙東家了,趙東家真是年輕有為。”
“甄嬷嬷客氣了。”趙秋樰笑道。她自然也知道背後是因為程夫人,但甄家的選擇也是非常感謝的。
店鋪裡其他的客人,多多少少也聽到趙秋樰和甄嬷嬷的對話,原本隻是隐隐約約聽說回繡坊是趙秋樰的,現在這些人心裡也更加肯定起來,一下子也傳開了。這過年前後也有更多人開始找回繡坊做工。
說起來程夫人的傷口也愈合差不多,應該找個時間去看看,重新給程夫人配藥,這件事先暫時放在心裡。
回到家中時剛巧看到齊望軒從書房出來,一臉帶笑的樣子,見趙秋樰進到院子中雙手作揖,看着要比平時更加恭敬許多。
看着齊望軒走出院門,趙秋樰瞅了瞅書房,不一會兒墨時淵正好走了出來,就見趙秋樰站在院中。
“你現在沒事了吧,我剛好有件事想和你說一下。”趙秋樰上前說到。
墨時淵點頭。
到了書房趙秋樰将今天吳回音的事告訴了墨時淵,隻見墨時淵聽完,坐在椅子上指尖輕扣,許久都未曾出聲,目色沉沉,眼中帶着晦暗。
“怎麼了?你是不是也覺得裡面有問題。”趙秋樰說到。
“确實蹊跷。”墨時淵回道,楊賀這可是一個狠角色,原來上次那個馮家人是楊賀的妻子,難怪。
“我記得那上面不是說饷銀嗎?十年前騰爺爺一家不是因為貪污軍饷才被流放的嗎,這裡面會不會有陰謀?而且都是十年前,這不是太巧了嗎?說不定這裡面就有聯系。”趙秋樰說到。“而且那幾張信上面可是出現平宣侯府與馮家的交易,這就是一場驚天陰謀。”
“嗯。”墨時淵一臉溫柔的看着趙秋樰,能挖出這些事也多虧了她,看來這一次有很多東西都不用他,全都送上門來了,楊賀!呵!十年前的火災,看來可以從這裡查起了。
趙秋樰看着墨時淵的樣子,看來他是有了定論,這樣想着也退出書房,安排兩個護院讓衛六先帶着店鋪那邊。
接下來就要開始想想快要過年的事,這是她第一個在這裡過的年。
“趙大夫!趙大夫!”
突然一下子聽到外面有人急切的喊叫。
趙秋樰急忙出去,“怎麼了?嬸子。”是村裡的一位大嬸。
“村裡有人被野豬拱吐血了,你去看看吧。”
趙秋樰驚到,忙拿了藥箱,才從其口裡得知,山裡一頭野豬不知怎麼沖到了村子裡,橫沖直撞的,把人給撞傷了,撞了兩個人。一個老人一個孩子還有一個
趙秋樰急忙過去一一給他們治療施針上藥。
去看那野豬時确實個頭挺大,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村裡來呢?
“這野豬是河對岸那座山上跑下來的。我親眼看見了,可快了。”
“莫不是這豬也撞鬼了?”
村民在一旁說着,趙秋樰也想起之前李獵戶就是在那座山上受到傷,想到之前獵戶的描述,還有這被打死的野豬,看來那山裡應該是有什麼植物會讓人緻幻或者使人癫狂。
看着遠處山上的雪,等開春她就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