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于徹站在中央,他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突兀。盡管面對着聞淮那黑洞洞的槍口,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恐懼,嘴角弧度勾起。
聞淮站在對面,手中的手槍穩穩地對準程于徹,他的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随時準備扣動。
盡管程于徹已經開口訴說自己的目的,但聞淮仍舊緊握手中的手槍,不松懈一毫。
程于徹見聞淮不信自己,也不惱,反而好脾氣的擺了擺手,他的聲音平靜祥和:“怕什麼,我此次前來連武器都沒帶,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戲谑,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然而,聞淮并不為所動,他聽見此話後冷哼一聲,聲音中帶着明顯的不屑:“未嘗不可能。”
聞淮的回答簡短,表明他并不打算輕易相信程于徹的任何話。
兩人之間的對峙持續着,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幾乎可以用刀割。程于徹知道,要想說服聞淮,單靠言語是不夠的,他需要拿出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誠意。
他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寫着一些模糊的字迹,他将紙條遞向聞淮:“這是我的誠意,你可以看看。”
聞淮的目光在紙條上停留了片刻,他的手指微微放松,但槍口依舊沒有移開。他接過紙條,目光迅速掃過上面的内容,眉頭緊鎖,上面隻有短短四個字——公爵畏光。
紙條上的内容讓他的心中掀起了波瀾,但他的臉上依舊保持着冷漠。
“這能證明什麼?”聞淮的聲音中帶着質疑,但他的語氣已經不如之前那麼強硬。
程于徹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他必須說服聞淮。
“這能證明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傷害你,而是為了結束這一切的。”
他的聲音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
聞淮沉默了,他的目光在程于徹和紙條之間來回移動,他開口:“你說你是平民我可以相信,但你的主線任務是生存三天,我無法助你結束這場遊戲。”
“更何況堂堂NO.8真的需要我這種無名小輩來助威嗎?”
在這場錯綜複雜的遊戲中,程于徹和聞淮的對話如同棋盤上的棋子,每一步都充滿了策略和深意。
程于徹站在聞淮的對立面,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但他的眼神卻異常清晰,透露出一種曆經風霜後的冷靜。
“我相信你也遇到了,這場遊戲裡有兩個異界者,同時又擁有數名前十和其他等級的強者,我遇到的前十此次就有三個。”
程于徹的聲音平靜,他聳了聳肩,似乎對聞淮的問題感到無趣,又或者是對這場遊戲的殘酷現實已經習以為常。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畢竟在這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遊戲中,每個人都是對手,每個人也都是潛在的盟友。
聞淮聽着程于徹的話,沒忍住恥笑出聲,但他的眼底卻不見一絲笑意,反而是一片冰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程于徹話語的不屑,也透露出一種強烈的競争意識。
“所以呢?你覺得我的實力高于你?”他的話語中帶着挑釁,也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懷疑。
程于徹微微一笑,他知道聞淮的懷疑并非沒有根據,但他也清楚自己的實力。
在這個遊戲中,排名并不代表一切,真正的實力往往隐藏在表面之下。
“我不認為你的實力高于我,聞淮。”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挑釁,也帶着一種難以察覺的異味,“在這個遊戲中,排名隻是開始,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聞淮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他知道程于徹的話中有着更深的含義。
在這個遊戲中,每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而戰,每個人都在為了勝利而戰。
他深深地看了程于徹一眼,然後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槍:“那麼,我們就來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兩人的目光在昏暗的燈光下交彙,他們都知道,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而他們,都隻是棋盤上的棋子,等待着命運的安排。
正當聞淮即将扣動扳機時,程于徹眉梢輕挑:“别急啊,我隻是來和你談合作,可不是來喪命的。”
“合作麼?”聞淮歪頭輕笑,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玩味,手指在扳機處來回摩擦,最終扣下,“可惜……我沒興趣。”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一種對這場遊戲規則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