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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窮途末路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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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碧綠草原與藍天相交的地方,向望月盡跑來一個穿碎花裙的小女孩。她手中的風車迎風轉啊轉,帶起主人歡快的笑聲。

望月盡收回邁出的一隻腳,定定地站在原地。

風突然改變了方向,迎面吹起他的長發,推着女孩跑過他。

女孩跑過望月盡後,一邊繼續在無盡的草原上自由暢快地奔跑,一邊扭頭去看身後追逐她的媽媽。“媽媽,來追我!”

憑空出現的女人與望月盡擦肩而過,呼喚起女兒的名字:“小紗,你倒是跑慢點啊。”

緊接着響起幼女“咯咯”的笑:“好啊,那媽媽一定要追到我,不能再把我弄丢喲。”

望月盡擡頭看天,沒什麼神情,終究是邁出了第一步。

之後草原上出現了一個小房子,淺野紗房子前的院子裡玩泥巴,被抱着被子出來的老婦人一通罵,但罵得很溫柔,用心聽去,裡面甚至帶着愉悅。

“外婆,我錯了嘛。不要告訴媽媽,好不好?”

望月盡忽視掉這一切,始終牢記他是來帶文野治和飛鳥白出去的。

所以他繼續堅定地向前走。

遠方出現了他很多年沒回去過的未來孤兒院,翻新過但仍顯老舊的建築物坐落于碧草之上,藍天白雲之下,給人很大的割裂感。

院門口的鐵門前,山田院長正真誠地向Echo道謝,他說如果不是有Echo,未來孤兒院可能會有數十位師生死亡。

Echo還是擺着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告訴山田院長這是他該做的。然後牽起了一旁尚且年幼的黑川琦的小手。

在意的人被自己握住,Echo臉上才有了一絲笑容:“山田院長,我決定了,我還是把我弟弟帶回去照顧。”

這幅畫面如風吹般渙散。

在未來孤兒院徹底化作煙塵随風去了後,廣袤無垠的草原上多了許多人,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家入硝子一隻手臂被五條悟挽着,另外一隻手臂則被夏油傑挽着。

三人如連體嬰兒一般走得艱難。

五條悟十分嚣張地扭頭沖着氣到說出話的夜蛾正說道:“夜蛾,我和傑,硝子今天就不上班啦,他們要陪我去吃肯德基!”

“說完就快跑啊,悟。”

“沒問題!”

“啊啊啊啊,你們兩個人渣,不要把我架起來跑啊!!!”

一旁看戲的灰原雄目瞪口呆,回神過來,攀上七海建人的肩,“搭檔,他們去吃肯德基,我們去泡溫泉,怎麼樣?”

七海建人秉着“工作就是狗屎”的原理,點點頭,和灰原雄小心翼翼地開溜。

“大人們還真是不靠譜,都把夜蛾校長氣成什麼樣了!”釘崎野薔薇毫不吝啬地吐槽,但自己立馬就向禅院真希和水華蓮衣提議:“既然不上課的話,要不我們去逛街購物!”

一聽購物水華蓮衣歡呼起來:“好啊,好啊,我還就沒買漂亮的衣服了。”

“我……沒問題,不過真依要來找我,介意的話,我就不去啦。”

釘崎野薔薇擺擺手:“無所謂啦,反正都是女孩子,購物這方面的喜好應該都不錯!不像……”視線不禁移到那群男生身上。

他們就算了……

“狗卷和我去打遊戲,你們要來嗎?”狗卷棘在熊貓身邊比了個耶,表示歡迎。

“不了,今天正好可以去找裡香。”乙骨憂太平淡拒絕。

熊貓視線一轉,看向剩下四個人。

虎杖悠仁撓了撓腦袋:“我和順平約定好去看蚯蚓人6,電影票都買好了。”吉野順平當即掏出了兩張電影票。

伏黑惠:“我想回家看看津美紀。”

文野治:“我哥哥任務收工,我也要回家一趟。”

熊貓一臉失望:“那好吧。”

夜蛾正道:算了,放一天假吧。

走吧,望月盡眼神暗淡,不斷在心中催促自己,但也過了好久才邁開腿。

眼前還是不曾減分毫的草原,望月盡不知道何時是頭,可一進來全身的咒靈都消失了,子月刀,月神弓都召喚不出來。

隻能硬着頭皮向前走。

這裡的時間流逝得很快,不過兩個小時,已是明月當空,繁星閃爍。望月盡的心不免焦急起來。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望月盡感到左手手臂上忽得一涼,被什麼給我握住了。

身邊卻空無一物,然後就是一股不容反抗的吸引力,望月盡眨眼之間。

眼前天地再次再次變化,梧桐枯葉落下,鋪在地上厚厚的一層,腳感很軟。

“少主,你不該來的。”

待到望月盡視線穩定下來後,隻見枝繁葉茂的梧桐樹下坐着許多人。其中有淵還有新垣竹。

本該在人群裡面的飛鳥白此時正站在他的身邊。

“我是帶你們出去的。”

樹下的淵忽然轉頭向他看來,望月盡激動地動唇,似乎馬上就有千言萬語吐露出來。

但淵的視線隻輕飄飄地落在了飛鳥白身上,眉頭微皺,頗為不滿道:“笨鳥,你站在那裡幹什麼?過來啊!”

“名字叫對了,我就過去。”飛鳥白向淵比了個中指,卻沒料到專心緻志品酒的新垣竹轉了過來,慌亂地收了回來。

隻見新垣竹微微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懶洋洋道:“有事的話,就先去辦吧,反正現在時間很多。”

飛鳥白隻是拍了拍望月盡的肩,示意望月盡跟着他去。他們走遠了,都還聽得見淵不滿地吐槽和微醉之後的胡言亂語。

遠離人群後,飛鳥白才對望月盡說:“我……出不去了。”不等望月盡開口問些廢話,飛鳥白立即接着道:“你費力救我,是想問我一些問題吧,現在就可以問了。”

望月盡一開始就想問望月信子的事,可真到能知道完全真相的時候,卻升起一股恐懼之情。

所以他首先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以來緩解情緒:“你的術式為什麼是和黑川家的家族術式一樣?”

聽到問題的飛鳥白“噗呲”一笑,打算嘲諷一番,可想了想還是算了,解釋道:“因為我的曾祖是黑川族人。他在一次外出任務時結識了新垣竹,之後新垣竹就拿月十字和其使用方法把他換出來的。所以我的曾祖是是第一個,也是唯一從黑川家徹底逃出來的人。”

飛鳥白說這話時眼中有光,自由的光。

那帶着光的眼睛瞥向望月盡,“你真正想問的是你母親的事情吧。”

望月盡眼神動了動,“嗯”了一聲。

飛鳥白站得久了,有些累,于是随地坐了下來,回憶以前,腦海裡浮現出一個笑容燦爛的女子,緩緩講述起來:“她很小的時候和她的母親一起來到了拜月教,原因是常年遭受家暴。

新垣竹出手殺了那個男人……可她似乎不能理解拜月教這個小世界,随着時間,慢慢不李理解演變成了厭惡。”

飛鳥白撐起腦袋,繼續說:“所以我在新垣竹的準許下,将出去采購食物和藥物的任務交給了她。但我沒想到的是,她喜歡上了一個叫淺野的男人,後來還……懷孕了。”

望月盡緊緊攥拳,指甲再次陷入掌心,鮮血被堵在手心中。

“她的愛人是一個很勇敢的人,勇敢到為了保護她離開,混入拜月教,代替她,被揭穿後主動跳下了懸崖,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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