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桌子上的紮着麻花辮的小姑娘,看起來三四歲的樣子,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着這裡。
突然,她從桌子上抽出幾張紙巾,走到蘇懷青面前,胖乎乎的手攥緊紙巾,把它遞給了蘇懷青。
“哥哥,别哭,這個大哥哥是個壞蛋,青溪可以把棒棒糖分給你。”
接着就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來5根棒棒糖,小姑娘看了看,“精挑細選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把那一把都塞給了蘇懷青,“給你吃,哥哥别哭了,羞羞。”
蘇懷青看着小姑娘一臉不舍卻還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倏地笑了,他從裡面拿了兩根,“哥哥隻要兩個就可以啦!剩下的還都是你的,好不好?”
“那好吧!”
蘇懷青看着青溪瞬間喜笑顔開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姑娘很害羞,“言青溪。”
“青溪,言入黃花川,每逐清溪水,很好聽的名字。”
小姑娘被誇的羞紅了臉,捂着臉回到媽媽身邊。
蘇懷青把面前的葡萄味棒棒糖推給南樓雪,自己留了一根西瓜味的。
“賠禮,賄賂,禮物,道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親愛的哥哥,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吃辣。”
蘇懷青嘴裡說的乖巧,心裡卻不知道在想什麼。
南樓雪就靜靜的坐在那裡不說話,把棒棒糖攏過來,放進口袋,然後拿了兩雙筷子用清水涮了一下,才遞給蘇懷青。
“謝謝哥哥~”蘇懷青立刻端坐起來,雙手恭恭敬敬的接過筷子,夾了一塊脆藕放在南樓雪的碗裡,并随機附上一副谄媚的笑。
蘇懷青吃不了辣,每次都被辣的面紅耳赤,眼淚鼻涕一把接着一把,嘴巴每次都腫的跟發面饅頭一樣,但耐不住菜且愛玩,愈戰愈勇。
就和之前某個人懷着勇闖鬼屋的遠大理想一樣,在這條吃辣的不歸路上越走越遠,南樓雪對此表示無可奈何。
蘇懷青見南樓雪夾起藕片,心裡明白他氣消了,不吃白不吃,開始大快朵頤,隻是小趴菜終究是小趴菜,不會因為一個雄心壯志而改變身體特性,變得跟牛奶一樣解辣。
所以,蘇懷青同學成功的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眼淚汪汪,嘴唇腫的厲害,17度的空調也抵不過他額頭的汗,海浪一般前赴後繼。
“嘶~~,”蘇懷青愈戰愈勇,拿起筷子準備繼續戰鬥。
南樓雪端起桌子上面的茶壺,倒了一碗清水,放在蘇懷青面前,“辣成這樣還吃,你是沒腦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