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像從天而降的英雄,把我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感激涕零,不知所言。”
無論後來過了多久,蘇懷青的這句話,一直都是南樓雪用來逗他的首選,哪怕後來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比如濕漉漉的床單,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的蘇懷青以及正在“馳騁疆場,奮勇作戰”的南樓雪。
“怎麼不說話了?”南樓雪看着他,“不是感激涕零嗎?”
“是太熱了嗎?所以不說話?還是是太深?”
蘇懷青的眼神渙散,指甲在被單上抓下一道道痕迹,“我謝謝哥哥呢。”
“行勝于言,你說是嗎?我更期待我們青青的行動。”
“畜牲,王八蛋。”蘇懷青趴在南樓雪的肩頭重重的咬了一口。
“恩将仇報。”
“你還罔顧人倫,道德敗壞,嗯,作風不正呢。”蘇懷青看着他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直“恨”的牙癢癢。
“你可是我的家屬,你是算什麼?”
說不過,還是上嘴吧!
……
回到正題,蘇懷青心裡激動,面上還秉持着略微的矜持,站在南樓雪後面,被打趣的潮紅還沒消失。
來教他們的除了臨時上陣的體育老師還有被委以重任的言晰。
言晰看了眼手表,又看着自己的得意門生,舞蹈訓練結束才三分鐘,這就跑過來了。
他看南樓雪額頭上還帶着薄汗,手腕間纏着的綁帶還沒來得及取下來,看得出來是匆忙忙趕過來的。
今天的舞蹈訓練是應該不至于出這麼多汗吧,言晰暗自抽動了一下嘴角,又恢複平時波瀾不驚的樣子,拍了拍南樓雪的肩膀,“那就交給你了。”
言晰在幾個老師的簇擁中離開了操場,剛剛還熱鬧無比的操場,一下子變得冷清下來。
“哥,你來的太及時了。”
“剛剛跳的怎麼樣?”南樓雪看着他滿頭大汗,從口袋裡掏出來紙巾,動作輕柔,給他擦了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