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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被花澤踹下來的弟子,揉着屁股走着,當看到堯川與北冥佑餘,顧不上屁股上的疼痛,小跑過去,仰頭看向上方的黑洞,問:"北冥師兄,堯師兄,你們在幹什麼?需要幫忙嗎?"
"不必."北冥佑餘答道.
"哦."那弟子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站着,堯川突然問道:"你可有見到其他弟子?"
那弟子搖搖頭,随後又陷入寂靜.
此時,那弟子小聲嘀咕了一句:"沒想到這底下還真有個傳送......"
!!!
"你說什麼!?"北冥佑餘皺眉問道,堯川也看向那弟子.
那弟子把方才所說的又重複了一遍:"沒想到這底下真的有個傳送......"
"你是怎麼知道的?"北冥佑餘繼續問道.
"花澤說的啊."那弟子自然而然的回答道.
堯川:"你何時見的他?"
"剛不久."
聞言二人相視一眼,随即停手,上方的黑洞也随之消失.
北冥佑餘深深歎了口氣,擡手示意那弟子過來,他想也沒想的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北冥佑餘面前.
下一秒,北冥佑餘剛有擡腿的征兆,他一個健步便躲開了,疑惑的問道:“北冥師兄你這是何意!?”
北冥佑餘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問道:“他沒跟你說,下來之後第一件事先找我嗎!?”
見那弟子搖頭,北冥佑餘更是生氣!
為了他的安危靈力都要耗盡了,他倒好,一點都不為他人安危着想!
“我...”他不好意思的是低下頭,“他是說底下有個傳送,隻要從這跳下去就能離開這片森林......”
“但是這深不見底的誰敢跳,我原本也不想跳,奈何我是被踹下來的,不得不說這也太高了,摔的我屁股真疼.”說着,他摸向自己的屁股.
堯川忍着笑意走到北冥佑餘身旁,拍了拍他的脊背,随後收斂起笑容問道:“這麼說你是第一個下來的,你身後沒有其他人了?”
見他點頭,堯川微皺起眉頭,他也不過是第一次參與考核的新弟子,如何才能勸得動那些弟子跳下這深淵!
北冥佑餘看出堯川的擔憂:“不必擔心,你看,這不下來一個,說不準,他對每個人都會踹上這麼一腳.”
這句話倒是把堯川逗笑,看到他笑了,北冥佑餘心情也好的大差不差.
之後,陸陸續續開始有弟子與他二人彙合.
“不行不行,我不行.”一位弟子癱坐在邊緣上,不停向後挪動,“我真的不行,跳下去會沒命的!我不在這待了,我不在這待了還不行嗎!”
其他弟子已然全都跳下去,隻剩下他這一個,花澤本想給他一腳,誰料花澤才剛走近,他便癱坐到地上,抱着花澤的大腿又是哭又是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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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澤甩了兩下沒甩開,反而抱的更緊,哭喊的更大聲了.
“松開.”他一擡頭便對視上花澤那冷厲的目光,哭喊聲頓時小了許多,手剛松開,便被花澤抓住後脖領将人拎起來,不等他掙紮,同他一起跳下去.
“啊————”
喊叫聲震耳欲聾,吵的花澤耳朵都要聾了,一落地,他腿腳發軟摔倒在地,險些将花澤也帶倒.
花澤忍無可忍舉起拳頭對着他,隻見他雙手抱頭,渾身顫抖,玄門招弟子的要求從來都是個迷.
花澤最終還是沒有下手,隻是催促道:“還不趕緊起來!”
“我...我腿軟...”見他站不起來,花澤直接拽起他的胳膊将人架起來.
有弟子看到,高聲呼喊道:“來了來了!”
衆人将目光紛紛投去,花澤見他們都看過來了,直接松手将人丢下,随後氣勢沖沖的走了過去.
誰也不知道怎麼了,弟子們趕忙過去攙扶起那名弟子,花澤并不打算再耽擱,堯川伸手捉花澤胳膊,問道:“師弟,怎麼了?”
花澤淡淡看了堯川一眼,反問道:“不是該散隊了嗎?”
花澤說的不錯,堯川無言以對,隻能看着花澤離去.
“他想走就走吧,也不知道其他幾隊如何了,咱們應該不是最後一個.”北冥佑餘也不太确定,一切要回去之後才能知曉.
待他們反省過來,人早已走遠:"哎師弟人呢?"
"他出發了,你們随時也可以出發."北冥佑餘解答道.
弟子們這才反應過來,二人行了一禮後,紛紛踏上前進的腳步.
......
花澤穿過一座橋,面前出現了三個以不同顔色裝飾出來的寶石門.
從左往右看,一個是晶瑩剔透的透明寶石門、一個是粉色的寶石門、一個是如血液般的紅色寶石門,該走哪個呢?