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餓了記得說,畢竟你包裡的牛肉幹已經沒有了。”
私藏零食這舊事被重提,唐良晏有點不好意思,但這回霍澤淵占了道理,他也不能默不作聲當啞巴。
唐良晏怕他是真生氣了再不肯和自己說之後的事,便讨好的說,“我下次再有分給你就是了,你别生氣。”
霍澤淵面部表情的把臉偏向一邊,“哼,哪裡有下次呢?你早點怎麼不想着我,我要是看不見,你還在自己偷偷吃的吧。”
“……霍澤淵……”唐良晏伸手扯住霍澤淵的褲腳晃了晃。“你小氣……”
“哼”,霍澤淵作勢要走的遠遠的。
唐良晏急忙抱住他的腿。
“好了好了,我小氣我小氣,我以後再有什麼肯定想着你。”
霍澤淵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唐良晏一鼓作氣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再有什麼好東西肯定想着你,啊不不不,以後我有什麼東西都想着你!”
他落下雙手,來回幾次動作幅度大,裡面衣領有些開了,他幹脆直接敞開,再次抱住霍澤淵的腿試探的詢問道:“這樣好了嗎?”
霍澤淵低頭看着他,本來隻想點個頭,但順着他俯視的視角,眼神卻總是不自覺擦過唐良晏熱出薄紅的俊顔,在順着他揚起了脖頸鑽進他松散至極衣領裡,一次兩次便也罷了,偏是次次皆是,尤其當他開始想控制住自己的目光時,眼睛竟一點也不聽使喚了。
這樣幾次重複的自我意識下,霍澤淵仰天長歎了一口氣,他察覺到自己越來越像個變态了。
這樣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霍澤淵閉上眼,坐下身子保持和唐良晏一樣的高度,以為這樣視線就不會比剛才更冒昧。
結果卻是唐良晏也擺正身子,他胸口的肌膚不加掩飾的直接被他看在眼裡。
真是……他媽的!
霍澤淵耳朵滾燙,忍不住伸手幫他系好扣子。
“怎麼了,你比我還熱嗎?出了一額頭的汗。”唐良晏拿出紙巾給他擦。
霍澤淵默默任由他替自己擦幹了汗水。
“你還和我生氣嗎?”
霍澤淵抿着唇。
“怎麼又出汗了呀?我再給你擦擦。”
霍澤淵這次拒絕了唐良晏伸來的手,“不了。”
“那你……”
“我不生你的氣了,行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你不許再問了。”
唐良晏被他奇怪的态度唬了一跳,“不問就不問。“
那他換一個問題:“那個地圖的事情沒說完,哎呀你别擦汗了,你快繼續和我說。”
霍澤淵努力平複心情,開始回憶講到了哪裡,一回憶,腦袋裡又一次浮現出不該有的東西。
他阖住眼,“我當時說到哪了?”
“那人皮一股尿味。”
“什麼尿味,那是硫磺味,别聽薛瑜瞎說。”回到事件中,霍澤淵總算恢複了平常的狀态裡,“黃成伍手裡的人皮,不隻氣味使我極度熟悉,當他将他的那副圖卷展開時,我一看就發現,那幅圖的下角許多字從一半就截掉了,并且我的那張,也是邊緣有一圈隻有一半的字。”
“所以,你和黃成伍手裡的人皮,拼起來正好是一整張?”
“我隻能說,有這個可能。那人皮上四周都有切割過的痕迹,我更傾向于,我們兩個人的手裡的東西,隻是一整個東西的一部分。”
霍澤淵停頓了一會,似在思索,想了一會才繼續說:“我的拓本和他的原本拼在一起,中間斷裂的文字剛好能拼在一起。後來,為了能更好的研究這份人皮上記載的東西,我們彼此之間交換了人皮上的信息。”
“那研究出什麼了嗎?我看黃成伍一副深藏不露的樣子。”
“研究出來,他說我手裡的這份上的各種線條,其實是一份地圖。但由于誰都不懂那上面的文字,所以我把目光放在了這張人皮的來曆上。我手中的這份人皮的最初來曆,是我在倫敦的一次拍賣會裡拍下來的,是一位波斯人委托拍賣行進行的拍賣。因為它一看就是中國的東西,我不想讓文物流落在外,順手就拍下來了。結果拍賣過後,那位波斯賣家約我見面,他告訴我,這是他父親研究了一輩子的東西,說上面極有可能記載着有關于人類生命最偉大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