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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獻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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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皮子:“…………”一點信任都沒有了?

那還提醒什麼?棍棒底下出孝子!

不能多管閑事,況且神官想揍誰,他哪能攔的住。

幽靈草與白皮子一走,岑宵便毫不客氣一棍子就要招呼在遲離身上,好在遲離反應迅速,險險避了過去。

“究竟我是你爹,還是你是我爹?”岑宵說罷提着那細長的條子又要抽上去。

遲離在陵光殿的時日不是白混的,當下又避了過去,他往後躍出數步,完全是不知道怎麼好端端他爹就要揍他,完全沒理由,空閑之際還大聲喊着:“當然你是我爹!”

岑宵那舉于前的條子不上不下,聽這一叫,手中條子狠狠指了指遲離:“下次再叫人破草非得打的你皮開肉綻。”

遲離一瞬火氣就上來了,原來他爹這般護着那破草,竟為了她不惜抽棍棒打他這親生兒子,當下就癟着臉,厲聲戾氣道:“爹,你這就過分了!此處是海域,是我阿娘的故鄉,你怎可在行宮内做出這樣令人心寒之事!”

岑宵被教訓的一愣,何時還輪到遲離來教他如何做,況且青天大白日的,他做了什麼令人寒心的事?

岑宵往前一步,遲離就往後退去一步,勢必要與他拉出距離,看着當真是氣急了。

“你小崽子胡說八道些什麼?!”岑宵好歹也是活了這麼久的,哪會瞧不出端倪。

自己又沒說錯什麼,這麼一想,遲離闆正了身子,揚聲道:“這洞裡就你與那破草根,整日朝夕相處,難不成就沒生出什麼事來?”

岑宵怔然,好在反應迅速,他咳嗽了一聲,連手中握着的條子都丢在了一邊,臉色迥異:“整日瞎想些什麼?!”

遲離嘟嚷:“瞎沒瞎想你不是最清楚麼?”

那聲音與其說是嘟嚷倒不如說是像夢呓聲,小的可憐,岑宵自是沒聽清,隻見遲離嘴一動,說着聽不懂的話。

岑宵不再計較,往那巨石上一坐,凝神生出了夢境球:“好些日子沒見,怎的脾氣越發古怪,也不知道随誰了。”

那球在空中綻開,遲離說不出話來,夢境内是他的阿娘。

岑宵知曉遲離在擔憂什麼,他解釋着:“朝夕與夢相處,怎會做其餘之事?”

遲離無聲咽了咽唾沫,閉氣凝神間的确是需要進入自造的空間内,而他爹造的那個虛假的空間裡有他的阿娘,在每一次他爹阖上眼時,去到的都不過是一個有他娘的夢境球。

為自己那污七八糟的想法感到羞愧,遲離上前兩步盯着上空夢境球,不敢去瞧他爹那氣的發黑的臉,這次認錯倒是認的快:“對不起嘛,我不該妄加揣測。”

不知何緣故,遲離不想,更是不願有誰能陪在他爹身邊,覺得那樣這世間就再沒有誰能記得他阿娘。

憑什麼?當初他爹沒成神時,是他阿娘常年相伴于身側,堂堂東海蛟龍不曾嫌棄這一無所有的妖狐,他爹就更是不能在成神後再與旁的人有情,哪怕他阿娘已身歸混沌,也不能。

岑宵盯着那夢境入了神,聽着遲離的歉意,絲毫沒反應,而遲離卻以為他爹還在置氣,當即就湊在岑宵身旁,賠笑道:“爹,此次我受神君點撥,在他殿裡尋了真絲替你親手做了件衣裳。”

