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往常都沒怎麼與坤澤相處過。”
姜甯之一聽被老婆誤會了趕緊坐起身子指天發誓。
“我真的沒有和任何坤澤有過逾矩之事,若我有一分虛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轟!”
“殿下!不可胡言”
被池洛瑤兇了一眼,姜甯之委屈巴巴的坐好,伸手輕扯池洛瑤的衣擺,濕漉漉的狗狗眼瞅着她,不住地哀求
“洛瑤,你不要氣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你身上好香,我沒忍住..”
池洛瑤一聽更生氣了,抓着姜甯之的狗爪子就扔去一邊。
“殿下怎可輕易說..說一個坤澤身上好香..你,你知不知道這與求歡無異!”
原先以為這人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現下看這人簡直是不通世故到了極點。
但也因此,池洛瑤是真信了這人往常都不怎麼與坤澤相處,哪有一個乾元這樣莽撞的胡言亂語。
“我不是求歡,我是真心覺得洛瑤的身上很香。”
姜甯之可憐巴巴的縮在角落看着池洛瑤,小心翼翼的想靠近卻又怕惹得人更生氣。
隻好抿抿唇繼續解釋:“而且我并未同其他人這樣講過,我隻和你講了,和自己的妻子講,不算輕浮。”
複又點了點頭自己肯定了自己。
“對,本殿下同自己的皇妃說這話,隻是單純的贊美。”
“你!不許再說了!”池洛瑤無語。
“好,好!我不說了,洛瑤莫氣。”
姜甯之以前從未談過戀愛,也就一直沒有機會發現自己居然還是個老婆寶,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隻敢乖乖聽話。
池洛瑤看那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縮在角落,她看過去之時那人還會讨好的沖她笑笑。
心下雖然無奈卻又覺得有些甜,哪裡像一個乾元皇女,更像哪家軟糯的小坤澤呢。
比她這個正牌的坤澤還要嬌氣。
池洛瑤一邊在心裡吐槽某人,一邊起身将頭上鳳冠取下,一邊行至梳妝台前。
無視床上那人發直的眼神,坐在銅鏡前解下身上所有飾品,散開一頭如墨長發。
饒是她如此能夠隐忍的性子,此時也在除去身上這些束縛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舒服的喟歎。
“殿下是準備一直穿着喜服,和衣而寝嗎?”起身回到床邊坐下,斜斜瞥了一眼還在角落裡掰手指的某位皇女殿下。
姜甯之就像上課走神被老師抽問的學生一樣趕緊回答。
“好好,我這就脫了。”說着一骨碌就往床下爬,冒冒失失的一點不像平日裡的她。
姜甯之一邊脫着自己的衣服,餘光仍然在關注着那邊正在解下繁複衣裙的池洛瑤。
見她很快脫的隻剩中衣了,姜甯之趕忙收回視線,在心中一直念叨非禮勿視。
待姜甯之脫好回到床上之時,池洛瑤已經穩穩蓋着被子躺下,還将外側一片好大的空間讓給了她。
“那,我去将燭火都熄了?”姜甯之說着又要起身。
“不用”池洛瑤伸手抓住姜甯之腰間的衣擺,淡淡說道“新婚之夜喜燭需得燃至天明。”
“噢。”
姜甯之聞言乖乖躺下,将被子蓋好後微微側頭看向身邊躺着的池洛瑤,終于對自己成婚有了實感。
從今以後,她将與身邊這人榮辱與共。
雖不知是否能夠恩愛到白首,但姜甯之會敬她愛她護她寵她,一生一世。
姜甯之在心中默念,突然感覺小腿被人輕輕踢了一下。
“嗯?怎麼了?”姜甯之翻身看着池洛瑤。
池洛瑤臉埋在被子裡,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
“不是說要臨時标記嗎?殿下怎麼還不來。”
“呃..我一時忘了,現在就來。”
姜甯之微微仰起身子,瘦弱卻挺直的身軀籠罩在池洛瑤之上。
雖然是自己耍了小手段讨來的,但池洛瑤畢竟是個坤澤,從前亦未曾與哪個乾元有這樣親密之舉。
她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将後頸上的信腺露出,緊張的耳尖都染上了紅色。
姜甯之傾身埋首至池洛瑤頸項間,溫熱的氣息撒到信腺周圍。
“嗯...”池洛瑤短促的悶哼了一聲。
信腺本就是乾元與坤澤身上最為敏感之處,姜甯之這樣磨磨唧唧的倒叫她被折磨的不行,隻想求個痛快。
于是池洛瑤又伸腳踢了踢姜甯之,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快些。”
“好~我這就來。”
随着話音落地,姜甯之綿軟的雙唇就落在池洛瑤的信腺之上。
“唔”池洛瑤忍不住哼唧了一聲,清清冷冷的梅花香氣便逐漸濃烈。
就在這梅花香氣即将鋪滿整間屋子時,有一股帶着薄荷涼意的綠茶香氣強勢的沖破梅花香氣的包圍。
牢牢的将那搖搖欲墜的冷梅香氣裹住,纏繞,直至難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