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個宿然一臉不達目的不罷休,不到黃河心不死,偏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絞盡腦汁編出來一個,“他,他痔瘡突然犯了!”說完他的腳就被許易給狠狠踩了一下。
他忍痛呲着牙把許易給拉到後面,“對,痔瘡犯了,正難受着呢!你讓這位同學幫你一下可能會更好一點。”
季雲初像是對眼前的鬧劇不感興趣,隻是專心的看着地面,好像地面上一下子有很吸引他的東西,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吧,那許易同學,你好好休息,别吃那麼辣了。”宿然一臉同情。
許易咬牙切齒的接受了來自衆人的關心,然後對着江禮一陣小聲怒罵。
宿然看着季雲初,察覺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也就沒有向往日那樣開玩笑,隻是低下頭輕聲問了一句,“雲初,可以嗎?”
他很少叫季雲初的名字,大多數時候都是稱呼老季,季雲初猛然聽到這個名字,愣在那裡,三魂失了兩魂,呆的像是一塊木頭。
“雲初?”宿然在他面前揮了揮手,“你願意嗎?”
“好。”季雲初才回過神,低聲說了句。
“咳咳,好,那我就開始了啊!”宿然清了清嗓子,把所有人都喊過來聚成一個圈,然後朝一旁的見證人意威夫人招了手,“開始了啊!”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咳,啊,從我第一次見你,你躺在襁褓裡面,那麼小,那麼嬌弱。”宿然看着季雲初的臉,心卻不知道跑到了哪裡,他對之前那幾任女朋友都沒有這樣真情實感過呢!
“哥,然哥也就比雲哥大了一歲吧!都回憶到襁褓裡面了!”蘇懷青趴在南樓雪的背上小聲嘟囔。
“他天賦異禀。”南樓雪笑了一下,回答到。
“咳,那麼小,那麼嬌弱,我都不敢觸碰,後來我看着你,從呱呱墜地的嬰兒長成亭亭玉立,不對,長身玉立,溫潤如玉,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噗,哥,宿然哥怎麼突然這麼文藝了,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蘇懷青笑的不可開交,他看向另一個當事人,發現季雲初的表情居然那麼認真,專注的好像在高考數學的考場上一般。
“我怦然心動,看着你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的心都在跳動,跳的無比的快,你聽,這是我對你最真實的感受,實在是做不了假的。”
“也許這世上有7億個和你相似的人,但隻有你是我的唯一。”
“這話怎麼聽着那麼耳熟?”蘇懷青問,他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小王子裡面的。”南樓雪小聲說道。
“哦哦,我說怎麼這麼熟悉,不對啊,哥,你看雲哥的耳朵,怎麼那麼紅?”
蘇懷青看着季雲初的耳朵一點點的紅起來,滾燙的像是新蒸的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