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處不處的先不說,胤褆長的是真不錯啊,就算是清穿這老鼠尾巴一樣的發型都能看出帥來,要是留了長發。
嘶——不敢想不敢想。
還有就是,舒禾發現胤褆長的挺高的,她淨身高一米六八,雖然今天沒穿花盆底的鞋,但是怎麼着也有一米七了,站在胤褆身邊居然才到他脖子處,差了一個頭還……
【舒禾,你想什麼呢,臉色變來變去的?】
腦海中傳來寶石詢問的聲音,舒禾這才想起其他人是出去了,但是寶石卻是一直跟着她呢。
掩飾般輕咳一聲,擺了擺手,“沒想什麼,我去叫人進來幫我卸妝。”
看着舒禾急匆匆去叫人的背影,寶石無奈地搖了搖頭,飛到房梁坐好。
臨了,又想到今天晚上洞房花燭,房間内不止舒禾一個人,他待在這裡不太合适。
飛到舒禾耳邊說了聲後,寶石随便找了間堆滿嫁妝箱子的房間匿了。
這邊,舒禾剛叫了人送水,就聽寶石要走,慌裡慌張的轉身回房想喊住寶石,就見房間裡面已經沒了寶石的蹤影。
偏偏這裡還不是府裡,而是皇宮,想出去找都不能出去。
一個人待在陌生的房間,這對于有情感依賴症舒禾來說不自在極了。
難挨的挨到了晚上,吱呀一聲,門開了,一身酒氣走路都走不穩的胤褆被白天見過一面的小太監扶着進來,依稀記得,這個小太監好像叫李闊?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舒禾搖了搖頭,穿着一身換好的便服走過去扶住胤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見胤褆先開了口。
“李闊,出去,叫水。”
胤褆說話時,神态清醒,哪還有剛才酒醉的模樣,舒禾這時哪還不明白,剛才那都是裝的。
松開扶着胤褆的手,“妾參見……”
“不用,”胤褆扶住欲行禮的舒禾,拉着舒禾往床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平時裡不用如此多禮,你是爺的福晉,地位上和爺等同。”
聞言,舒禾隻是笑笑不說話,地位等同?這話胤褆說說就行了,她要是真的信了,會死的很慘的。
而胤褆等了半天沒有等到意想之中的回答,扭頭一看,恰好看到了舒禾臉上的表情,擰着眉問道:“你是不是不信?是不是?”
“我告訴你,爺說話向來一言九鼎,說是地位等同就是地位等同,”說到這,見舒禾還是不說話,胤褆撓了撓頭,索性朝外邊大吼:“李闊!給爺滾進來!”
“爺,有什麼吩咐?”
“你去讓所有人都過來,爺要……”
舒禾越聽越覺得心驚,這絕對是喝醉了,今天洞房花燭,要是讓胤褆幹出些什麼驚人的事來,明天她絕對要遭殃。
此刻,舒禾也顧不得什麼禮儀規矩了,擡手捂住胤褆還欲發言的嘴,對李闊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下去。
使眼色時,舒禾都做好了李闊不會搭理她的準備,誰知道她一使眼色李闊就下去了,聽話的仿佛提前被什麼人叮囑過一般。
說到什麼人……
舒禾擡頭看向被捂住嘴的胤褆,隻見胤褆滿臉得意地望着她的手,也不發瘋了。
這情況,咋看咋不對勁。
想到什麼,舒禾狠狠皺起眉頭,“爺算計妾身?”
胤褆拉下捂着嘴的手,帶着舒禾朝床鋪走去,看着床單上擺放的各色幹果,一拉床單,桂圓、花生什麼的滾落一地。
擡手摸了摸,确定沒有什麼膈人的東西後,拉着舒禾坐下,才一臉嚴肅的開口,“夫妻之間的事,怎麼能說得上算計呢?”頂多算是一些小情趣。
而且……
“不是爺,是保清,你小時候就叫過,你也不是妾身,是舒禾,舒禾,叫一聲我的名字。”
舒禾看着胤褆期待的神色,默了默才啟唇叫道:“是,保……保清。”
“嗯。”
“呀!你……你放開。”
舒禾推搡着突然撲上來的胤褆,急的臉都紅了。
被推了,胤褆也不在意,這力道跟給他撓癢癢一樣,如果這不是他福晉,他是肯定要好好嘲笑一番這力氣的。
“咚—咚—”
“爺,熱水準備好了,您看?”
聽到水好了的消息,胤褆聞了聞身上的酒味,又聞了聞舒禾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側頭在舒禾臉上親了一口。
“等着,爺去洗漱,一會就回來!”
胤褆離開後,舒禾快步跑到梳妝台前,對着鏡子看了看,果不其然,剛才被親到的地方已經紅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感慨是她的皮膚嫩,還是胤褆的嘴和那鐵皮一樣,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