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全清道長。”趙秋樰介紹到,随後又說:“道長,這是唐博延。”
唐博延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誇張的轉了幾圈:“你就是全清道長!!!不會吧!這一看不是個糟老頭嗎!”
“唐博延不得無禮。”墨時淵沉聲到,這全清道長畢竟救過他,就算再在世,但他對全清道長感官不錯。
“吃飯了!吃飯了!三姐姐!”裡面傳來趙淨悠的聲音,衆人也才陸續進去,而墨時淵落後一步對着衛六衛五說到:“看好後面那輛馬車。”
趙秋樰也注意到了,疑惑的看着剛剛唐博延下來的那輛馬車,裡面有什麼嗎?
晚飯過後,趙秋樰也終于得知了那輛馬車上到底是誰,居然是衛一,他被綁住手腳,人還昏迷着,當時被擡下馬車是趙秋樰還驚訝了一瞬,不止是她還有衛六幾個也都被震驚了。
“多虧了你的藥。”唐博延笑着說到。
“我的藥?”趙秋樰疑惑。
“是啊,墨時淵說的,是你配的迷藥,多虧了這藥才能抓住衛一,這一路上全靠着藥才讓他這樣安穩熟睡。”唐博延賊兮兮的笑着:“嫂子不如給我一點?我也好試試防身。”
趙秋樰一臉黑線,沒有回答,但這墨時淵什麼時候拿了藥,她怎麼不知道。
“哎呀,這才短短一年這裡就大變樣了,不愧是你啊嫂子。”唐博延打開扇子,假裝歎氣的說到。
随後看了一眼趙秋樰神秘兮兮的說到:“我跟你說着幾個月京城裡可熱鬧了。每天都精彩絕倫的,要不是給墨時淵送人來,我都想在京城裡一直看戲呢。”
“是什麼事啊?”趙秋樰看他這樣也好奇起來。
“林茹萱原本周旋于墨永铮和墨永康之間,現在墨永铮牽扯到了一件案子中從原本的靜王被降為靜長王,林如萱還和墨永康被賜了婚,但是現在平宣侯府糟了難,還不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呢。”唐博延八卦的說到,“還有現在西楚那邊正在向大夏求醫治疫病的藥,想要求娶公主以示兩國友好,我聽到消息說原本要定淮安郡主的,但現在卻又不好說了。”
趙秋樰一聽這不就是重生太子妃裡男女主嗎,這二人被賜婚看來最後還是要在一起的,至于墨永铮那本書的介紹也沒說他是男配啊。而且他還是另一本書的主角,但是‘她’這個女主現在都在這了,這樣看來還是變量比較多。
“求藥?西楚那邊也有疫病嗎?”趙秋樰問到。
“這就不知道了,也沒聽說什麼消息。”唐博延思索一番說到:“他們隻是來人說以防萬一而已。”
“那那個求娶公主呢?不是公主嗎?怎麼會變成郡主呢?”趙秋樰又疑惑到,難道這皇上沒有公主嗎?
“未婚适齡的公主現在就兩個,一個是麗貴妃的長甯公主,一個是全妃的義陽公主,這兩個都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自然是不舍得嫁到西楚去,隻有挑選宗親的女兒了,隻是聽說淮安郡主可能被選,還不一定呢。”唐博延說到,用扇子在桌上敲了敲,“不過之前被選的話,還有可能,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趙秋樰疑惑的看過去:“怎麼說?”
唐博延笑着看向趙秋樰,手上端起一杯茶:“因為騰家啊。”
“藤家?”趙秋樰更加疑惑起來。
随後就聽到唐博延所說,這藤家之前還沒有被陷害時,與淮安郡主是有婚約的,隻是後來藤家糟了難,這婚事就不了了之,現在騰家複起,這婚事不知怎麼的被人提起。
“皇上現在對騰家蒙冤被害還是有愧疚的,畢竟藤家三代閣老。所以這婚事被人提起之後,淮安郡主的婚事可能會被複起。”唐博延說到,這犄角旮旯的事情他還是聽到他母親說的,所以說這婚事懸啊。
“原來是這樣啊。”趙秋樰點點頭,沒想到這騰起元竟然還有婚約,那他知不知道呢?
“這廣陽王還是淮安郡主的親伯父呢。”耳邊突然傳來一句,趙秋樰回過頭看去,隻見全清道長不知何時就坐在院牆頭,手上還拿着一壺酒。
“全清道長,你怎麼坐在這?”趙秋樰驚訝的說到,他是什麼時候在這的,不過他說廣陽王是淮安郡主的親伯父是怎麼回事?如果是宗親,那麼那都是親戚,為什麼要特意提這一句。
“你怎麼能偷聽别人說活呢!”旁邊的唐博延直接站起身,大聲說到。
“老夫可是在你們來之前就在這裡了,哪裡是偷聽,小娃娃可别胡說。”全清道長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
“怎麼可能!”唐博延一臉不信,越看全清道長越感覺真的形象毀了,“虧我還聽說,全清道長是一個道骨仙風的得道高人,怎麼是你這樣的,你不會是假的吧。”一臉嫌棄。
全清道長跳下來的同時直接敲了唐博延的頭:“如假包換。”然後自顧自的坐在石桌旁邊倒起了茶。
唐博延捂住頭,閉上眼眼不見心為靜,這和他聽到的相差太大了。
“道長,剛剛你說這廣陽王是淮安郡主的親伯父?這他們都是宗親,不都是親戚嗎?為什麼要特意提這句。”趙秋樰将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