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朝着前方行駛,既然對方的家空了,那不就是留給他這個小獵人偷的麼?
此時不偷家,何時偷家?
腦海裡冒出這個想法後,聞淮也不耽擱。他也不在意走路時的聲音了,直接大步流星的跑向了前方的古堡。
靠近一看才發覺他其實并不像西方的古堡,反而更親近于百年前留下來的古宅。
可惜聞淮也懶得果多在意這件事,畢竟隻是一個副本的建築,過了副本就見不到,何苦去思考它究竟是什麼?
當務之急隻有尋找線索和主線任務,于是聞淮直接推開古宅的大門走入其中。
就這樣聞淮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攔,毫無障礙暢通無阻的走了進來。
古宅的走廊上每隔幾步之餘就會有一盞藍色的火焰前來照明,和古宅外的藍色火焰如出一轍。
聞淮沒有理會古宅内的裝飾,隻是漫無目的的四處閑逛,同時警惕着敵人的歸來。
他明明是在尋找線索和主線任務,看起來卻像是清早起床散步的老大爺。或許是因為他要是急切起來就會猶如早市搶雞蛋的老太太樂吧?
他一寸地一寸地的尋找,從一堆打不開的房間門一路摸爬到了主廳的位置。
主廳的正前方立着一面貫穿整面牆的玻璃,而玻璃的前方擺放着一個獨屬于高位者的王位,隻是一眼便被王座的華麗驚豔到。
聞淮移開視線,他開始打量主廳的一切,憑借裝修來看,是一個經典中世紀的歐洲裝飾。
趁着四下無人,聞淮開始翻箱倒櫃的搜刮着,卻遲遲不見一絲線索。最終聞淮還是把視線留給了那個華麗的王座,他走過去鬼使神猜的撫摸起王座的一角,随即腦海翁鳴一聲。
【系統提示:玩家聞淮觸發主線任務:擊殺血族公爵,獲取人間的安甯】
這一次也算沒有白來,至少知道了主線任務。正當聞淮想要收手撤離時,突然聽見了腳步聲,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爬到了主廳的長桌之下,速度和熟練度一比一的牛。
這反應速度和他的動作,真的會讓人誤以為他經常去别人家搶劫,然後房子主人回來慌忙躲藏的樣子。
而他練成的這一反應的主要原因不過是他需要躲一個人,躲一個給他後背留下不可消散疤痕的一個人。
聞淮屏住呼吸,耳朵貼着地面聆聽腳步聲的遠近。隻聽步伐可以得知是兩個人,同時他們正在出聲閑談。
一聽是熟悉的聲音,聞淮也沒有從桌底爬出,而是繼續暗藏不動,等待着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通過桌子與地面之間的空隙,聞淮看見一個身穿皮鞋的人步伐沉穩的走向了中心的王座,他沒有任何不自在直接坐下。
從聞淮的角度來看,那人正懶散的翹着二郎腿聽着另一人講話,同時又不輸優雅的氣質。
那人突然輕笑一聲,好似看見了什麼好笑的東西,惹的對面的玩家甚是不解,可是再如何不解,對面的玩家仍是沒有勇氣去詢問那人在笑什麼,隻能繼續講下去。
可是王位上的人好似聽膩了那名玩家的話,注意力一絲也不留給那名玩家。
隻聽男人突兀都說:“既然她都跟進來了,另一位自然也在。”
“你去調查她們兩個人的陣容在回來見我。”
那名玩家雖然心有不甘,但在面對此人時卻不敢暴露出一絲情緒,隻能低三下四的應下來,随即畢恭畢敬的離開。
見那名玩家走後,王位之上的人沒忍住再次笑出了聲音。等了片刻見未得到回應,不免略帶笑意從王位上起身走到長桌旁蹲下。
此刻他全然沒有了面對那名玩家時自帶的高尚氣質,他反而附身去看長桌的底部,看見那個如同偷聽被抓包的某人後沒忍住又笑出了聲。
“小淮,地闆很涼,确定要這樣趴着麼?”
聞淮此刻有點腳趾抓地,如是想要在這古宅裡再扣出一棟獨棟别墅。他有些難為情的從長桌底部鑽出,身上難免帶了些灰塵。
見此許陌棠忙走到聞淮身旁幫他拍打塵土,見米色衣服還是挂了彩不免歎息。
“你一天天的還和個小孩似的總往桌底下爬,既容易着涼又容易像現在這樣搞得一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