遲離将“親手”二字咬的很重,就怕岑宵沒聽着。

岑宵回過神,将夢境收回手中,對于遲離會做衣裳這事他一點也不驚訝,當初雖在神州,但好歹也會在這遲離身上留下窺心石,每日瞧着他一舉一動,包括那些私下悄然做的事。

神州常年事多的數不勝數,哪怕岑宵心知肚明在這海域,在這東海遲離不會受到善待,可他也沒有辦法,成神後就不得插手人間的事,他隻能一日日數着,在遲離該受點渡的那天早早将人帶上神州。

在此之前通過窺心石能知曉遲離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有仇必報,絕不會讓自己吃了虧。

來神州後遲離那股睚眦必報的勁非但沒收下去,反倒越發調皮,岑宵也是實在不知該如何教他,隻能偶爾吓唬吓唬他,可遲離像是野慣了,絲毫不怕,最後隻得用人間的法子,棍棒下出孝子。

遲離疾步奔到那亂七八糟的禮物旁,揚手将一路好生帶着的禮散開,從中撥出一件四四方方裝的極好的盒子,再将裡面的衣裳展開,檢查着,确認無誤後才拿在岑宵面前:“爹,你試試。”

岑宵幾次推托,最終還是耐不住遲離的軟磨硬泡。

真絲本無顔色之分,若是岑宵願意,衣裳可随意變幻着,上身後是素色,他也就沒動過。

遲離将腰帶遞上前,口上忙不疊說着:“這腰帶是我縫制了好幾晚上。”

遲離就是這樣,認為做了就一定要讓對方知道,不然做的就沒意義。

身為他爹的岑宵又怎會看不懂,卻還是洋裝不清楚他這些把戲,歎道:“真是長大了。”

遲離一聽便轉着眼珠子,将腰帶給岑宵系上後,十分貼心替他捏肩扇風。

自己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主,岑宵又怎會不知,甩了記眼神給他:“說吧,這又是惹了什麼事了?”

“怎會,”遲離捏肩的手更是殷勤,他洋洋笑着:“這幾月我可都沒惹事。”

除了方才在海域上将咒打進石耀冀體内,除此之外,他乖的很。

岑宵不信:“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遲離也自知瞞不過,不再拐彎抹角,“确實有一事。”

岑宵哼了一聲,那模樣活似在說:“看吧,我的兒子我最是清楚。”

遲離直言道:“我想打聽打聽寒間煉獄的事。”

“寒間煉獄?”岑宵偏過頭,覺得這地應當是與遲離八竿子打不着,“你打聽這做什麼?”

遲離說的很是不好聽:“我就是覺得人死後會去鬼界,就想多了解些,萬一哪日我運氣不佳,死在人間,也好提前了解我即将去的地。”

聞言,岑宵側過身,那重重的一巴掌一點沒留情招呼在他後腦勺上,登時呵斥道:“胡言亂語些什麼?!”

遲離吃痛捂着腦袋:“疼啊。”

岑宵沒好氣道:“知道疼才會長記性,下次再亂言就不止這一巴掌。”

遲離道:“是是是。”

寒間煉獄并非是不能提及的事,岑宵整理着衣擺,似乎很是滿意這套新衣,連着說話的語氣都好了不少:“鬼界審判之地就是寒間煉獄,指的就是人死後成鬼必須得經過的地,煉獄會審判此鬼生前的種種事迹,若是有不可饒恕的就會留在煉獄中受刑,直至贖清生前罪孽,方可出煉獄在鬼界來去自如。”

來神州如此久,遲離就算再怎樣也知道這些,“這點我知道,除了是受刑之地還有别的用處嗎?”

岑宵敏銳察覺遲離打聽的事不在鬼界,而是在寒間煉獄内那些不能言明的秘密。

他擰眉道:“有些事你還是少知道的好。”

這反應讓遲離更加确定,絕非那麼簡單,連忙講着道理:“我日後也是要成神的,早知道晚知道都總歸會知曉。”

岑宵不吃他這一套:“那就等你日後成神了再說。”

這話也被岑宵搪塞了過去,遲離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打探,隻得沉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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