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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帝姬她不接受強取豪奪 > 第9章 第 9 章

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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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純懿的那隻手忽然甩開了她,陸雙昂大喝一聲“你!”整個人就要朝前沖去。

純懿下意識拉住他的胳膊,将明顯暴怒的陸雙昂牢牢攬于身側。陸雙昂怕自己傷到她,不敢推搡,隻得被縛于她的身邊,胸膛劇烈起伏着,不住喘着粗氣。而延陵宗隐仍是那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神情淡漠看着兩人,唇邊的微笑更大了一些,雙臂環繞,饒有興味看着他們二人。

純懿有些不解,小聲喚他:“昂哥哥,怎麼了?”

又想到延陵宗隐剛剛所說的不明不白的幾句話,什麼“陸家選擇”“殺盡宗室”的,心裡不由一顫,隻覺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什事了嗎?陸家要做什麼選擇?宗室又怎麼了”?

陸雙昂還沒回答,延陵宗隐先挑了眉:“帝姬還不知道?”

他視線從臉色鐵青的陸雙昂身上劃過,落在純懿滿是疑惑的臉上,忽然輕笑:“我以為二位鹣鲽情深,這樣看來,你們之間也有不少秘密啊。”

明明說的是陸雙昂隐瞞了純懿,可純懿卻心中一凜,不知為何,總覺得他也在說她。

“陸家是難得的良将,好東西,我們虞婁自然也想要。”延陵宗隐大發善心,為純懿解釋,“自己家的狗,怎麼着也是要留條命來,給口吃的的,帝姬你說對不對?”

聽他言語輕慢,将陸家看做供他驅策的一條狗,陸雙昂再忍不了。他揮開純懿的胳膊,将她朝着紫節的方向一推,自己已經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沖着延陵宗隐揮拳而去:“你欺人太甚!”

向來醉心于詩詞歌賦的郎君,又如何是統領三軍的主将的對手。延陵宗隐身形不動,甚至隻用左腿朝着陸雙昂小腿處一掃,左手摟住陸雙昂高舉的拳頭,再利用身高優勢向下一按,就已經将陸雙昂壓制于下,讓他單膝觸地,再動彈不得。

陸雙昂臉漲得通紅,幾乎是破口大罵,卻換來了延陵宗隐更加兇狠的壓制。

“昂哥哥!”純懿也顧不上對他的畏懼,沖着陸雙昂撲過去。

瘦弱的純懿在延陵宗隐面前,簡直如同一隻小雞仔,他用空着的右手輕輕松松就拉住了從他身前沖過的純懿,對着身後大漢使一個眼色,跟在他身後五大三粗的漢子幾步走上前來,接替了他控制着陸雙昂。

延陵宗隐便扯着純懿,大搖大擺走到旁邊。

延陵宗隐身高腿長,純懿跟得踉踉跄跄,被他拉扯着一甩,差點直接撞上一旁的廊柱。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眼前一個黑影落下,延陵宗隐放大的面容就出現在她面前。

他的臉離她極近,金屬額飾幾乎要貼上純懿的額頭,她幾乎能感覺到到那刺骨的冰涼。他的五官是極其英俊的,可卻也極有攻擊性,雖然經常是神情淡漠,甚至在面對着純懿時,可以稱得上是面容和緩,但不知為何,純懿總能從他眉眼之中察覺出隐約的狠厲來。

這麼近的距離,純懿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兩年前那個男人,想起了這幾日夢境中那個對她肆意欺辱的人。那個叫肅鹴的男人、夢中似他非他的人,還有延陵宗隐,三個人的臉交替在她面前浮現,最後竟然漸漸融合,嚴絲合縫扣在眼前這人臉上。

純懿渾身顫抖。她哆嗦着開口:“延陵将軍,不管你在虞婁多麼有權勢,這裡是大慶皇宮!本宮是大慶帝姬!你這是在做什麼!”

延陵宗隐黑眸中飛快閃過一絲諷笑:“我知道你是帝姬,你不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

他愈發貼近純懿,雙唇幾乎觸上她的鼻尖,逼得純懿緊閉着雙眼拼命朝側扭頭,想要躲開他咄咄逼人的視線:“我是想來告訴帝姬,你們已經大難臨頭卻不自知,還守着王族宗室的身份,真是可笑!”

他右手掐着純懿小巧的下颌,逼迫她轉回臉,目光在她精緻的臉上寸寸逡巡:“我那太子大兄正全力說服父王殺盡宗室、滅亡慶朝,我卻正在努力與你的皇帝老爹達成和談、保下慶朝。如果我是你,就會對我好一點,努力讨好我,完全聽從我,你說是不是?”

純懿為他話中隐含的意思所驚心,猛然掙開眼睛,便對上他漆黑的雙眸。那雙眸子墨如深潭,純懿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緒。

她雙唇控制不住地顫抖:“你……你想要我們都聽命于你?不僅是我或是陸家,還有我的哥哥,我的父親,甚至是……整個大慶!”

延陵宗隐微笑:“總比丢了命好,不是嗎?”

純懿終于明白了延陵宗隐為什麼圍困汴京這麼長時間,卻一直圍而不攻。并不是善心大發,也不是等着獲取歲供,他想留着大慶皇室,隻是為了作他的傀儡,完全聽從他的擺布!

純懿連整個身體都開始戰栗起來。她腦中一片混亂,一會兒想着要立刻呵斥他,然後去找父親,将延陵宗隐的陰謀都告訴他;一會兒又想着應該要暫時服軟,不能逼他立刻率軍攻城。最後,紛雜的思緒彙聚成一句話,季度到了嘴邊,純懿卻難以開口。

她雙唇嗫嚅,幾次嘗試之後,終于鼓起勇氣,一把推開了延陵宗隐。

她用了全身力氣,在延陵宗隐看來卻如同瘙癢。可他還是随着她的力道放開了鉗制着她的右手,後退一步。

純懿仰頭,看着延陵宗隐的眼睛。

然後,她緩緩的,對着他下拜:“将軍……請您庇佑大慶。”

她态度恭敬,俯身極低,延陵宗隐隻能看到她的發頂,和一點點雪白的、尖尖的下巴。他手指上滑膩的感覺猶在,可純懿這麼快就對他服軟,他又覺得有一點難以抑制的失望。

真沒意思。

他想:不應該這麼快就挑明的。看她掙紮痛苦,比看她柔順拜服要有意思的多。

他放松自己的身體,任由純懿捧起他的手,動作謙卑貼在她的額頭,猶如膜拜她的神祗。因着她的動作,他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手腕,驟然暴露在風中,有些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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