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糅雜白樂妤和林曜的親身經曆編出來的。
“告訴我,你們難道想繼續被人人喊打嗎?”
“不想!”
“你們難道想繼續被正道踩在腳下嗎?”
“不想!”
“你們想成為強者嗎!”
“想!”
“好!”
白樂妤看向肌肉蓬勃的光頭男,吩咐,“陳堂主,具體的訓練就由你帶領他們進行,你不是在俗世當過将軍嗎,就按練兵的那種規模翻五十倍。”
陳黑虎已然被點燃,超有激-情地擡起拳頭:“是!必不辜負教主期望!”
她又看向白發老者:“宗護法,你年紀大了,這訓練你就——”
宗廣賢一喜:“我就免了?”
白樂妤皺眉:“你就翻一百倍!你這身子骨老舊更要多練練!”
宗廣賢捂住胸口,差點往後倒在地上。
“别裝了,修士看什麼年齡,一般越老越該強好嗎?”
“……”
烈日炎炎,魔修們分成上百個方陣,滿臉肅穆地跑操,哼哧哼哧的聲音在訓練場響徹。
他們這才得知,在他們放假的三天,教主半點沒有休息,部署了許多用以練武的陣法,聚集靈氣的、增強重力的……
陽光下,白樂妤拿着藍色喇叭花狀的靈器,做監督:“你們現在邁出的每一步,都是在踏向輝煌!喂,那個結丹期,不可以吃補氣丹!挑戰極限才能突破極限!”
話喊多了,她也有點累,散掉手中靈器,攬過旁邊陳菲的肩,“妹妹,看見沒,實力才是硬道理,别為那種人渣情傷,隻要你站得夠高,以後追在你後面的優質男多得是。”
小姑娘擦幹淚水,點點頭:“嗯嗯,我明白了,教主,我這就加入他們,我每多跑一步,就離左擁右抱的生活更近一步!”
白樂妤:“?”
不是,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歸鳥掠過青山,雲霧缭繞,流淌在森間的瀑河猶如鋪展的水墨畫卷,往上洋溢着靈氣。
山水中,着制式道袍的修士們禦劍飛行,穿過“太衍宗”的門匾。
“不好了!”一聲驚呼。
年輕的弟子火急火燎地沖進宗主大殿,喘不上氣來地喊道,“隔壁破爛魔教來了位新教主!”
殿上,中年男子轉過身,藍衣錦繡,仙風道骨,眉眼銳利,留着不短也不長的黑須,正是太衍宗主,赫赫有名的宸陽道君,當今正道魁首。
殿外再進一人,穿着黑袍,待走到男人面前立刻褪下,行禮道:“弟子幸不辱命,帶回魔教情報。”
他将了解到的事情逐一禀明,在提到謝老教主已故時,宸陽子有了動靜:“怪不得,怪不得這些年魔教杳無音塵,算算時間,他也确實盡壽齡了。”
宸陽子看向台下潛伏多年的卧底:“新上任的教主如何?可是他的義子?”
“不,回宗主,之前是義子,現在隻是個不及煉虛的姑娘,初上位就讓教衆去為她尋黃金重修總壇,俗氣可笑。”他頓了下,又補充道,“我觀那義子,對新教主言聽計從,怕不是愛情昏頭。”
言下之意:魔教要完。
“如今我卧底身份已暴露,懇請宗主準我回歸太衍,我在魔教多年,始終心向正道,不曾改變!”
宸陽子眯眼看他:“我記得,你在卧底之前,本名,叫莫冬吧?”
莫冬磕頭:“感念宗主還記得莫冬,莫冬願為太衍肝腦塗地。”
宸陽子:“好,此番你有功,就去領回你的弟子名牌吧!”
莫冬:“多謝宗主。”
暌違數年,莫冬終于重新摸到了太衍宗弟子專屬的名牌,滿面春風地從發放名牌的地方走出。
卧底多年歸來,還帶回重要消息,讓他在宗門大受重視,想也知道未來發展,必定要比在魔教那鳥不拉屎的磕碜地好太多。
至于陳菲,又不是什麼正經女子,短暫合修解欲而已。
莫冬深呼吸一口仙門空氣,宗門裡多得是貌美青春的女修,他才不會為了一個養屍人留守魔教。
“莫師兄。”
“莫師兄,聽聞魔教換了個新教主,是個漂亮女子,真的嗎?”
路上,一群好奇的師弟師妹們将莫冬圍住。
莫冬享受關注,揚聲說道:“确實如此,姓白,名樂妤。”
路過的男人頓住腳步。
手按住胸口。
那裡,墜着一顆海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