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那個新人了,新人就是無知。”
“好奇怪呀,4樓的4個副本我都看過,為什麼我偏偏沒有看到過還有高考現場?”
“你這麼一說确實是,難不成前兩天更新更新了副本?”
聞淮也不知道他要在這個副本裡走多久,他隻是憑借的記憶來到一家密室面前,這家密室緊閉着大門,門外落了鎖看上去已經不在營業了。
雖然出乎意料,但他依舊踏上了通往裡面的台階,一道門将他阻隔在了外面。
聞淮趴在門上觀看着裡面的場景,裡面一片狼藉,前台櫃子上落着很多灰,外面的等候區座椅已經爛了,地面上全是紙盒。
一看便能得知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這裡早就變得破舊不堪了。
既然是按照他的記憶來改造的副本,那麼他是否能破壞這扇大門,直接闖進去看看呢。想着想着他已經點開了系統商店,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商品。
他搜索了一個“□□”,有些意外,看起來特别重要的“□□”竟然隻需要1500積分。聞淮十分果斷第購買了這個東西,他現在所剩下919積分。
心疼定然是有的,但并不多,他現在想的更多的是他快要破解當時沒有去了解到事實了。
【系統提示:玩家聞淮花費1500積分購買C道具——□□】
聞淮使用這個道具打開了這個破舊密室的大門,門發出了“吱呀”的一聲,一進屋聞淮便聞到了一堆灰塵的味道。
灰塵被聞到開門帶來的風吹的到處都是,惹的聞淮嗆咳了好多聲。半晌他才捂着鼻子走了進去,他翻了翻破舊的前台上面留存着的清單。
上面記錄着每一個進入密室人的個人信息,聞淮随意翻找了一下,果然他找到了好幾份自己的單子,上面記錄着他玩過的每個鬼屋的名稱。
桌面上還有很多其餘人的個人信息,雖然找到了自己的單子,但是聞淮依舊在單子裡尋找他想要的東西。
他在一堆人的名字裡翻到了一個模糊不堪的個人信息,上面人的名字被糊上了,聞淮看了許久才依稀看出了一個“許”字。
其餘的照片之類的他根本看不清,他詢問系統能不能做高清處理,可系統卻破天荒的無能為力。
不知道出于何心,聞淮将那個單子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他也不知道他保留這個單子有何用,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他隻感覺他對自己來說無論是現實世界裡還是恐怖遊戲裡都不可缺少。
聞淮就這樣拿着他想要的東西走進了那個他在現實裡無數次進入的門裡,一進入大門聞淮就被灰塵嗆的連連後退,他呼吸了幾次後便大步走了進去。
裡面一片漆黑,聞淮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溶解後的副本房間為什麼這麼大,似乎每一次溶解空間就要大上數倍。
聞淮一直往深處走,黑暗包裹着他,他緊緊拿着那個模糊的個人信息單子。
這樣做似乎可以讓他不是那麼心慌,但這都是無用功了。
一直走到了這間密室的頭,聞淮沒有看見任何東西,中途他遇見了開關,他試了試卻不能使用。
見燈光未亮他果斷放棄了,聞淮略有些失望的想要離開這裡。
可他剛轉過身就看見了一個身穿一襲白衣的女人,那個女人披頭散發看不清臉,她就這樣靜靜的面對着聞淮。
聞淮吓了一跳想要後退卻發現他就在牆角,無處可逃的地方就這樣正正好好給他撞上了。
真是夠倒黴的,聞淮心想。
跑也不是,繼續呆着更不是。
他注視着女鬼發現她并沒有任何動作後試探性的悄悄向左挪了一步。女鬼并沒有動作,他膽大了些又挪了一步,女鬼依舊沒有任何動作,仿佛靜止了一般。
聞淮見女鬼并沒有動作直接朝着側面跑去,結果女鬼動了,一聲慘叫吓的聞淮差點一腳踏空,眼看他馬上要跑出門,結果門好巧不巧就在這時被一陣風吹的關上了。
灰塵到處都是,灰塵圍成了一個小圈将聞淮包圍在其中,嗆咳聲不斷從聞淮身上傳來。
即使如此求生的欲望依舊沒有使他放棄開門這件事,他力氣不算小。
但讓他開這種沒有任何把手徹底合攏的大門時他依舊很費勁,試了好半天都還沒有将門打開。
不知道為什麼聞淮在這裡浪費了真麼多時間,那個女鬼都沒有撲上來。
聞淮悄悄偏頭看了一眼就看見那個女鬼靜靜的看着自己,雖然看不清臉他卻總感覺女鬼此刻很無語。
果然這種想法剛萌生出來女鬼就摘掉了自己的假發,默默的将一旁的皮撬子遞給了聞淮。
聞淮看着皮撬子一臉沉默,他與這個“女鬼”四目相對,女鬼率先一步拜下風來,她無奈歎息:“你啊你,又菜又愛玩!今天怎麼回事啊?怎麼沒帶那個比你大一點的小男生來啊,每次都是他護着你,我連吓你都吓不到,這下他不在我對吓你也沒什麼興趣了,趕緊開門去下一關吧。”
“比我大一點的小男孩?”聞淮疑惑詢問,“是誰?叫什麼?什麼樣貌?”
扮演女鬼的成年女性無奈歎息:“你啊你是不是和人家吵架了,人家每次都讓着你和你道歉,你也讓讓人家啊,朋友是要雙向付出的。”
“我忘記他叫什麼了,太久沒和他聯系了。”
“你一個正值記憶高峰期的中學生和我說你忘了,你看我信嗎?”女人有些不滿的扁扁嘴,“再說了你和那男孩不是三個月還來這裡玩嗎?怎麼可能忘記。我記得他好像叫許……許怎麼來着,記不太清了,等我想一想。”
這時聞淮才搞明白此刻的時間線似乎又錯亂了,他不再是一名高考生,反而在這裡轉變成了一位中學生。
聞淮一聽女人能想出來他叫什麼,立馬失去了逃跑的興趣,他說:“您慢慢想,我不急。”
“好好好。”女人陷入了沉思,整間屋子變的死氣沉沉,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突然拍了一下腦子,“哎呀,我怎麼把給忘了呢,我想起來了,和你常玩的小男孩叫許陌棠。”
“許……陌棠?”
“對!”女人激動的拍了一下大腿,“我沒記錯就叫許陌棠,那小男生雖然早成年了但我還是認為他就是一個還沒長熟的高中生,我怎麼可能忘記這麼一個小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