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朝霧熏喜歡那輛馬力足的機車嘛,所以這次也騎的它,于是很快就到了地方,風見裕也正在等她。
蘇格蘭那邊的行動說起來複雜,可一旦開始發動那就是按秒計時的,所以朝霧熏這邊明明看起來更加順利的行動,到看着人進了層層把手的審訊室,确認不可能讓他跑了之後,蘇格蘭那邊已經給她做起了不在場證明。
她通過操作台看着他把手機立在牆邊,然後脫去了外衣隻着貼身的T恤,在手機攝像頭跟前做起了俯卧撐……那肌肉線條一旦動起來啧啧……
喂喂!所以他想制造出怎樣的假象啊!他以為她的驚喜會是什麼啊!那種事嘛!還有啊!他幹嘛專門在手機攝像頭跟前做俯卧撐啊!居心不良的吧!
——這男人,不管看起來多正經,在女朋友面前也都是腦子裡塞滿了黃色廢料的樣子……
所以她的驚喜是什麼呢?
……那種事∩_∩
算了,先不說這個。她還得趕緊溜回去先呢,今天蘇格蘭威士忌撞見了萩原研二,她覺得那家夥肯定一得空馬上就會來堵他……堵她。嗯。
于是加足馬力回了練習室,從休息室裡間頂棚上的通風口鑽進去,她趁着諸伏景光還在俯卧撐沒停呢,就趕緊跑過去坐在他的背上。
諸伏景光:……
他沒吭氣,隻是馱着她繼續做俯卧撐,等又做了一組才停下,剛剛站起就拉過身邊的女孩子親了上去……
朝霧熏腦子有點懵,不過慣例的接受得很坦然。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倆出門去,看到被阿蠻他們擋在門外,專門跑來堵他倆的萩原研二的時候她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感情這是做戲做全套啊!
萩原警官一臉的抓到你了,盯着蘇格蘭威士忌的眼神炯炯:“你給我老實說!你到底是幹什麼工作的呀,還出差,出差還背個吉他包!你知道你今天有多可疑嘛!”
蘇格蘭一臉平靜:“這位警官,嫉妒的嘴臉很難看哦。”
萩原研二:……
媽的!一句話就給堵回來了。
樂隊幾人在偷偷吃瓜,自從小姑奶奶的魚塘就位,他們可真的是生活精彩……
“如你所見,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樂隊裡的一個平平常常的吉他手而已,會出差是因為,我有個長輩在某汽車公司任職,有的時候會幫點他的小忙。”
“哦~原來還是個關系戶,真是失敬。”萩原研二心不在焉道,又沒什麼精神地跟熏說:“你還是看好這個男人,不要讓他盡做些危險的事情,萬一連累到你就很不好了。畢竟在你畢業考律師證的時候,哪怕成績過了,上頭也是要看履曆發放的呀,别被他影響了。”
朝霧熏:←_←
她忍不住去看這貨——所以說他今天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
當然是應付組織。
蘇格蘭威士忌心裡清楚,琴酒那邊都已經笃定萩原研二看在熏的面上放了他一馬,那麼正常發展的話,這位警官當然會跑熏這邊邀功啊啥的,不可能白送人情給他。
不過這家夥為什麼這麼沮喪?雖說他表現得不是太明顯,但可能因為是在親近的好友們面前,還是有露出點端倪的。
女孩兒想了想,雖然搞不懂這貨現在還蹭在這裡不走是什麼意思,但順便問一下他的情況也是很便宜的事嘛。
于是打發蘇格蘭道:“幫我去泡壺茶來吧,聽起來今天人家是關照了你啊,一壺招待用的茶還是該有的吧。”
男人堪稱溫順地點了點頭,二話不說起身走了。
然後女孩兒看向了眼睛亮起來了的萩原研二,湊近過去小聲道:“你給我仔細講講是什麼情況……”
于是兩人湊近,交頭接耳說起了悄悄話,那距離近的,别人連他們說話時的口型變化都很難分辨,幾乎都算得上是耳鬓厮磨了,看得阿蠻恨鐵不成鋼——對影的……你說你這個時候那麼聽話幹什麼!
朝霧熏一問才知道萩原研二為什麼是這個德行,他明明為了從那個明顯有問題的被保護人那裡掏出點東西,都專門沒有跟着去追逃跑的犯人(?)了,可是好不容易引走自己的所有同事,自己也躲出去一會兒給那人留了空檔,又猝不及防地回去抓住了對方耐不住性子去驗證的證據,公安卻過來二話不說把人連證據一起铐走了。
喂喂喂!那些證據他還一眼都沒看呢!裡面到底寫了什麼啊啊啊——這跟把人家家費勁養了好久馬上就要開花的植物連盆端走有什麼區别!
——人家嫁女兒還能給準女婿一點考驗呢,公安這卻是硬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