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集團的情況還在極速惡化,這是出乎Orm意料之外的。
這段時間,不知道何處的謠言,說Sethratanapong先生曾進行境外的神秘投資。而這大筆的神秘投資沒有經過董事會,同時,投資對象也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機構。
傳言一出,烽煙四起。
僅僅一個早上,就有四五個股東登門拜訪。
Orm強顔歡笑地又滿心疲憊地接待着每個股東,那些人過去都和她以叔侄相稱。量級小一點的股東甚至會尊稱她一句:“Orm小姐。”
可是,如今他們都如财狼一樣,想從她瘦弱的脊梁上掏下一塊肉。
自古以來,樹倒猢狲散這樣的事情不常見。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可以同甘,但不能共苦的。
人心如此,Orm不想白費力氣去苛責。
可是,眼下現在的集團内憂外患。這一刻,似乎除了聯姻,她根本都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但是聯姻,Orm做不到,萬萬做不到。
Orm苦惱又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她感覺自己似乎站在一個十字路口,一邊是Sethratanapong家族的百年基業,另一邊,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的一生摯愛邝玲玲。
她知道自己當然可以放棄一起,和邝玲玲遠赴香港,去過隻屬于她們的生活。
憑着邝玲玲在香港的薪水,她們也大概能夠像尋常妻妻一樣生活,但是她真的可以坦然放棄家族的一切和自己的責任嗎?
Orm知道,自己做不到。
“總裁。”
秘書焦急的聲音打斷了Orm的思緒。
Orm疲憊地擡頭看着她,點了點頭,說道:“說。”
秘書抿了抿幹澀的唇,說道:“查到Sethratanapong先生注資的公司了,那家公司屬于。。。。。。。。。。。。屬于。。。。。。。。。Flora lam小姐 ,是稻草人基金會的主席。”
聽到“Flora lam”時,Orm好看的眉毛擰成了一團。
Flora lam?為什麼父親會跟這個人有糾葛?
Orm心裡升起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給我備車,”她緩了口氣,又急切地說道:“我們需要去拜訪一下這位Flora lam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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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ra的辦公室頗有些中式風格。
Orm比邝玲玲幸運,她剛一進辦公室的門,就看到了Flora坐在那裡。
又或者說,Flora原本就在等着她。
此刻,那人用紫砂壺泡了一壺新茶,正饒有興緻地品味着。
“Flora小姐好興緻。”Orm冷冷地說道:“還在這裡喝茶。”
Flora擡眼看了看她,淡淡地回道:“對,畢竟最近陷入困境的人不是我,不是嗎?”
Orm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但她并不想理會對方,隻是單刀直入地問道:“聽說,你受過我父親的恩惠,是嗎?”
這個問題,Flora并不意外,她點了點頭。
見她承認,Orm心下一沉,又問道:“據我所知,你們以前不熟悉,對吧?為什麼他會投資你。”
Sethratanapong先生是一個精明市儈的商人,他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所以,Orm想,她們一定達成了什麼見不得光的合作。
這一刻,她想過Flora會矢口否認,會顧左右而言他,但她沒想到Flora會直言:“沒錯,Sethratanapong先生和我達成過協議,在拆散你和邝玲玲這件事情上。他最後也得償所願了,起碼過去五年是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