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城中沒過幾天全開始有人傳出閑言碎語來。
“你們有沒有聽說,這趙大夫和墨公子就是安國公之女和景世子,聽說是因為通敵叛國被流放了。”
“但你們看看趙大夫和墨公子,這近兩個月來,那件事不是親力親為,憂民為民那裡會是通敵叛國的樣子。”
“要我說,這就是陷害,你們小,不知道二十年前安國公可是單刀匹馬救了當今聖上,這些富貴人家哪裡沒有陰私的地方。”一個老人小聲的說道。
“但被流放的人擅自出州府那可是重罪。”另一個人面露擔憂。
“這是情有可原,要不是趙大夫他們,現在這青州府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你忘記當時被封城後是什麼樣了?要我說他們不僅無罪,而且還是青州府的救命恩人,是有功之人。”
“您說的對,如果他們因此被怪罪,我們就聯名請命,說什麼也要護住他們。”……
這事不知怎麼的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傳開,這邊明效以為是墨永璇嫉妒之前墨時淵的管理,所以找人散播,但沒想到城中百姓卻是向着趙秋樰和墨時淵二人。
那廂墨永璇以為是随行的官員不小心說漏了嘴,或者是外面穿進來的,一時間也任由它去,但沒想到這趙秋樰在城中威望這麼高。
而始作俑者,此時卻悠哉的坐在院子中,目光溫柔的看着面前正在切西瓜的人。
“冰鎮西瓜!”趙秋樰端着盤子放到墨時淵前面,随着明效他們而來,趙秋樰也能享受到外面帶進水果。切了塊狀裝盤,正好這府衙中也有冰窖。
趙秋樰剛吃了一口,季澤清就從院外走進來,“也就你們這裡清淨。”随後坐下,自顧自地拿起西瓜吃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趙秋樰說到,因為她已經兩三日都沒有看到他。
“這兩天被明大人叫去核對藥材了,這次我也不算白跑一趟。”季澤清笑道。
趙秋樰點頭,原本她想結賬來着,畢竟不能讓季澤清沒法交代,但墨時淵都說這是朝廷的事,他們會解決,不會讓季澤清吃虧。
“外面都傳開了,想來是有人看不慣你們在這裡如此得民心,想拿你們身份做文章,但好在城中百姓對你們卻是一心一意。”季澤清對趙秋樰說着外面的事。
趙秋樰昨天也聽說了幾句,但好在百姓們都明事理。
墨時淵隻是輕瞥了一眼季澤清,對着趙秋樰輕聲說道:“方才你不是還說,要去給孫萍萍送心髒病藥丸嗎,現在這個時辰正好合适。”
“嗯嗯,對對對,我剛才也在想這件事。”趙秋樰說到然後轉身進了屋子,等出來後手上多了兩瓶藥丸。
“你先随意,我有事先出去了。”對着季澤清說道。
随後出了院子。
墨時淵這時已經面無表情,隻有季澤清嘴角笑容依舊:“你是多怕我和她多說一句。”
墨時淵冷笑一聲,并不接季澤清的話。
這邊趙秋樰到了孫萍萍所居住的屋子,她現在已經好多了,孫夫人早就已經痊愈,現在也守在她旁邊。
“真不知怎麼感謝趙大夫你才好。”孫夫人感激的說道。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兩瓶是心髒病的藥,與之前的差不多,但我又加了幾味藥材進去。”趙秋樰說道,自從上次看到孫萍萍,李蓮香送血靈芝後,趙秋樰就寫着藥材讓她去讓趙淨悠到草藥房拿藥,趙淨悠學得也不錯,沒有一個是錯的,前幾天藥材剛到,趙秋樰就抓緊制作藥丸起來。
孫夫人又是一番感謝,旁邊有一婦人觀看了全過程,見狀圍着過來說到:“趙大夫這心髒出了問題也能治啊!”
“這隻是緩解心髒病發作而已。”趙秋樰搖頭笑道。
“之前我婆婆她經常說自己心髒疼痛,如果早一點知道趙大夫你能醫治就好了,可惜她在第一次疫病的時候就被感染了去了。”婦人傷心的說到,周圍的人也像是觸及到傷心的事都一并難過起來。
“那你們知道一開始是那裡先有疫病的嗎?”趙秋樰聽到着婦人說第一次疫病時,她如何斷定是不是第一次疫病?之前墨時淵他們也在查疫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但得到的都是像突然爆發一樣。
“我很早就看到我婆婆咳嗽發熱了,但是當時我們都隻以為是普通的傷寒,是直接請了大夫的,但是後來我兒子也得,之後便聽到城中有很多人都有這種症狀之後,才有大夫說是疫病的。”
趙秋樰眼皮一跳繼續問到:“你婆婆在之前去過什麼地方嗎?”
婦人搖搖頭:“也沒有去過什麼地方,和平常一樣,先前也隻是按照常例去給城中幾位住戶送油。”
趙秋樰連忙問哪幾家,從幾個名字中得到一個人的名字,田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