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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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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馮氏依舊是一個人回來,身邊的張嬷嬷打發人來叫正院裡吃飯,等杜從宜到正院,梁小娘晚飯時分特意過來伺候馮氏,雙方不言自明,梁小娘感激她給自己女兒這個機會。

杜良镛對這些内宅的事情一無所知,依舊喝着酒,一邊還樂哉樂哉教兒子背詩,等開飯了,還在問馮氏:“三姐沒回來?”

杜從宜眼見梁小娘臉色緊繃,一瞬間都緊張了。

馮氏倒是很鎮定:“二姐這不是舍不得她嘛,姐妹幾個這兩年都嫁出去了,再見一面都難,二姐總念叨想家,正好老三陪她住幾日,女兒家也就正月裡松快松快。”

杜良镛嘟囔了一句:“等過了熱鬧,也要和張家商量親事了,若不然端王府搶在前面來換庚帖,那就不美了。”

馮氏握着筷子,想了想措辭,才慢條斯理說:“之前我特意見了張夫人,我聽着,張家的意思,還有幾分遲疑,張夫人也并不熱絡。雖說張大人和老爺是故交,我也不好追問,聽張夫人的意思,是想等明年大考之後,進士及第才好定親,到時候才好挑選,我聽着仿佛是不大看得上咱們家門第……”

杜良镛皺眉,立刻反駁:“不可胡說,博平與我相交二十年了。”

梁小娘越發緊張,一會兒看老爺,一會兒看大娘子。

馮氏不怵他,笑着說:“所以我當時也沒敢搭話,老爺的故交,若是會錯了意,反而不美。畢竟咱們家的女兒,也不是非要定給他們家,最後落個老爺巴結他們張家的名聲。”

她太了解杜良镛了,這麼順着,杜良镛反而說:“那我改日問問。”

馮氏立刻抓住機會說:“老爺巴巴地去問,成什麼了,還是我去吧。我一個婦道人家,張夫人說的哪裡不妥當,也是情有可原,我也不會當回事,這件事老爺就不要過問了,就當不知道,全權交給我處理吧。”

杜良镛反而轉頭看着梁小娘:“大娘子為幾個孩子不辭勞苦,你們往後還需好好侍奉夫人。”

梁小娘聽了面色激動,隻管感激:“謝夫人,奴婢往後當牛做馬,全憑夫人使喚。”

馮氏笑着說:“胡說什麼,你伺候老爺這些年,也有苦勞。”

杜從宜聽着馮氏一步一步的實施,從被動到主動,最後抓住否決權,心生佩服。

她也不遲疑,立刻出聲說:“謝謝父親母親,端王府的親事定下的突然,我這幾日突然夢見小娘,說是感激父親母親當如收留。我想着給她供奉誦經,但家裡近來都是喜事,大姐二姐說不準今年就能有喜,三姐的親事也好,這樣的話,在家誦經反而不美。我就想着幹脆帶惠安去相國寺住半個月,順便也給三個姐姐還有父母親一起祈福。除了這些,我也不能為父親母親做什麼了。”

馮氏沒說話,但杜良镛頗為感動:“小四有心了。”

他這麼說就是答應了。

馮氏反而說:“隻是你們兩個也不安全。”

杜從宜争取:“我同惠安說了後,她弟弟正好就在前街,也是打零工,也同我們一道去。也是有個保障的意思。母親這些時日要操勞大姐二姐還有三姐的親事,我不在家,也讓母親清靜些吧。”

她這個時機挑的很好,加上張娘子的忌日快到了,馮氏也就順着說:“那到時候,讓你父親身邊的福泉送你們去相國寺安頓好。”

杜從宜:“謝母親。”

她的目的達到了,第二日上元節她連花燈都不準備去看了,一早起來收拾好行李,午飯後就辭别馮氏,跟着福泉一道去了相國寺。福泉是外院的總管,也是杜良镛的奶兄,送幾人到了大相國寺,就說:“四姐這邊安歇,我去處理外面的事。”

相國寺别院裡這個時節沒人,屋子裡陰冷。惠安惴惴不安,問:“這可怎麼住人啊,冷得刺骨。”

不到晌午福泉處理好就回府複命去了,來寶進來就說:“車子在外面等着,我們走吧。”

她們帶的被褥整理好,其他的行李都帶着走了。

惠安不安地問:“咱們這是要去哪裡?”

杜從宜:“帶你去賺錢。”

車子最後拐進觀南樓後街的後門,隔壁院子裡整理好了,來寶領着兩人進去,小小的二樓院子,都已經準備妥當。連火盆都準備好了。

兩人住在樓上,來寶住在前院。

傍晚時分,街上燈火已經亮了,站在二樓窗口還能看到外面高處的景象。

惠安提心吊膽了一天,最終是新鮮感戰勝的規矩感,杜從宜就囑咐來寶:“帶她出門去看花燈吧,避着點府裡的人。

來寶問:“你不出門嗎?”

她拿起刻刀打量着,說:“我不出門了,你保護好她,她膽子小。”

等來寶和惠安走後,她開始整理工具,這幅畫非常複雜,每一個人物,畫的本身,款和裱也至關重要。

一樓的房間裡點了很多燈,非常亮,杜從宜開始練習刻章,已經幾年不碰這個了,但是從前的手藝還在,學國畫就要學書法,繼而學刻章……

真是逃不開的宿命。

等她這一方印章都快好了,聽到後院有人敲門,她問了聲:“誰?”

門外的答:“連頌。”

連頌還是一樣騷包,居然領着幾個女婢進來。

杜從宜開了門就轉身先進去了,邊走邊問:“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連頌跟着她進了房間,見燈火通明,好奇翻看她刻好的印章。

對她這個人真的了解,他這段時間幾乎把她調查的清清楚楚,包括張娘子。

兩人逃荒而來,被杜良镛救下,但始終沒查到她們從哪裡來,包括那個張娘子,兩個人仿佛憑空出現的。

盡管沒查清她的底細,連頌還是稱贊:“好手藝。”

杜從宜不在意他的誇獎,隻是問:“東西備齊了嗎?”

連頌:“杜小娘子……”

“你叫我杜從宜。”

連頌也不糾結,繼續說:“松蠟年份不夠,熏紙應該不影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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